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天自从被萧樾用圣水淋了全身之后,对于吞咽早就有心里准备,但到最后还是没忍住悄悄红了眼眶,伺候完了后将头埋在萧樾的胯下很久才缓过来。萧樾粗硬的阴毛戳在他的脸上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被萧樾下身的气味包围充满了安全感。
萧樾的尿量极大又力度十足,尽管萧樾生活习惯足够好,尿液味道并不重,但直接浇灌在李啸天的喉管,身份的差异感极为明显。
李啸天本来就是为了伺候萧樾学的吞尿,不至于像当初被淋尿时的反应强烈,但被人淋和自己主动吞咽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李啸天为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的堕落感觉到不安和惶恐,他曾经所坚信的一切男性骄傲都被他自己亲手摧毁,甚至像他曾经自以为厌恶的那样,为了一个男人甘愿雌伏,甘愿做所有丧失尊严的事,只为获得在他脚下时的温暖和安全感。
李啸天没有哭,但也不想让萧樾看见他通红的眼眶,害怕主人觉得他是不愿意伺候,但是眼里的酸涩实在忍不住,于是将头埋在萧樾胯下不愿抬起来。
“做的很棒“。萧樾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甚至伸手摸到他轻轻安抚,并没有因为他的情绪低落而感到不悦。
”谢谢主人"。李啸天感受到萧樾的安抚,心里的酸涩稍微减轻了些,虽然没哭但浓重的鼻音还是显得有些憨直可爱。
“又哭了?”萧樾语气温和的过分伸手捏着李啸天的耳垂把玩,李啸天现在越发的乖顺,即使原本满身的毛病现在也事事以他为先伺候的周到,他多宠着一些也没有什么问题。
耳朵本来就是李啸天的敏感带,看着沈教授被操的发浪,他在旁边鸡巴被拴在笼子里硬的快要崩溃,更不要说现在在最脆弱的时候被萧樾亲手玩弄。李啸天的欲望顿时被挑起,耳朵也微微一颤稍微偏离了萧樾的手指,李啸天马上反应过来悄悄的抬头看了眼萧樾的表情,将耳朵送到人手里。
萧樾被人的反应逗乐,像是一条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狗,即使被玩的狠了,也只会翻着肚皮把最脆弱的地方露出来任人蹂躏。若是萧樾不知道他的本性,很难想象这样凶狠,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校霸,会在他身边乖的不像话,像是一只与他的体格完全不符的小流浪狗,从来没感受过疼爱,伤了疼了只会用愤怒来表达,心灵脆弱稍微感受到冒犯就会龇牙咧嘴露出稚嫩的爪子,最后真的找到主人后,不管怎么被教训惩罚,也舍不得用外面凶狠野狗的那一面对待他,只会像一个单纯的奶狗,奉上自己全部的身心露出最脆弱的地方,几乎是献祭般的任人玩弄。
萧樾事后心情舒爽,又被李啸天近乎撒娇般的动作逗的开心,索性准许两个奴隶上床一左一右躺在他的臂弯。
也不嫌弃两个人刚刚伺候过他的圣水,一左一右亲在两人的嘴唇上,不带任何情欲,有的只是对两人的疼爱和怜惜,完全不像平时调教中严苛冷酷的样子。
那天事后,萧樾心情不错的问两人的愿望,即使李啸天害羞的不像话,但还是羡慕沈教授能够和萧樾完全亲密的接触,于是红着脸求了萧樾操他。
“你的小嫩逼还不够耐操,现在伺候你受不住。”最后萧樾是这么回答他的,那天原本萧樾就没打算用他,让他们比赛不过是找个理由玩儿而已。
但李啸天自从听了萧樾的回复后,甚至因为不能用自己的排泄器官去容纳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官,感觉受到了屈辱和怀疑,练习起来也越发的认真。而现在这个周末就是他展现技巧的时候了,萧樾故意吊着他,李啸天求了好久,直到萧樾把他玩了个遍,现在终于愿意亲自用肉棒给他开苞了。
萧樾偏爱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李啸天的底线,李啸天原以为沈教授之前挨操穿的一身黑丝就足够淫荡了,却没想到萧樾让他穿的更加的羞耻。
越是直男萧樾就偏要把他做女孩儿打扮,可爱的奴仆装看起来层层叠叠的算是穿的严实,可该遮的地方一点都没有遮到,奶子前面的布料直接被掏空,本来女孩子穿爆乳会将布料撑的更加挺立,乳珠半露更加诱人,但男人即使胸部再大也没有办法将胸前的布料撑的漂亮,索性就直接将布料掏空,大大方方的挺着奶头任人把玩。下半身穿着完全与性别不符的齐逼女仆群,里面自然是没有搭配内裤,稍微一动作裙片两块布料就朝外滑落,屁股就轻松的显露出来。鸡巴在裙角边缘处若隐若现,笼子却是一直没被摘掉。脖子上也挂着个硕大的铃铛,看起来异常的可爱。
李啸天清洁好了身体,换好衣服就跪在萧樾卧室的门口等萧樾召唤,像是个古代初次承欢的小侍妾,又羞又怕生怕伺候不了主人舒服,又期待又兴奋,耳朵伸的老长生怕错过萧樾的脚步声。
萧樾舒服了泡了个澡之后才出来,仔细的批上了睡衣看起来并不着急操人,打开门把李啸天牵进来。一身女仆装和他满身肌肉看起来违和却又有些异样的性感,光是看他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的脸就让萧樾性欲升腾。
想到李啸天是第一次,萧樾几乎是温柔的引导。很多规矩沈清河没敢自作主张的教,还是要看萧樾的喜好和要求是不是针对他们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