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醒来时,已经离开了噩梦般的饲养处,转而躺在一张雪白的床上。那一身恶俗的兔女郎情趣套装已经被脱下,他此时是完全的赤身裸体。不过这也使他能更清楚地看见身上无数青紫的痕迹和由于虫子粗硬黑毛扎出的豁口。只好在他的身体似乎已经经过了清洗,几处略显严重的伤口也都有上药的痕迹,所以尽管身体仍有不适,却仍是可以忍受的范畴。正当夏和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认得出,正是那个黑衣人的:
“夏先生,您的工作非常努力,上面对您的表现非常满意。经过您亲身饲养的大蚕蛾幼虫已经达到了相应时期的最优等,希望先生您能继续努力。”
夏和的身体颤抖着,裸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黑衣人那无机质的冷酷语气让他的夸奖比起夸奖其实听起来更像是对夏和是个自甘堕落的下贱东西的嘲讽。夏和理所当然地感到愤怒,但他不敢反抗。而男人则也完全无视了他的任何反应,只是机械地完成着任务,对夏和宣读他接下去的工作安排。
“考虑到夏先生第一次工作强度比较大,今天给夏先生准备了相对而言比较轻松的工作内容。每天的工作时长仍然是四小时,当然,夏先生如果愿意加班也可以提前提出来。在确认完工作时长的情况下,只要完成工作,我们会负责把‘任何状态’的夏先生带离工作地点回到员工宿舍。”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带回员工宿舍?!是说我不能回家了吗?”
“是的夏先生,这在合约上写得很清楚。‘员工在工作期间不得离开本大厦,否则将视为放弃工作并支付违约金。’在此期间,我们会负责夏先生的吃住。至于说夏先生原来的那份工作嘛,这边已经联系好了。再确认一下,夏先生是孤儿且目前仍为独身,所以没有其他需要通知到的人了,是这样对吗?”夏和露出一种极为耻辱的表情,但还是慢慢点了点头。“那就没问题了,夏先生准备好开始今天的工作随时可以按床头的按钮开吃工作。”他用手指了指床边的橙色按钮,随后鞠躬并离开了房间。
夏和紧咬着下唇,对他口中“今天较为轻松的工作”报以怀疑。但,如果无论如何也要面对的话,他宁可早死早超生。
怀着一种近乎献祭的心情,他按下了床头的按钮。几乎是同时,床正前方的地板就裂开露出了一条通道。看着那不知道通往何处的幽深阶梯,宛如一个地穴的模样无法勾起夏和任何正面的感受。但除了往下走,他别无选择。
很快,他来到了和昨天见过的饲养池相仿的地方。但古怪的是,今天的地方似乎格外安静——没有摩擦声,没有咀嚼声,也没有肉体与玻璃碰撞发出的响动,只是一片纯然的寂静。这非常古怪,也令夏和极其不安,但是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向那里走去,想象着可能面对的可怕场景。
但终究,一切疑问都在夏和探头向里看的时候得到了答案。
今天他的任务是——孵茧。
寻常的茧可能用不上“孵”这个字眼,但面前的这些绝对够格——它们一个个大如鹅卵,蚕丝紧实平滑,密不透风,在冷白的照明下反射出古怪的缎光。所有的茧都被储存在冰柜里,也许是为了防止提前孵化。冰柜和里面的蚕茧都覆盖着一层冰霜,冰冷的温度即使只是站在其前方的夏和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不知道那里一共有多少个茧,也许大部分都已经被拿去作为煮丝的材料而这些则是作为配种的,但......
正当他思考之时,有声音从广播里传来了,依然是他,但语气却不再冰冷。他以一种严厉厌烦的语调说道:“夏先生,塞进去,就是你想的那样,请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即使是面对这些看似平静的蚕茧,夏和仍然感觉到害怕,但广播和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萦绕的违约金和惩罚迫使他从冰柜里取出一个蚕茧,握在手中。夏和的身体因为其冰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握紧蚕茧,试图用体温先把蚕茧融化一部分,好不至于需要用自己的嫩逼和其他敏感部位来做这一件事情。孵化蚕茧这事虽然看起来比昨天的经历要简单、无害得多,但他却不得不亲自把这些柔软冰冷的茧放进自己的......那里。就好像一个饥渴又没有下限的婊子一样张开腿向昆虫求欢。尽管他还是被迫的,但性质却已经发生了十分微妙的改变。
他坐在地上,分开双腿,先把细长的手指用舌头完全仔细舔湿,并以极慢的速度试图伸进自己下体那个隐秘、湿软、敏感的洞口。随着手指的入侵,夏和意识到那里温柔、湿润到超乎他的想象,但他却因此感到无比羞耻和愤怒。他本以为他会干涩、抗拒,因为他打心眼儿里对这种事情感到无比恐惧和抵触,可事实上,这幅淫贱的身体却已经动情,准备迎接快感,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暴露了他是那么渴望被疼爱,而那些痛苦和折磨实际上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快感的调味料,而并非像他自己试图说服自己的那样,自己只是被蒙骗吗被迫这样做的,要他说的话,这样主动的自己,简直堪比一个站街的妓女那样下贱无耻。正在他与自己的内心激烈挣扎之时,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