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道J国,在那里的黑市买了必要的枪支、匕首,一行人驱车叁百公里终于到达了缅甸边境。
下一站就要入境,最后的休整,商然独自开着一辆越野带简柠离开了,远远地到了无人的河边。
一路风尘仆仆,颠簸地人都有些灰头土脸,虽然很累,但简柠却始终有些兴奋的劲头:“怎么来这了?”
“交待你一些事情。”商然拖出一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银色枪管、木质手柄的左轮手枪,修长又优美。
简柠一眼就喜欢上了:“给我用的?”
“喜欢吗?”
“真漂亮!”
“柯尔特响尾蛇,这把枪管是10mm,恐怕细了点。”
“嗯?”简柠侧脸看商然,不是很明白。
“拿来操你细了点。”
“正经点,这怎么能···”
简柠话没说完,商然已经拆了只套往枪管上套了:“早就想这么干了。”
“别···”
已经被商然捉住脚腕,裤子也剥了下来:“别什么?都湿了。在我们回来之前,这是最后一次。”认真地调情又不乏严肃和决绝。
细而冷硬的枪管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的形状,慢慢地推入身体,凉的发寒,生硬的没有一丝缓冲。
软嫩的穴肉吸附上去,冻得发颤,一点也不舒服,却莫名的亢奋,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神思也跟着蒸发,枪膛是空的,没有一颗子弹,刀尖舔血的危险气息萦绕,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动作缓慢地抽送,盯着那嫣红的穴肉吞吐,明明不会爽,却渗出越来越多的水渍,闷闷地哼叫出声已是忍得受不住,商然看着快要醋了。
有些动情,胳膊揽上来,挂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胸前啃,轻咬着健壮的胸肌,柔软的小手顺着腹肌的纹路摸下去,挤进裤腰,去摸他那杆蓄势待发的枪。
硕大饱满的肉柱,在手心里硬的真切,凸起的虬结是条条涨满的血管,推着子弹进膛,枪膛填饱了就会变得危险。
撸动着手里的硕柱:“这把枪管不细,cao我合适吗?”
这醋是酿不起来了,灭火都不够,终于冲破了这阵子以来的麻木,鲜活起来的简柠让他招架不住。
手里的枪管抽出来,扔去一边,提着自己的枪就一插到底。
这才是想要的爽快,重重地冲进来,撑得满满,内里硬外却还绵软圆润,带着适宜的温凉,能解那烧得过火的欲。
“啊,还,还要。”很久都没叫出过声了, 声音落在耳膜上,陌生又淫荡,下意识地咬唇收声。
“别忍,叫给我听。”配合着又一次的插入,更重更深。
简柠终于放声叫出来:“嗯,不够,商然,不够。” 现在忍不了也不想忍。
只想给她,全都给她,命都拿去。
人按在座椅上,双腿高高搭上椅背,屈膝打开白皙的腿根,露出不断开合的花缝,壮硕的肉柱碾着软嫩红肿的穴肉,狠狠地压进去,戳穿甬道,捅进宫颈,让简柠本能地呐喊出这疯狂的快感。
一下又一下,可怜的花心被顶撞蹂躏的凄惨,却饱受着放纵的欢愉。湿滑的汁水捣成了细密的白浆,溢的腿心都是,湿漉漉的,越发黏腻。
飘摇的渔船,在暴风骤雨中坚持,荡漾在浪头,迎着更汹涌的波涛,冲上去又落下来,反复再反复,征服这片海便能满载而归。
不够,顶到尽头还是不够,快感将灭顶,电流超负荷,去抓胸前那团雪乳,狠戾地揉,酥酥麻麻的,送过巅峰。
终是受不住,身体痉挛着发了软,求饶起来:“不行了,啊,不要,啊。”
船儿不是让风雨掀翻,却是被收获的鱼虾压垮,贪心到盛不下,沉甸甸地失去重心,晃晃悠悠地承载,真的装不下,船舱快撑破了,甲板快坍塌了。
一管浓白的浊液灌入宫腔,肉茎渐渐缩小变软,却还留在身体里,温温吞吞地蹭,沉下去,去吻简柠,双臂交迭,腿也紧紧勾在腰上,两人似不可分割的连体婴儿,连唇舌都搅在一起,快要化开再融合,缠绵悱恻的亲吻带着无限的留恋,是不忍分离的诀别。
体内沉寂着的物件眼看又要苏醒,商然才狠心抽出来,扶起简柠,把她抱在怀里,拿纸巾帮她清理一片泥泞。
拽出一只袋子,拿出一件黑色的内衣给简柠穿,有些紧,勒出了饱满的乳沟,忍不住低头在这团雪白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齿印。
“嗯~”简柠艰难地忍下一声,投石入水,险些又激起涟漪。
“好了,不闹了,说正事。”手中的动作不停,扯着一袭黑色保守的裙子替简柠穿:“接下来我们要见的人是毒枭敏明,和我们同车的那两个人是缉毒特警,司机阿铭是跟我多年的,也是除我之外你可以相信的人。
我们只要帮敏明洗钱,假意接下他所提的毒品生意,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都不干涉,如果事情有变,先想办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