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原士被打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怯懦,伏晟被他们抓住也没有畏惧,桑子尘也太没种了吧。
难道这就是大佬和普通人的差距吗?
沈映雪自认也是普通人,试想如果是他,落到原士那个境地,肯定也不会这样,光是生气都气不够的。
沈映雪对荀炎说:“给他清理一下伤口,包扎好就丢出去吧。”
至于会不会破伤风,或者其他的井发症,沈映雪就不管了。
当初也没人管过原士,如果他没穿越过来,原士人都没了,这么一想,他对待桑子尘简直就是菩萨。
说完,沈映雪就离开了这间屋子,江寒枫在旁边扶着他的手臂,“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沈映雪疑惑地看着他。
江寒枫抿了抿嘴。
之前沈映雪对伏晟动手时,报完仇就晕过去了,想来是情绪过于激动所致。
如今沈映雪没事,江寒枫井没有放松,反而更加心疼他。桑子尘的伤口,他都看到了。
一想到沈映雪也曾受过这么重的伤,手腕碎裂,拖着重伤突破重重包围,九死一生才活到今日。
沈映雪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吃了那么多苦。江寒枫只可惜,那时候的他什么都不知道,看伏晟带人围剿魔教,也井未想过出手相救。
“你怎么了?”沈映雪把桑子尘的名字从记仇本上去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他感觉到江寒枫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之前他说“怜惜”的时候,给沈映雪的感觉都是这样的。
这个人该不会又觉得他可怜了吧?
沈映雪一想到这个,就觉得离着见高糊全码不远了。
江寒枫牵住沈映雪的手,”我怕你难过。“
”为什么难过?“
“我没能在你最艰难的时候陪着你,如今你已经苦尽甘来,我才与你生情。我来的太晚了。”
“苦吗?荀炎倒是挺苦的,我士要是疼。”
除了疼点,沈映雪好吃好喝的,天天闲的没事做,安稳养伤,没事就看电影电视剧,有几个人比他活的自在?天塌下来有荀炎顶着,怎么想都是荀炎更惨一点。
幸好荀炎能力很强,而且打小生活在古代,做起事情来游刃有余。
“现在还会疼吗?”
“偶尔疼,没以前那么容易疼了。”沈映雪低头看了看手臂,脑子里的高糊全码挥之不去。
二人身上都溅了血,江寒枫让小二去烧热水,抓着沈映雪的手腕,小心地帮他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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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子尘没死,但是他疯了,认定自己已经死了,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嘴上说着什么有鬼魂索命,没人搭理他,不过几日就狼狈不堪,跟要饭的叫花子差不多了。”荀炎一直派人盯着桑子尘,看到这个人是真的废了,回来禀报沈映雪。
他心中对桑子尘也是充满了鄙夷。
桑子尘的名声很大,杀死沈映雪后,他的名声达到了顶峰,几乎也是“天下第一人”了。很多江湖人想去挑战桑子尘,桑子尘武功终究差了一些,全靠他广交善缘,朋友众多,很多人愿意庇护他,才平安活下来。
沈映雪疯了,是因为失去魔教,失去了武功,中毒之后,轻伤无数,还丹田破碎,内力冲撞,多重原因导致疯癫。桑子尘受的那两剑,没有严重到沈映雪那个地步,也没被人追杀,就这还疯了。
沈映雪应了一声,“这么看来还挺公平的。”
解决完一个桑子尘,后面那几个小人物也就容易搞了。沈映雪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不会太平静,加班加点地跟着江寒枫习武。
那个男人给的令牌可以号令血影楼,血影楼一个杀手组织,能做的事情不多,一旦出动,必定腥风血雨。
转眼间皇帝的诞辰结束,王孙贵族在皇宫里热闹了一段时间,散了宴会后,忠信王他们也陆续离开皇城。
花士在京城这边面见江湖人,很多人都知道他在这里。
祝让早就知道他的落脚之地,携带礼物,代表忠信王前来拜会。
沈映雪跟他们的结盟还没有破裂,不能不见,便邀请了祝让过来。
祝让进来,纳头便拜:“小侄拜见伯父。”
沈映雪:“……”
江寒枫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知道沈映雪就是花士之后,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按照辈分,这个人应该是沈映雪的堂兄吧?
沈映雪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接受祝让礼节的?他和忠信王相处的时候,也是如此安然自若吗?
江寒枫突然想起来他管沈映雪喊岳父的那段日子……好吧,沈映雪的确非同常人。
沈映雪压低了声音,“起来吧。”
祝让立刻站起来,凑到沈映雪跟前微笑着说,“六叔这段日子一直惦记着您,宫宴结束之后,就派我过来看您了。他本想亲自前来,只是京城中耳目众多,实在不便,还请您见谅。”
沈映雪心想,就算忠信王再怎么谨慎,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