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时候,凉渊送给了王老板一个蛋。
除了往后面那个洞里面塞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还能怎么“孵化”这个蛋。
王老板回想起她离别的时候那笑眯眯的神色,迟疑了两秒,在浴室的镜子里站着,把后面洗得干干净净,拿着那个鸡蛋大小的卵,把它抵在了后穴的褶皱口。
狭窄的穴口仍旧受不了这样大小的圆卵,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里面的人表情很是平淡,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插入,没有任何羞耻感地面对着自己的赤身裸体和被插入的感觉,身体也一如自己所习惯的那样,开始分泌出温热的腺液,想要把那个卵吞进去。
啧。
王珩栎忍着胀痛把圆卵塞到了体内,做完这件事足以让他脱力,撑着洗手台看着自己额头上的薄汗,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
他回到了淋浴下,打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颀长的身躯。
浴室里面雾气腾腾,玻璃上面的水珠慢慢滑下,让他的念头有些难以自抑地变得混沌起来,液体滑落的快慢,就像是某种……某种令人回味无穷的酥麻欲望,从脊柱慢慢蔓延上来,令他控制不住地战栗着回忆起从前……
被吊起来,后面痛得快要裂开,他们污秽的讥笑和粗暴的动作。
脑海里厌恶得反胃呕吐,身体却淫荡地迎合着,想要被插得更加深,更加……
“王老板。”
“打上烙印,就是我的人了。”
“我啊,最喜欢王老板的身体了……所以,一点儿也不会允许……王老板不喜欢我。”
“你说呢,王老板?”
脑海中猛然地被那人的声音打断。
他怔了一下,却是失笑。
她从很久之前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也不记得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明明只是几个月的交情,离别之后突然日子就难捱起来。
有很多人都在猜测他偶尔嘴里的她,是谁。
他会回答,那是他遇到过的,很温柔的一个姑娘。
后面的穴口忍不住湿了,明明只是偶尔的想了一下,身体却开始渴望那被填满的感觉,没有疼痛,没有难受,因为她的力度而产生一种被禁锢圈养的感觉……他看向放在柜子上的那根粗大的阳具,喉结上下挪动,忍不住慢慢地,像是被吸引那样走了过去。
他动作很慢,很慢,慢到他的思绪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从眼神迷离中回神,那个阳具还是离得那么远,只是他仰躺在了滑腻腻的东西身上,濡湿,潮热,交织滑动着……让他想起了某种海洋里的生物,有着长长的触手,触手下面,有着牢固的吸盘。
“嗯……”
浴室里面响起青年喑哑的喘声,他被触手困在囚笼里,触手织就的睡梦之床将他托起,透明的根部驻扎在他的后穴中,粗壮的根比起触手为圆润饱满,延展往内,将他狭窄的甬道慢慢地撑开,龟头一般的顶端研磨着那个被调教得肥美多汁的腺体,让他止不住地低喘。
“不……嗯……”
“被…顶到了…嗯……”
青年的身体被触手缠住,眸子黯淡得像是失去皎月的星空,倒映着浴室的昏暗灯光,睫羽颤抖着,被缠住的手腕挣动着,却是低低地求饶。
“放开…求…”
触手将他前端的性器缠绕起来,吸盘贴合着肌肤缓缓滑动,另一只触手的吸盘柔软地包裹住乳头,轻轻重重地吮吸起来。
似乎被人用舌头和唇齿包裹玩弄的乳头挺立起来,青年的身体被唤醒埋藏的暴虐欲望,如此轻描淡写的挑逗几乎是隔靴搔痒,压抑的嗓音难受得喘息都无法缓解,小腹抽缩着,臀瓣对准那根粗大的触手根茎抽插起来,张开唇齿呼出急促的呻吟,眼眸蒙上浅浅的雾。
“凉渊……”
他渴望。
他祈求。
低哑的声音间隙里隐藏着压抑的欲,穴口的褶皱被根茎撑得饱满浑圆,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淫艳的红痕,神色迷离地被触手亵玩着,揉弄着乳头和口腔的触手淫猥地活动着,体内积攒着的腺液和精液止不住地泄出,身体痉挛抽缩,仰头在触手的深入中达到了高潮。
……
凉渊过来的时候王珩栎躺在触手上,睫羽垂落一道阴影,呼吸均匀地在柔软滑腻的触手上沉睡。
凉渊有些意外,看着他穴口那汨汨流出来的淫液,低低笑了一下,从触手上将他抱起来,手指从来不及合拢的穴口伸进去,按揉到那个鼓胀的腺体,轻轻重重地揉弄起来。
沉睡的美人呼吸有些紊乱,身子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哪怕已经疲倦,迎合依旧成为了一种本能。
少女勾了勾青年的下巴,笑眯眯地将他的唇齿轻轻撬开,手指还在他的后穴玩弄着那不堪凌虐的凸起,将他吻得气息不均,这才发现他的乳头被触手玩弄得红艳艳的,淫靡又带着艳丽的美感,她揉了揉,将他圈在怀里。将他的后穴慢慢填满。
“唔!……”
他还没有醒来,也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