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壮汉哥儿他很能生》
(刚学到新词的我便开始跃跃欲试了注:总体其实算是只沿用了“能生子”这个设定)
大娘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自己的儿子是个哥儿,可现在哪个哥儿不是唇红齿白,弱风扶柳的?可是自家儿子却生得人高马大,威猛无比。
儿子已经二八了,不是二八十六的的二八,是真的二八了,可到现在还没见一人上门提过亲,这能让大娘不烦恼吗,简直操碎了心,想到这儿,便又叹了口气。
高大的壮汉放下肩上抗的几大捆柴,见娘又在担心了,便一本正经道,“娘您放心,我会嫁出去的。”
只见一排肤白貌美少年哥儿间,杵着一硬邦邦的粗黑大汉,煞是显眼。
这彪形大汉的四肢生得孔武有力,面容刚毅冷峻,他稳当当地站立其间,有如一尊夺魂索命的门神,只叫路过的人都不免忌惮三分。
得知这壮汉竟也是来相亲的哥儿,围观群众更是议论纷纷,无一人敢上前。
不管旁人如何侧目,壮汉也只是不卑不吭地站立着,目视前方。
蓝衫的玉面公子见着有趣,便摇着扇子走了过去,走到小山般的壮汉面前,才发现他比自己还要高上大半个头。
公子上下打量了一圈壮汉,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腰肢,公子笑眯眯地问,“你可有什么长处?”
壮汉想了一想便道,“我能生。”
闻罢,公子看了看壮汉的大屁股,心道,是也,是也。
虽然一心想着要自家儿子早点嫁出去,可真等到这么一天,大娘还是十分舍不得的,哭着叫壮汉记得经常回来,壮汉点头道是。
待四名轿夫把娇子抬至府上,纷纷瘫倒在地,这一路上,可把他们给累坏了,只觉这轿子可真沉,也不知轿子里的小娘子是何许人也。
穿着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壮汉从轿子中走出,轿夫们傻了眼。
由于过于高大,壮汉的撞到了轿子顶端,整个轿子片刻之间便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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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公子打开门,便见壮汉正坐在床边,仍盖着红盖头。
微黄的烛光下,微醺的公子掀开了壮汉的红盖头。
一双虎目顿时望过来,凌厉的视线刺穿这些许暧昧的氛围,只叫人不免觉得此刻并不是与他结缘,而是有仇罢。
“夫君。”
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公子蓦地心头一颤,随即便也笑着回应道,“娘子。”
壮汉起身把自己的衣裤全部脱去,露出赤裸雄伟的身躯,他坐回床边,仍是面无表情,一身肌肉虬结,刚强有力,有如一座不动如山的金刚护法。
公子不禁咽了口口水,不容侵犯,不容调笑,这叫他该如何下手,早前流连于花街柳巷习得来的技巧,面对这铁骨硬汉,想必是不容奏效吧。
公子起先虽也不知该从何开始,过后却也觉这壮汉的味道竟该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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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躺在床上,这是他第一次生育。
只见这彪形大汉紧皱着浓眉,唇色苍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此前不管是受了何种伤,也不见这壮汉有过半分动容,现在这番情景,想必定是十分疼了。
见壮汉疼成这样,一旁的公子不免心疼不已。
想来一开始也只是想叫这看上去很能生的壮汉替自己开枝散叶,延续血脉,不料不知不觉间,竟也对这不解风情的粗硬汉子掺杂了些道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进去。
见一向隐忍的壮汉如此,公子只觉这孩子不生也罢,如果能停他现在就想喊停了,他不想叫壮汉再忍受如此的痛苦。
壮汉生了个大胖小子,圆滚滚的,异常可爱。
“娘子,你怎么又在做这些?”公子见壮汉撸起袖子,又是挑水砍柴的,简直是把自己当下人使了,便赶紧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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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刚生完孩子,得好生休养,怎又去干这些活儿?”公子蹙起眉,虽深知壮汉一向热爱劳作,府里的事务光壮汉一人就包了个七七八八,但还是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壮汉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夫君说的是。”
公子心疼地摸了摸汉粗糙的大手,话说歹说地把壮汉劝进了屋。
有了第一胎的经历,后面便十分顺利了。
这几年间,壮汉已经从老大生到老五了,且都是一男娃一女娃交换着来,直叫人艳羡不已。
“娘亲!”老大迈着双小短腿,开心地跑向他最喜爱的娘亲。
小男孩生得粉雕玉琢,精致得跟个瓷娃娃一样,他爹总是骄傲地说,这孩子像我。
壮汉抱起老大,和小孩儿玩了一会儿后便放下他,小孩还嫌不够吵闹着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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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公子也走了过来。
“爹爹!”老大又仰起头喊了句。
“嗯。”公子冲老大点了点头,便转向壮汉道,“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