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只是对人最低的道德要求,如果一个人标榜自己遵纪守法,这个人完全没可能是张叁。——摘自《法外狂徒张叁传》
我和死侍在天亮前潜入了纽约曼哈顿,据内部消息,钢铁侠正带着两个超模在斯塔克工业顶楼双飞。
“你这消息靠谱吗?”我把自己武装到牙缝,“布鲁斯爸爸年轻的时候也没这么浪过。”
“绝对保真,要是假消息你把我的大叮咚割下来油炸。”
“不,我的刀还很纯洁,她不应该看到辣眼睛的东西。”我连忙摆手,“多大点事,割一只耳朵就好,其他的真犯不上。”
“不是单纯的叮咚。”死侍一秒严肃,“是哥的‘大’叮咚,用过都说好,谁用谁知道~”
“炒一炒,爆一爆,做成刺身特别妙。”我语带威胁,“可以做任务了吗?”
“让我在你的胃里融化,我们就合二为一了,米穆拉大宝贝儿。”
说真的,我时常因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与死侍格格不入。
我们兵分两路,死侍负责搞定大楼安保分散钢铁侠注意力和接应,我负责顶楼偷套,身为忍者,融入周围的环境是必修课,我潜行进了顶楼。
我找遍了一层,别说钢铁侠了,连根钢管都没有。
这钢铁侠也不讲武德,说好了双飞的,怎么不见人影了?
我一拳砸向了旁边的电脑。
Dog太阳的,我这从小没见过双飞的人还想长长见识呢。
“您好,小姐,请问您需要帮助吗?”一个很像达米安的声音从电脑里传了出来。
但我知道他不是。
达米安永远不会称呼我为‘小姐’。
好怀念我和达米安真刀真枪贴身肉搏的时光啊。
那时太子爷气得发疯挣开锁链,眼睛红了,拳头硬了,当场暴起就要送我见两位师姐,我只好一边躲一边顺毛捋,“达米安大表弟,我就是开个玩笑,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拿鱼缸飞我吧!”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指了指地上扑腾的金鱼,“至少鱼是无辜的啊!它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我也有个玩笑想和你开一开。”达米安冷笑,扯下方才束缚他的锁链,缠在了手指上。
我哭丧着脸,闪身避开拳头梆硬的太子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我都认错了,你怎么还打,大表弟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这就跟你讲道理。”达米安一脚踢了过来。
“你家讲道理还带上脚的吗,什么毛病?”我也被太子爷惹毛了,想到什么说什么,“你说你,全家最小,家庭幸福,事业有成,师祖师伯和师父一死,刺客联盟都是你的,你非跟我一孤儿计较什么,不知道心眼小的人,女的胸小男的叮咚小吗…”
“你给我闭嘴!”达米安的拳风擦着我的发丝偏过,差一点我都得让这孙子打破相。
“我还就不闭了,你个转基因产品凶什么凶,师祖怎么选你这种人当继承人,就刺客联盟的配置,栓条狗都能续命五百年。”我抄起手边的台灯与达米安对殴,“不装了,我摊牌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子爷的面子上,早把你卖到埃及种长绒棉了。”
“我要杀了你!”达米安咬牙切齿地咆哮,奈何他没有称手的冷兵器,一时难以对我造成致命打击。
“你大爷的看谁先杀谁?”我左手台灯右手冰桶迎了上去,在达米安扑过来挥拳的一瞬间把冰桶递了上去,他的手腕直接卡在了成团的冰块里,动弹不得。
成龙电影诚不我欺。
我的台灯砸在了他的太阳穴,碎成了一片片,小崽子瞬间消停了不少,被我压在地上,估计再来几下离彻底凉凉不远了。
即便如此,他也没放弃瞪着我,哪怕鲜血流了半张脸,打湿了倔强的黑发与嘴唇。
斩草除根,我当场决定永绝后患,但还没死透的太子爷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
“别挣扎了,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掐着达米安的脖子,“一个十岁小破孩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你无敌你让人摆台面上拍卖?既然话都说开了,今晚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连我两位没见过面死鬼师姐的帐今天一块儿和你算。”
“!”达米安一膝盖顶在我的肚子上,我一时大意没有闪,松了劲儿,被他掀翻在地,他制住了我的左臂,直接扭了下去,嘎巴一声,清脆至极,脱臼的疼痛让我直接飙泪,顶着骨折的风险,我一个鲤鱼打挺拿脑门撞他的鼻梁,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是不给你打到五官移位连你妈都认不出来,我张叁这十几年就算白活。
达米安一声闷哼,鼻子立刻见了红,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下一秒把我碎尸万段,我也不遑多让,抬腿顶他个肺,地毯成了我和达米安的战场,我们用尽各种手段试图致对方于死地,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有人接近!
我和满脸血的达米安对视一眼,忍者的判断力不会出错,有危险正在逼近。
“我数叁个数,一起松手。”我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