小常有个秘密,谁也不知道。
他喜欢那些失去意识的躯体,每当电视剧里有美女受伤晕倒、玉体横陈在男主怀里,他都能瞬间鸡儿梆硬。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尽在掌握的感觉,这种臆想中的、自己对另一个人躯体的完全掌控会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和满足感。
现在,这种感觉要成为现实了。
他也爬上桌子,在桌面上站起来。他掐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拎起来,重力让她的身体笔直地像一条直线,脖子不堪重负,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像是随时要折断一样。然后松手,女人的身体便萎顿在桌子上,四肢全胡乱地纠缠在一起,像随意扔在地上无人问津的破布。这种格外鲜见的处于优势的心理地位极大地取悦了小常,瞳孔放大,显然兴奋到了极点。
他跳下桌子,一拖一送随意把女人扛在肩上。女人面朝上,后腰抵在小常肩头,腿耷拉在他身后,两条胳膊面条似的垂在他身前。半睁的眼中,无神的眼珠略略向上滚动一些,半边藏进眼帘里,大张的嘴和小巧的鼻腔里还汪着精液,更像是被cao坏了。小常一只手箍着女人的脖子,另一只环过女人的细腰,在屋子里走动起来。四肢在空中摆荡,时不时敲打到他的背上,甚至小手偶尔擦过他高举的长枪。
章子对此不感兴趣,但尊重同伴的喜好,绕开小常去了另一间屋子。
扛累了,小常便把女人放下来,单手拎着女人的脚腕在地上拖行。木屋很久没人来过了,地上铺着厚厚的灰尘,他们的进入又带来了泥水,如今这地面脏得可怕,女人白玉般的身子除了沾染白浊如今还添了更多同样肮脏的东西。刚被放在地上的时候女人的腿还是并着的,后来一条腿被拽着,另一条腿无人看顾,便被摩擦力留在了原地,两条腿越张越大,腿间春光一览无遗。等张到极限以后,另一条腿便也开始动了,但经常与屋子里的物件磕碰,后来就完全被桌腿拦住了。他便又改成拽着女人的两条胳膊往后退,认真欣赏女人的腿与物件磕碰时无力的样子,以及脚尖不断受力晃动的样子。
雨已经停了,但没人注意到,也没人想走,他们留在这里的目的早就变了。
小常不断搬动着女人,不断凹折摆弄女人绵软松散的身子。
他把她弄回桌上,却让她的头从桌沿垂落,两条胳膊也甩到半空,搭在桌边,两腿平展大开;然后把头再往下拽一些,几乎半个身子都要垂落,海藻般的长发萎顿在地上,一条腿曲起一条伸直;再把人转个半圈,头躺在桌面上,两条腿从桌边耷拉下去,尖锐的桌角将两腿自然分开……他用这具无主的躯壳实现了过往的所有妄想。最后当他把女人倒着摆放在墙边,让她形成头和后背形成直角、后背贴在墙面而双腿大大分开的肉便器的姿势时,他没有插入就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糊在两股臀瓣中间,由于重力而向前向后蜿蜒。
看小常终于发泄出来,双手抱臂倚靠在门框上欣赏了半天的老叶开口说话了:“小常,你这弄得……有点脏啊。”
小常瞬间从心理上位者的状态中走出来,回到自己的常态,有些怯懦地低声说:“抱歉抱歉,我记得来的路上看到条小河,我去洗洗干净。”
他又把女人扛上肩,这回腿在他身前,两片臀肉因为姿势原因高高耸起,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三个人的亵玩依旧保持着滑润软绵。小常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捏揉起来。
雨停了。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林间雨后的气息格外清新,小常的心情也更加雀跃起来。
那条河因为这几天接连的降雨而格外湍急,但胜在清澈。小常用手试了一下水温,发现冰得扎手,便收回了自己撩水擦洗这具肉体的想法,而是把女人的头发全数拢起,把女人扔进了小河,只剩黑色长发牢牢被他攥在手里,保证女人不会被水流冲走。
女人时而完全沉在水里,时而露出一些肌肤,四肢在水流裹挟下胡乱甩动。小常看得又要硬了。
等小常觉得差不多了,拽着头发把湿漉漉的女人提起来,他满意地发现女人确实被洗得挺干净,连章子和老叶留在女人体内和体外的精液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哦不,还有一些仍被木塞牢牢堵在花穴里。挺好,就是女人的肚子十分圆润,皮肤都被撑得几乎透明,看起来是有不少水灌进去了,不过无伤大雅,一会回去排出来就行了。而且女人现在的肚子摸上去更加软弹了,还挺好玩。她肚子里都是水,小常怕挤出来洒自己一身,便还是把女人面朝上扛在自己肩上,乐颠颠地回去了。
等待小常的这段时间里章子和老叶把屋子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在桌面上很干净,至少不会出现把那具肉体弄脏的情况了。收拾完了老章就在门口等着,惊讶地发现小常似乎抗了个孕妇回来,高高隆起的肚子大老远就能看见。等走进了才发现还是那个女人。
“她肚子怎么回事?”
“刚才洗的时候灌进水去了,一会挤出来就行了,而且现在肚子的手感挺棒的。”
回来的路上女人的嘴角一直往下淌水,水线划过脸颊延伸到头发深处。不过头皮那块也常被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