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梅丝双手被绳子捆绑束缚,吊在屋顶,长度刚好够她高举双手站立于地面,因为上半身的前倾,为了平衡重心,只得屁股微翘。
光捆住手还不够,菲尔德拿起一根十米长绳,对折找到中线,挂在梅丝脖子上,在胸部上下方水平位置和小腹上位位置,打上三个结,等距离间隔。
并拢绳子两端,穿过阴部,到颈后穿出。拉起其中一根绳子穿进胸前两个绳结的中间空隙,再绕到身后勾住沿脊椎的绳子,回到身前,穿进下面两个绳结空隙中,再绕到身后勾住,最后绕到腹部系紧打结。另一根绳子也是如此处理。
“看看我绑的龟甲缚如何。”等距、对称,菲尔德满意地看着自己极具几何美感的作品。
地下室已经被彻底改造,纯白的墙体,浅色大理石地砖,一排纯白长沙发,一个纯白单色沙发,墙角是一个黑色狗笼,四面墙上挂满了调教工具,数种黑色皮质项圈,偶尔夹杂两条红色项圈,数种不同形状的打屁股工具,数种粗细不同软硬不同的散鞭…
还有超大衣柜,只不过里面尚空着,只有衣架。
赤裸身子的梅丝想,狗狗也可以有衣服穿吗?好久没有衣服穿了,不知道主人会给她准备什么样。
梅丝看着随处可见的镜子里的自己,身体被麻绳捆绑明确地告诉了她,她正被人囚禁,被绑架…
绳子绑得很紧,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勒痕,勒挤出绳两侧的肉,显得人格外色情丰满。
菲尔德的手在她臀部上抚摸,打圈游走,放松梅丝的紧张情绪。
血液流动到臀部处集中,感觉到屁股温度上来,菲尔德先是用手由轻到重地拍打,让梅丝适应。
待到屁股有些发红发烫,就算热身完成。
菲尔德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衬衫扣子,解开上两颗,只隐约看到锁骨,黑色的衬衫映衬得皮肤愈发白皙通透。
皮鞋踩踏在地板上,发出低沉的声响。
菲尔德拿起旁边的藤条,在空中轻挥两下,传出唰唰的声音,力道足够;提前用水浸泡过,柔韧性足够;六十公分,长度足够,可以远距离鞭打。
扬起手,藤条“啪”的一声,落在梅丝挺翘的臀肉上。
“啊!”梅丝痛得叫出声。
藤条打人极疼,不用刻意大力就能让梅丝屁股开花,留下细长的粉红痕斑。
藤条具有吸水性,再次鞭打到臀肉上的时候,会将渗出的血液全部吸附,一点也不浪费。
梅丝疼得扬起脖子,直扭屁股,脚趾忍不住地蜷缩,想躲避挨打,却意外破坏了菲尔德原先预想抽打留下的痕迹,迎来的是更为猛烈的鞭打。
“不许动,挣扎地越厉害,我的力道就会越大。”
梅丝疯狂地挣扎,却让手腕的绳索绑得越来越紧,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手腕是被勒紧限制的疼,臀部是燥热火辣辣的疼,藤条的鞭打不像主人用手拍打那般温柔,更像是一种让人疼痛受苦的刑罚。
“是,主人。”
可身体的感受是冲突的,被改造过的骚穴因为受虐而感到刺激,兴奋地直流水。骚穴从头到尾夹着两根粗糙的绳子,摩擦得舒服极了。
绳子本就是用来捆绑施虐,软和的细绳雁过不留痕,有什么意思,当然要用糙的、原始的、未打磨的。
藤条啪啪抽打的声音在房里回荡。
菲尔德并不只顾着自己的鞭打,还时刻关注着梅丝的状态,关心问道,“有头晕恶心想吐的状况吗?”
当然,这话更多是在头部长时间低于身体重心以下的情形问,现在问不过是出于习惯。
“没有,主人。我好痛,可以停下吗?”藤条太过厉害,梅丝祈求说。
“不可以,这是今日调教内容。”菲尔德果断拒绝,疼痛耐受训练是必要的。
一上来就是藤条地狱级别,菲尔德觉得问题不大,连这个都能承受得下来,别的工具更不在话下,由难到易训练比较简单快捷。
“那您可以边掐我脖子边抽打我吗?”梅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出这话了,感到惊讶,难道自己内心深处是渴望通过与主人肢体接触的吗?渴望受虐来唤醒真正的欲望吗?
“不可以。”菲尔德再次拒绝梅丝请求,训练的日程安排只能他来决定,梅丝只能提供反馈,况且这算为她自己谋福利,这种程度的请求远远不够。
但主要原因是,他不确定自己能够同时控制好两个方面,就算能,他也不会尝试。
扼住喉咙会让承受者产生窒息感,发出声音正常说话的难度大大提高。不利于他们两人交流,万一鞭打的这下没轻没重,伤到要害,菲尔德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
梅丝被折磨到虚脱,双腿根本撑不住身子,全靠双手由绳子吊着。
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肉,菲尔德把藤条随手扔到一边,解开梅丝手上的绳索。
没了牵拉,梅丝整个人卸了力般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