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下午开始,秦欢早早出了门,打算去找裘行乐呵乐呵。
刚走出院子,她惊讶地看着公玉睢,“你没回去?”
“你不也没回去吗。”公玉睢安静地站在树下,身冠如玉,他随意地拨弄着树枝,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幽蓝地眼眸映着翠色,冷硬地淡色唇部线条,她注意到他性感的喉结局促地滚动了一下。
秦欢凑到他面前,距离很近。看着他身子渐渐僵住,耳朵开始飞红,浑身嗖嗖散发着冷气,幽蓝眼睛愈发冷厉,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却紧张地不断滚动。
想舔,她想。
“你明明是在等我,有什么事儿吗?”她眨巴眨巴眼,笑着凑地更近了。
距离太近,他紧张地杵着,感觉她长长的睫毛像是碰到了他,有点痒。
他忽然发现,她笑起来有一个酒窝。
他一时恍神,自然而然地说出:“我想问,你怎么做到不怕人的……”ℜoцℜoцωц.ǐn(rourouwu.in)
该死!他怎么直接说出来了!她不会觉得他很奇怪吧啊啊啊啊啊!
可是她真的好厉害,那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啊,她还能说的出话!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缓解尴尬。说什么好呢?
他一紧张,面容看起来更是冷漠地不近人情,脱口而出:“没事了。”
不!不!不!我有事!我说错了啊!
秦欢歪了歪脑袋,手臂横放胸前,一手撑在上面轻点下巴,面露狡黠:“想请教我哦~可以呀,但你用什么报答我呢?”
草草草好可爱!可他的声音不听使唤,冷冰冰地到:“什么?”
“嗯……”秦欢凑近紧紧贴着他,姿态暧昧,舔上她馋了很久的喉结,手指轻点他笔挺裤子处的隆起,“我想要这个~”
脑中像是有东西猛地炸开,他的大脑彻底罢工,身体越庖代俎。
秦欢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公玉睢一个擒拿,她一手被折起反手摁在背后,一手被他紧紧按着。
“嘶——”秦欢痛的猛吸一口气,连忙说到:“不愿意算了!我就是想找个炮友而已!”
“哦?”手上力道微松。
“游戏的休息空间太无聊了!我只是想找点乐子!算了算了!你放手吧!”
虽然偶尔她也会用藤蔓将自己绑起来自娱自乐,可是果然还是喜欢热腾腾会一抽一动的肉棒呀。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拽向自己。“怎么,我,你、不、满、意?”
他凑在她耳边,刻意停顿的语气,感觉似有冰渣掉落。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秦欢也不敢还手,毕竟她是个性骚扰的女变态。她怂哒哒地说:“那——都听你的?”
“呵,听起来很勉强啊。”他冷笑一声,却也不再为难她。
一层冰霜顺着秦欢的脚往上漫延,凉凉的一路蜿蜒到隐秘之地。
他的手下滑,勾下她的裤子。
那凉意刚触碰到娇嫩穴儿,就惹的她瑟缩颤抖。殷红火热的花唇,沾染上星星点点细碎的浅蓝冰屑,令他目不转睛。若是寻常花朵染上寒气,定会萎靡不振,可这花儿,红得更艳,开得更美,那浅粉颤动地花蕊之中,更是流出涓涓潺潺的蜜液。
想喝,他想。
“天气太热了,加点冰吧。”他随意的语气,像是在奶茶店、酒吧点单一般。
秦欢迷茫地回望她。
“啊!”她惊呼一声,感到双股之间有冰凉的感觉,花唇被挤开,穴肉蠕动着夹紧,感受到了方形物体,光滑冰冷,那是一块被他凝结出来的冰块。
一块块小巧冰块被他用手指塞入紧窄小穴,温热甬道感受到那寒意,穴肉瑟缩着一圈圈缠上去,如一张张贪吃小嘴舔动吸吮着光滑冰面,那异物感愈发明显。
冰块被他手指顶着深入,在甬道中四处磕磕碰碰,有棱有角的边缘磕在敏感软肉上,坚硬感冰凉感,带起别样快感。手指被穴肉含住,湿润地紧致引得他下身高昂。
待寒意渐缓,冰块被她穴儿融化,逐渐软化,流出的蜜液都掺和着几分凉气,他张嘴含上。
那高挺鼻梁顶着她的阴蒂,随着他的吞吃重重挺动,爽地她轻哼出声。那唇舌,大口吸吮吞咽,他伸长舌头,不断捣弄奸淫小穴,顶着冰块深入,火热的舌头和寒冷的冰块,让她快感连连,惹得蜜水越流越多,被他舌头卷动着带出,一口口吞下。
她几乎想象得出,他幽蓝的眼眸映出她的淫乱,淡色嘴唇染上淫靡汁液,喉结性感地连连滚动。
小穴激动地又吐出一大股汁液,她眼神渐渐迷离,发出娇软呻吟。
他解开腰带,滚烫的昂扬顶着她的狼藉,一点点塞入,只是初初进入一个龟头,那穴肉就热情地纠缠,翕动着包裹,令他的阳物又胀大一圈。
秦欢轻笑,刻意使坏,臀部向后撞去,径直吞下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