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失去意识的夏和,此时却并不知道自己先前的那大胆到不可思议的举动,到底为自己招致了什么。
随着男人的一声令下,熟悉的机械造物立刻从地下升起,只不过这次他们前端的造型比起之前的钳形,显得更加“丰富多彩”。有的呈喷水头状,有点像消防用的高压水枪,甚至其下方也连着一根水管,此时还是干瘪的模样,故而可以清晰的看见水管内里用于操纵、升降的铁柱;还有的前端是薄而长的平板,顶端却微微向内卷起,并向内略微收窄,总体上看是有些类似铲子的形状,不过大部分则是用于固定身体的带、钳、钩、环之类。
他们升起之后并未着急动弹,同时,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在底下进行过消毒一类的工作,此时,当他们静立时,有微微的冷气弥漫在他们的周身。这些形状各异,用途不明的银灰色机械,毫无疑问没有办法勾起人的任何美好联想。这对于夏和也不例外。然而他的理智却还是时断时续的,根本无法支撑着他做出任何逃离的举动。更何况即使是完全清醒的夏和,在面对这该死公司的百般手段时,也没有丝毫胜算可言。他只是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落入了一种十分不妙的境地中去,可他能做的也无非是在被卷至半空时,发出了一声惨兮兮的轻音,宛如一只奶猫一般,却毫无反手之力。
在被卷到空中后,那些东西先将夏和摆成了一个待产孕妇的姿势,双腿打开,好让腿间的两个穴眼没有一点儿阻挡。夏和因为不安扭动着双腿,然而却被铁环拉住,接下来,双腿越是挣扎,就越是被向两边拉紧。而至于那些前段呈带状的机械臂,则用其前端为夏和搭出了一张床,好用来支撑夏和的身体,话虽如此,除了背部以外,夏和的四肢和头部却依然凌空,这其中,四肢被机械控制着,并随意摆弄着,尝试着方便它们操弄和操作的姿势;而头部则是没有任何支持的自然垂落,不一会儿便开始充血,令夏和感到无比晕眩。夏和皱起脸来,试图向上汲取氧气,却在抬起头的瞬间,发现一块铁板无情的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他才知道此刻,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被夹在了两块铁板之间。夏和那柔软又雪白的皮肤,在银灰色的金属间,被衬托的仿佛是什么鲜甜可口的奶油夹心,而从正上方只能看见夏和的四肢和两只红艳的美穴。
掏卵的工作是从夏和的嘴部开始的。为了防止胃酸将剩余的虫卵消化掉,工作必须立刻执行。
只见那铲状的前端,粗暴的深入夏和口中,冷硬的机械硬生生把夏和的口腔和喉管处,处理成接近直线的角度,然后就开始继续深入。夏和完全无法移动自己的头颅,整个人都好像是被串在铁签上的一条肉。夏和因为不适而不断的扭动着,但伴随着铁棍的不断深入,他的姿态倒像是他自己扭动着喉管,把那些东西送进去似的。
很快它就来到了食管与胃部的交界处。在铁器最前端的微型摄像头在确认蠕动的胃袋中没有虫卵落入后,便开始转着圈向上回收虫卵。微勾的前端处不断累积着虫卵,当它们又一次达到喉口时,很难说它们到底是被送出来的还是夏和因为不自觉的呕吐而被带出来的。从夏和嘴里刚刚吐出来的虫卵大多还带着不容忽视的微微的黄色或者泛着青绿色,那是夏和难以抑制的呕吐物被挤上来的结果。眼看夏和又要吐了,立刻有前端像面具一样的机械臂伸过来,用面具盖住了他的脸,直到反应平息再离开。
因为强烈的不适感,夏和的两穴倒是没有再流水了,原本挺立的鸡巴也已经早软成一坨,可怜巴巴的缩着。但由于一开始巨物的入侵,夏和的两个肉洞,仍是无法合拢的状态。他露着足足有两指宽的圆孔,翕张的洞眼,顺着边上的褶皱流出湿滑的液体;丰满的臀肉和大腿根部,在粗暴的对待中变得越发红肿,被淌下的粘稠液体涂得更加精亮,显得格外淫乱;时不时就有柔软的虫卵,从双穴中被徐徐排出,掉落到地上,混入到数不胜数的虫卵中去。每一颗虫卵都有差不多婴儿的拳头大小,出来的时候总是免不过擦过夏和的敏感点,暂时的休憩让记吃不记打的淫荡身体又开始发骚,忠实地将麻酥的快感反馈到大脑处,引起一阵又一阵浪荡的呻吟。这是一幅多么可怜又淫靡的景象,只可惜仅有的看客却是一群铁石心肠的,只当洞口有了适宜的润滑,能够在夏和无意识绞着穴儿的时候发出水声时,下一个指令又被男人无情的送达。
因为是粗大的金属,所以即使是面对再娇软可爱,再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儿,也是丝毫学不会怜香惜玉的。而事实上它们唯一会做的,只有冷酷无情的执行一切自己那不解风情的主人下达的命令。
首先动作的是那喷水枪式的玩意儿,虽说是前窄后宽的构型,可实际上光光是最窄小的前端也有足足半个拳头的大小。只见其粗暴无比的将自己埋入两只穴口中。窄小脆弱的穴在一瞬间被无情入侵了,撕裂一样的疼痛和不知道空虚了多久之后,能够再一次被巨物所彻底填满的快感占据了夏和的全部心神。一会儿先是虚弱但悠长的哭泣般的呜咽,不一会儿又转为了十分高亢的浪叫。在这场人类血肉与冷硬机械的对决之中,毫无疑问的,夏和娇软的血肉将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