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己半裸着身,站在窗边接座机电话,似乎是要拦什么文件。
房间内响着嗡嗡嗡电动玩具的声响,伴随着女子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令人浮想联翩。
木择栖仰躺在床,口中绑了口球,已经滴满了晶莹的涎水,呜叫颤抖挣扎不得。
因她身上被红色长丝带从大胸一路缠绑到大腿,再将大腿岔开,以极其色情的方法捆扎了起来,还在胸口处扎了蝴蝶结。
白皙的女体和鲜红的丝巾颜色碰撞,刺眼而美艳。木择栖现在就像是被等着拆卸的包装礼物。
岔开的双腿,赤裸裸张着小穴。
黑色的胶带将跳弹就固定在阴蒂上,开着大频率的震,穴口处怼了一个按摩棒,不深,就在穴口处浅浅震。就一直将木择栖悬挂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下。
木择栖咬着口球气息急促,眼眸迷离而朦胧,却看清了严己背上有三道粗棍状的骇人伤痕。
似乎是大力抽打上去的,已经逐渐在恢复了,只余红肿的瘀横和几道痂痕。在严己倒三角的紧实腰背上十分明显。
宛如是兽王身上无数战而不败的伤痕,给严己添加了威迫的气势。
木择栖现在还不知道严己怎么找到自己的。但她知道严己现在性情暴虐。在床上更是凶狠至极。
两人昨晚从玉米地回到严己暂住的地方后,就被压住继续做。
木择栖尝试和他对话不回,求饶不听,喊疼他也不会停下。只顾闷声凶横顶干,折磨木择栖昨晚差点晕死在床上。
今天一大早,木择栖醒了就已经被绑了被那些情趣玩具折磨到现在。
“唔唔!~哼~”一声含糊不清的剧烈娇叫再次响起。
严己转头一瞥,看着被五花大绑,浪荡张着腿的木择栖,再次哆哆嗦嗦的又喷了一次汁水。
不禁哼笑一声,边听电话边欣赏她的媚态。
木择栖急促呼吸,长时间被迫张小口,涎水不断从孔中溢出。接连小高潮淌出的淫液在股间已经有些凉了,但小穴内却是火热热的蹙缩。
木择栖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望被填满。
严己终于听到了成功拦截下婚姻登记的申请后,才满意的将听筒挂回去。朝木择栖走去,要去找她麻烦。
木择栖一直盯着他,两人直直对视。
严己上了床,俯在木择栖的身上,亲吻她的肌肤。
严己俯手用力的嘬着木择栖敏感的乳头,似要嘬出奶水一般,边用硬挺的肉棒蹭着她的花穴。
木择栖呜呜直叫,身体微颤。
严己舔过瘾了,才抬起头,捏着被舔得水光晶亮的大胸,哑声问:“孩子呢?”
严己已经知道闹乌龙的事,医院的人员找不到木择栖,找到他这个‘老公’这来了。
他就是要木择栖的反应与回答。如果不是乌龙她怀着孩子走,如果自己找不到,那就是30年不见!如果是乌龙,她是不是就心安理得和王大朋登记结婚!
严己将木择栖口球解开,拉出一道晶莹的淫靡银丝。
得以解开,木择栖长着小口贪婪呼吸,慢慢合上自己张得有些发麻的颚骨。
木择栖羽睫带泪,吞咽津涎间有些呛咳。“咳咳!没有孩子…检测结果错了,我没有怀孕!呜~严己你先把那些东西停下!”
“如果不是乌龙你怀着孩子走,要是我找不到,那就是30年不见!”
木择栖自然解释,“这是秘密的军事活动,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严己嗤笑,厉声反问,“那之后呢?担保人选,你为什么不找严家?无论是因为你,还是因为木丛生老先生以前的军功和与严家的感情与奶奶的感情。
只要你申请,严家定倾囊相助做担保帮助木家申请名额!”
严己说着眸色一冷,“因为你就是在赌,你明知道与你结局的时间点不对,以你自己的结局赌我找不到你!赌我们结束!”
木择栖一窒,心思被猜到了。
她委屈的申辩,“我想顺理成章逃避那些令我难过的剧情有什么错?我才是恶毒女配,没有光环!我无数次感受过剧情的不可改!”
“因为你不信任我。你明明知道我是那样期待我们的孩子到来,期待我们的孩子与我们结局。可是你还是这么做了。”
木择栖想起最后分别与严己的一点一滴,他说孩子是两人爱的结晶的时候,他为人父的兴奋神情。
木择栖潸然落泪,哽咽求和,“严己……我们不要再这样感情纠缠下去了好不好……太复杂了。”
“好呀。”严己爽快答应,“我们确实将事情搞得太麻烦了。”
木择栖刚一欣慰,严己下边的话却令她生寒。
“给你感情你不要,感情纠葛让我们生出太多事。那好吧,不要感情,你只要张开腿随时挨cao就行了。”
木择栖看严己的神色,他是认真的!慌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严己置之不理,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