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认真地又吃了一次,好好品尝,细细咂摸了味道,在唇齿间流连:“庚儿,真想一辈子都这样。”
想操你的时候,就能操你。
永远不分开。
敖庚手指酸软,掐他腰上的肉:“小奴隶,叫人。”
哪吒忍不住笑意,轻咬她的耳朵:“主人。”
敖庚唇角扬着,阖上眼睛小憩,她快被折腾死了,累死了累死了,这事实在消耗体力。
哪吒搂着她的腰,给她过灵力:“主人,还满意吗?”
“还行吧。”
“不满意我可以再来一次。”
“别动!啊!不许动了!满意!满意!混蛋!”
“满意,你就不能丢下我了,要对我负责。”他讲的好认真。
敖庚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好。”
花儿找回来了,她可以放心睡个安稳觉。
往后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这一觉睡到晚上,她饿醒的。
哪吒抱她在浴桶里洗了,给她换了衣服,烘干了头发,抱她去吃东西。
敖庚没见着花儿,有点着急:“花儿呢?”
哪吒在那小崽子身上放了定位符:“跑去月宫了,吃完饭去接他。”
他一个人在外面跑,不会出事吧。
敖庚有点不放心。
“放心,我在他身上种了换命术。”
他的儿子,自然他要护着的。
敖庚怔怔地看着他,忽然想起来很多年前花儿火烧天王殿的事:“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种了换命术?”
不然怎地着了火也不急,只安慰她绝对没事。
哪吒大大方方承认了:“是啊。”
摸了摸她的头,她刚洗过的长发软软地打着卷:“别担心了,快吃东西。”
她心里五味陈杂,那个时候总觉得他不待见花儿,没想到他背地里是这样疼那小崽子。
敖庚接过他盛好的海鲜粥,多年不吃了,她舀了一勺,舌尖的鲜甜让人几乎落下泪来。
“多加了些芫荽去腥。”他看着她喝粥,“你觉得怎样?”
敖庚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好喝。”
她五百年都没吃海鲜了!
恨死他了!
臭莲花精!
“我以后每天都要吃很多海鲜。”她很任性地命令他。
哪吒很自然地答应她,给她剥虾。
敖庚看着他这样的好说话,忍不住就要欺负他:“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得照着做,你以前最听我话了。”
哪吒:“······”
“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哪吒:“·······”
虾给她喂在嘴边,她的贝齿接了,还在摇头晃脑骗人:“你最怕被我打屁股了,哼,不听话就揍你。”
哪吒忍着笑意,给她剥虾:“噢,是怎么一个打法?”
“跪在床上,脱裤子打!还要报数!”
“那要是报错了呢?”
“重打!”
“要是用手挡呢?”
“加十下!”
哪吒咬着牙才没笑出声:“好的。”
敖庚的小手捏着他的耳朵:“笑什么!小奴隶,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哪吒这回没忍住,他耳朵发红,凑过来亲了她一口:“小祖宗,你要怎么对我啊。”
敖庚心里紧张,总觉得这厮笑得不对头,还要强作镇定,硬着头皮装相:“自然是随我怎么乐意了!”
他点头:“具体说说。”
敖庚:“······”
她脸上砣红,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像喝醉了一样:“到时你就知道了!”
反正哪吒失忆了,随她怎么说。
随她怎么欺负他。
敖庚已经想好了,她要趁机好好使唤他,叫他以前凶巴巴的,叫他让自己等了这么久!
非得叫他知道厉害不可!
哪吒由着她胡闹,剥完虾又给她剥蟹。
敖庚想着待会要去月宫接花儿,便问他:“月宫里那位如今是怎样了?”
说来她当初上天庭两回,一回是猴子邀她偷吃蟠桃,还有一回是猴子被关在兜率宫,她在天王殿里住了四十九天。
第一回她和猴子闲聊时,猴子提起那位“月宫蝉桂”,她很想见一见。
她长在东海龙宫,那是最不缺美人的地方,她自己又是个美人,对美人的兴趣便多了好几分。
可猴子觉得美人不如桃子,她也嘴馋,就没去偷看。
第二回也是意外,她当时住在天王殿是悄咪咪住的,本来就不会出去走动。
如果不是那位美人的兔子跑到了天王殿,还差点被花儿吃了。
那小崽子什么都往嘴里塞。
她见着的时候兔子脑袋都被他塞进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