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奴将一张宽大的胡床搬到台上,胡爷热情邀请一众嘉宾上台。
大家伙早就按捺不住了,上了床上你一手我一手抓捏抚摸这个绝世尤物,看着这个平常冷傲高贵的小公子跌落凡间,让人践踏,就忍不住兴奋,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让他舔自己的鸡巴,哭爹叫娘地求他们操他。
胡床上的小公子醒了,但身上的燥热和对欲望的渴求让他下意识贴着男人们,他用身体蹭着大肚便便的老爷们,丰满的奶子顶在了男人的肚皮上,乳峰上的奶头一晃一晃的在男人的肌肤上划过,每个男的看了都鸡巴梆硬,恨不得日死这个淫娃。
胡爷让大家起来,手上甩着软鞭咻的一下拍到贵公子撅起来的肥屁股上,贵公子被打的啊的一声,小肉棒射了出来,胡爷冷笑的扯住他的头发“怎么不装清高了?什么东西?呸!”胡爷一报被呸之仇,“让你他妈的装范,以后就叫淫奴,胡府最低等的母狗,母畜。操烂你的骚逼。”
胡爷紧抓住淫奴那肥嫩柔滑的屁股,用坚硬如热铁的肉棒残忍的捅进骚水泛滥的小嫩逼,这片未尽开垦的处女地被灼热的大肉棒捅开,直接无情捅破那层阻隔的膜,噗呲的捅到最深处。
小公子的阴道太短,鸡巴才插进去一大半就塞不进了,旁边的宾客嘲笑老胡不行啊,胡爷狠狠地啪啪两声赏了淫娃的屁股两巴掌,说“他的穴有多深,得由胡爷我来决定!”腰上发力,鸡巴继续插满被虐的凄惨的嫩逼,龟头插进了淫奴的子宫口,残忍的扩张抽插着汪汪水流的骚逼,嘭嘭嘭嘭,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男人变成无情的打桩机,夯实身下开发的处女地,不顾淫奴失禁尖叫到喷出尿水,绝望的双手抓着床单,仍在啪啪啪啪地抽插。
身下的淫奴撅着屁股翻山倒海地摇晃着,臀浪阵阵如雪白肉山晃动,呻吟着哀嚎着,这是一个最淫荡下贱渴求男人肉体的性奴隶,被剥夺了人性,沦为了满足男人欲望的母畜,男人们的鸡巴在他的脸上摩擦着,被人扶起下巴,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他像听话的母狗一样含住鸡巴舔弄,“嘶…这小嘴可真会舔啊”
“人的嘴才是嘴,骚货的嘴是逼,都是伺候男人的穴”哈哈哈哈哈,男人们不停贬低嘲笑这个曾经高贵的母狗,现在在人身下摇尾讨好,乞求男人的操干。
温顺的淫奴趴跪着任人凌虐,胡爷边骂他下贱边用力艹着饱经摧残的小嫩穴,噗呲噗呲地捅了好几十下,才射在淫奴娇嫩的肉腔中,胡爷爽的不停嘶吼,泄愤般抓捏淫奴的大白奶子,淫奴被抓奶抓得痛不欲生,哀叫哭喊着不要,奶水被抓得乱喷,滋滋射出。
宾客们哈哈哈哈笑出来,跟找到新玩具一样掐捏淫奴身上的嫩肉,他叫的越凄惨哭的越大声,男人就越兴奋,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轮奸他,还搞起了双龙戏珠,菊穴和骚逼都被鸡巴都塞得满满的,他不停摇头做无用的抗拒,但是男人们还搞起了比赛,看谁能操到他失禁尿出来,男人猛烈的操干他,但淫奴前面都喷了好几次水了,哭着求着男人慢一些,让他歇一会,男人反而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啪啪啪啪大力捅着桃花洞,不耐烦地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到奶子上,咻的一下奶水弧线射出,啪啪啪啪地打奶球,一下扇向红肿的涨大的奶子,淫奴马上就被打到淅淅沥沥流下尿水来……男人最后猛烈的冲刺,将浓烈的白浆射在淫奴的嫩逼里,淫奴被射得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男人们弄醒了被操晕过去的小可怜虫,继续跟他“玩游戏”,男人蒙住了小淫奴的双眼,轮流将鸡巴插进他的菊穴里,让他记住不同的鸡巴的形状,后面记错一次就要挨打一次,怎么打就看男人心情了。
突然一根粗长的鸡巴捅进菊穴里,淫奴慌忙回忆是谁的,待人问起急忙回了是李老爷,没想到抬头一看是徐老爷,小脸瞬间煞白,徐老爷扯着他的头发,用大鸡巴拍砰砰打了几下淫奴的脸,说“爷我慈悲心,给爷学狗爬,爷饶你一顿打。”
小奴被兴奋的男人们套上狗绳,男人遛狗一样拉着他,他被拽着在地上爬,“学狗就得有狗样,给老子叫!”男人用鞭子抽赶着母狗,让他扭屁股,让他学狗叫,小奴屈辱地汪汪汪狗叫着,男人们又是一阵哈哈哈,不停抽打他撅起来的大屁股,逼他一直汪汪汪叫。
“母狗吃个东西给爷看看”,男人端起一盘葡萄倒地上,按着他的头让他吃地上的葡萄,母狗乖巧顺从的趴地上吃着葡萄。男人拍了拍满是鞭痕的超肥屁股,蒙上他的双眼,骑在他身上开操,边操边骂他犯贱“你妈的逼是不是也这么骚,吸男人的精夹得老子要射出来了骚货,老子给你捅大一点,以后配种的时候耐操些,犯贱的母狗给老子叫,叫出来叫出来!”男人使劲操干骚穴,菊穴里红色的肠子都被捅了出来又被操了回去,淫奴发出了悲鸣,趴着挨操,被操到涕泗横流。
柔软的身躯被男人摆成了一字马,以上位的方式被迫接受男人鸡巴的深入,他身下精壮的男子不停抬腰冲刺抽插,淫奴温香软玉的白奶子上下颠动,被另一个从身后抓住双奶,如牧牛人一样挤奶,左一下右一下噗呲噗呲挤出温热的乳汁,旁边的人连忙用嘴含住喷奶的奶蒂,喝下美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