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司良悄悄出来回到了自己房间。
不一会儿孟清气冲冲进来,指着他鼻子就质问道:“你干嘛要那样!我都让你cao了!你这样搞溪台要是怀孕了这么办!”
“寻点刺激罢了。”
孟清说着说着就要哭,和这样的恶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
等到孟清离开,司良做在床边思考了起来: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了?
或许未必。
这个世界总要有人做坏蛋的。
不是我,就是你,不是你,就是他;坏人是这个社会里不可或缺的工种。
“老天玩了我这么久,我只玩玩别人而已。”
这么安慰了自己一句,司良拿起孟清给他准备的于大海的换洗衣服,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痛痛快快洗了一把澡出来,司良发现晓琳正坐在床边等着自己。
“怎么了晓琳?”
她红着个脸,扭扭捏捏半天才敢说,“叔叔,今天晚上晓治疗吗?”
司良微微一笑反问道:“想治疗了?”
“嗯…”
“为什么?”
“不想尿床了…而且叔叔治疗的非常舒服…有些忘不掉…”
司良走去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你得回房间等我,不然妈妈找不到你肯定会来我这里。”
“好!那叔叔几点来?”
“迟一点吧。”
晓琳偷偷出去了,司良则掏出鸡巴捧在了手里。
想当初谈的那个女朋友除了要钱,就是要化妆品、要包,在一起近一年,连手都没牵过几回。
而如今竟然精子不够射,真他妈风水轮流转,莫欺少年穷。
可就在这时,卧室门竟然打开了!
于溪台站在门口吃惊地捂着小嘴,瞪大眼睛看着司良托在手里的那根粗大软鸡巴。
司良当然也被吓了一跳,但他灵机一动立马装作惊慌失措,没有第一时间把鸡巴收回去,而是木呆呆地盯着于溪台看。
于溪台看着鸡巴偷偷吞了口唾沫,赶紧进来带上了门。
“司先生…您…您的那个…”
这时司良才装作恍然,赶忙把大鸡巴塞回了裤子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过来…”
于溪台穿着白睡裙,光着大腿赤着脚,脸都红透了,“应该是我和您道歉才对…实在对不起…想着和您聊天…我竟然忘记敲门了…”
“那什么,请坐!”
房间里也没什么地方坐,司良便请她坐在了床边。
于溪台坐好,理了理裙摆,“司先生我能问一下吗…你为什么要看着…看着自己的那个啊…”
司良心说这女人可以啊,什么话题都敢往下聊?!
这不拿大肉包子打大狼狗吗?!
于是他演绎出了一副自卑的模样,娓娓道来,“唉,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不是分手了嘛,脑子里就总想着前女友和我说的话。”
“她说什么了?”
“她嫌我…嫌我那个东西太小了…”
“不会吧!”
于溪台又一次捂住了嘴巴,“这还小?!我的天呐…”
“你觉得大吗?”
“啊…”
其实呢,两个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之所以还彼此在这儿乐此不疲地演着狗血蹩脚戏,一来是为了情趣,二来则是那层窗户纸。
“我觉得…硬起来能有司先生那么大都够了…”
“真的吗?”
“司先生,我能再看一下吗?”
司良却摇了摇头,“对不起啊,我不是不想给你看,我是真的没有勇气拿出来。”
“那我拿。”
于溪台媚眼含春,香喷喷的身子靠了过来,手指才刚触碰到司良的裤子就“ 啊”的吟了一声。
“于小姐,这样不好吧。”司良装模作样。
于溪台却媚然一笑,皓齿轻启,“那我要是做错了,先生可以惩罚我。”
司良心中有数了,这原来是一条母狗。
于溪台突然缩回了手,翻身骑在了司良一条大腿上,开始用胯下磨蹭他的膝盖,然而这小婊子竟然没有穿内裤?!
“先生,我洗完澡之后,发现内裤里面被人舔过了。所以我才决定过来找你的,我做的对吗?”
司良隔着她睡衣用力捏住一只奶头,“做得对,贱狗就应该送逼上门。”
“唔啊…先生再用点力…母狗奶头好舒服…骚穴也磨的好舒服…先生今晚就好好惩罚我吧…我全身上下都是先生的…”
于溪台说完往后退了一步,抱起了司良的一条腿,把骚穴贴在脚背上研磨起来。
“先生的大脚好棒…小穴被磨的全是水…”
司良拿过自己的西裤抽出皮带,折了两道就狠狠在于溪台骚奶子上抽了一道宽宽的红印子。
“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