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平时夜里周身赤裸,路沅君现在只勉强的露出几处肌肤来。
在昏暗的屋舍内,她白皙的肌肤像是一块羊脂玉,面上绯红的情欲,就是白玉上更为珍贵的糖色。
路沅君紧紧闭上双眼,在敬石如的亲吻下,她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
上衫的纽扣被敬石如解了,敞露出了一边肩头,和一团浑圆的乳。
归化城是阴山外,是胡天八月就飞雪的地方,即便不是最冷的节气,依旧是冷的。
寒意领先敬石如一步,先行吻向路沅君的胸口,粉色的乳尖便立了起来。
敬石如低头咬上去,在酥乳上留下一枚牙印。
他这是报复。
报复路沅君对他不上心。
他这也是嫉妒。
嫉妒她惹别的男人惦念。
但才咬一下,他自己就先舍不得了,改换舌尖挑弄,改换成吸吮和亲吻。
提起路沅君的裙子,那裙角被门夹住,敬石如用了大力气才拽回。
刚寻到空隙,他便抽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性器对准花心和窄口。
粗长的阳具一点点插入,硬,烫,和冬日的冷截然不同。
背靠着门板,厚重的衣衫又碍事,路沅君觉得仅仅吞入他已是艰难。
可敬石如却没有知难而退,而是捞起她的一条腿,将她半边重量揽在自己的臂弯。
紧接着,便是一次次的,齐根没入。
紧致的甬道死死咬着他,媚肉翻进翻出,带出白沫和水。
两人交合处湿滑泥泞,将衣衫弄得一塌糊涂。
路沅君的一团乳,在顶撞下晃动。
她稍稍的有些站不稳,被敬石如的莽撞冲刺折腾的出了一层薄汗,喘个不停。
敬石如咬住牙关,双手掐住她的腰,插得又急又深。
在路沅君已经完全被快意支配时,他还带着些许恶劣的询问。
“路家今岁想要几个娃娃?”
他这里从似黄昏,直折腾到真黄昏。
路沅君将衣扣系好,只能期待衣衫上的褶皱被夜色淹没。
而同样皱着衣衫的敬石如坐在回程的车上,却丝毫不在乎伺候小厮看过来的探寻目光。
他心里还惦记着后晌与会的时候,那个盯着路沅君看的男娃子。
也对,路家的买卖和大盛魁没得比,但在晋商里,也是大户了。
对各商号来讲,送个嫡子做上门女婿不像话,外室生的庶子总可以吧?
还有路沅君柜上的掌柜们,股子们,那些做粗活的伙计们,长工们,哪个现在不是心思活络着?
敬石如一想到有别人觊觎路沅君,心口就有点发堵。
“少东家,谁招您了?”
小厮见敬石如面色不佳,试探着开口问。
“……”
各中原由敬石如当然开不了口了。
“爷,您别不高兴了。”
小厮拎了点心盒在敬石如面前,还没开盖儿就见盒子上镶着绿松石,嵌着金线和白贝的,想必里头盛放的小食,自然也是极佳。
“我给您说个有趣儿的,今儿与会时从路家伙计那儿听来的。”
小厮一边摆弄食盒的盖子,一边儿咧着一口白牙。
“晋阳楼的大掌柜早年发善心,在热河捡了个二毛子。我还见过一回,那眼睛绿哇哇的!”
小厮连说带比划,语气生动,比个说书先生也不差。
敬石如本在闭目养神,他平日里事多,故不爱听闲话。可既然说的是晋阳楼,他就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了。
小厮见状受了鼓舞,越发说的起劲。
“头发也黄,身架子极高大,搬个麻袋那力气比蒙古人都有劲儿呢!”
敬石如沙俄都去过几趟了,纯毛子都不稀罕,更不要提什么二毛子杂种。
再说了,满洲里热河那边的汉人都壮实的很,男人去林子里打熊呢。加上毛子住在苦寒的地方,他们生的杂种,力气比蒙古人,自然不会差。
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是故敬石如那双微睁的眸子,又有要合上的势头。
小厮见东家快失去兴致了,也不扯那些有的没的,直接进入了正题。
“晋阳楼的大掌柜竟然把那汉话都说不利索的杂种,送去给了他们少东家!”
小厮一边说一边乐,方才与会,掌柜的们聊的是捐多少银子,伙计小厮们聊的可都是这桩子事。
“那大掌柜心都黑了,嘴上说是让那杂种去给路少东家跑跑腿,做做粗使活。”
后头的话有些不中听,即便车驾上此刻只他和敬石如二人,仍旧压低了声音。
“但送到路家宅子之前,叫晋阳楼的伙房,少了好几锅热水,可给那二毛子洗了个白白净净。”
“那二毛子据说可白了!比米脂的婆姨还白呢!”
话再说下去,就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