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爷完事以后,就起身离开了,独留被他玩得奄奄一息的小倌在房里。老鸨将他拦下,非要他给个说法,自家精心养的摇钱树,给他糟蹋成这样。杨少爷不耐烦的答应,把清宁赎出去,把这摊子丢给小厮,转身离开了馆子。
过了几天,一抬小轿就抬着清宁,送进了一座宅子里。
清宁被人送进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局促不安,他很彷徨害怕,不知所措。管家过来让人伺候他沐浴更衣,等待主子到来。给他送来的衣服轻薄又暴露,让他很难堪,但又不得不穿上。
清宁被安排在院厅里等待,身段标致,清俊优雅又肤白貌美的美人站在莹莹灯火里,朦胧而约绰。那轻薄的衣裳遮盖不住身姿的曼妙,让人心生怜爱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
此刻院里进来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魁梧,身着锦衣华服,留得一美髯,带着姬妾来此院阁歇息,不料遇到在此等候侍寝的清宁。
男子见到这俊俏的陌生男孩,眼前一亮,松开怀里的姬妾,走进来问“谁送你进来的?”
边说边用炽热的眼神打量清宁,清宁垂下头不语,旁边管家说,是少爷刚带回的外室,安在这外头的宅子里。
这宅子是父子二人瞒着家眷在外弄的安乐窝,平时欢宴享乐都在这处偷着玩。没想到今日碰到了清宁,他吩咐姬妾下人退下,自己要与新来的美人好好共度良宵。
管家见他要带清宁走,忙着说“老爷,少爷让奴才带着新纳的姨娘在此等候,您把姨娘带走了老奴怎么与少爷交待”
老爷哪管那么多,抱起清宁三步并两步走入卧室,对于他来说,扒灰算什么?更何况这充其量是他儿子的玩物罢了,儿子玩得,他玩不得?
老爷一脚踹开房门,将清宁放在床上,粗暴的撕裂他轻薄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肉体。清宁吓得缩起来,被他拉扯到床边,老爷拿起绳子将他的双手紧紧束缚住,又用个黑色的器物紧束住清宁娇嫩的性器。
他拿着套子往清宁脖子上套,边套边说“骚逼,穿着这样不就想勾引老子干你,一会老子就操死你!捅烂你的逼!”
说完扯着套子上牵着的铁链,清宁被他牵住,趴跪着,像母狗一样,老爷把他的头按在裤裆上,大手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用嘴含弄胯下狰狞粗黑的巨根。
清宁的头埋在老爷身下峻黑的丛林里,腥臭的骚味让他难受作呕,鸡巴塞满了他的嘴,直入深喉。老爷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当成屄,耸动腰胯。
他看着清宁撅起来丰满肥臀,下贱的跪在胯下吃自己鸡巴,被鸡巴捅嗓子到翻白眼昏过去的美艳场景,心里暴虐欲更加狂涨,猛地抽出大鸡巴,分开清宁的双腿压到胸前两侧,湿漉漉粘满口水的鸡巴对准粉嫩的菊穴捅了进去,整根进去整根出来,捅的清宁咿咿呀呀的哭叫乱喊。
“太大了,要坏掉了,不要插了不要了不要了”
“臭婊子,被人玩过的破鞋装你妈的雏呢?老子捅烂你的臭逼让你发骚,让你发骚!”老爷狂操嫩穴,噗呲噗呲捅的淫水四溅,菊穴上的褶皱都被巨根撑开了,红糜的穴肉被肉棒拉出来又捅回去,操得身下的骚货哭泣求饶,抽搐颤抖。
狰狞粗大的巨根猛烈进出嫩穴,捅地凶狠,直捣黄龙,深入深出,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浇湿了身下的床单,清宁哭得求生欲死,像个被折叠起来的性爱娃娃任由老爷操干玩弄。
老爷用脚踩着他的脸,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力操着嫩屄,“骚逼水真多,弄的到处都是,爷给你多捅捅治治水,乱喷骚水的骚屄婊子!”
“舔爷的脚,快点!臭逼母狗!”他踩着清宁的侧脸,命令他。
清宁不愿意,紧闭着双眼不回应。老爷把脚趾捅进他的小嘴里,又拿起一旁的细竹棍,一边抽打一边骂“什么东西,下贱的母狗装你妈的贵妇呢?老子抽死你!”
细竹棍抽在娇嫩的肌肤上,很快红肿起来,一条条的红痕交叠,清宁被打的剧烈挣扎扭动,疼痛的鼻涕眼泪直流,被老爷紧紧的按住,趴跪在床上,强迫接受鞭挞。
丰硕的肥臀上还留着上次少爷残忍虐打留下的淤青,又再次接受老爷竹棍的无情责打,咻咻咻,竹棍划破空气,抽在肉臀上,击起阵阵的肉浪,打的清宁哭爹叫娘,惨叫声不断,老爷一边打一边骂“臭母狗舔不舔?舔不舔?”
老爷打得气喘吁吁,可见教训这不听话的母狗是用了多大力气。
他拿起烛台,往清宁身上倒滚烫的红蜡油,清宁跪在床上痛哭,不停磕响头求饶求老爷别打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爷!我错了,啊啊!别打了!我是母狗,啊啊啊!舔…我舔!”
“骚母狗!你就是骚狗!老子抽烂你的屄,让还装不装清高了?”
老爷残虐的用竹棍抽了几下清宁被束缚起来的性器,顿时清宁痛不欲生,躺倒在床上呜咽,又被老爷提起来,老爷甩了两耳光,问他想清楚没有,他趴跪着在痛苦中恍惚的给老爷磕头,顺从的低头伸出粉色给老爷舔脚,比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