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远宁嗤笑一声,踩着鞋底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方兰华忍不住颤抖,似是在激烈斗争,良久,脱下高高的花盆底,脱了袜子,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足,柔柔弱弱的跪下了,翘着臀部,猫儿一样爬到远宁脚边。
远宁道:“淑妃娘娘这是干什么,我可没有解药。”
方兰华往日绮丽而高不可攀的神情,被情欲牢牢抓住了,她缓缓解开一截盘扣,贴身的肚兜露了出来,她酷爱与皇后争红,这一截红艳艳的苏绣,包着一对挺翘的白皙玉兔,深深沟壑引人神往,那对称的微凸也一清二楚。
这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在一个宫女脚下,在她淡然而戏谑的目光下,先是淫邪的前后晃荡,再缓缓伸手,舔湿了舌尖,当着远宁的面,开始揉弄自己一对红豆,不时将玉乳揉弄挤压,变换出各种令人窒息的形状淑妃娘娘在皇上面前都未曾干过的下贱淫荡,却借着被逼的名头,尽情享受了个遍。
远宁从怀里摸出一个角先生,拍了拍脚下那人的臀丘,被那极好的手感吸引,又揉捏玩弄了好几把,这才狠狠一拍:“淑妃娘娘,远宁请您自己脱一下亵裤。”
方兰华满面春潮,闻言站了起来,却恍恍荡荡的站不稳,一下倒在了远宁胸前,远宁扶住她,从衣服下摆顺着柔滑的肌肤摸到两只玉兔上,揉了个尽兴,又低头狠吸乱咬,这才在淑妃娘娘的媚吟中把她拉起来,“晚上再让你服侍我。先脱。”
方兰华在一个女人手中被玩了近两月,所有反抗都被以让她彻底死心的方式镇压,她如今一点也不敢违抗这个人。
这个早已经不是她陪嫁丫鬟的人,这个不知道什么目的将远宁偷龙换凤的人,她只知道她名字里有个单字名沅,还知道她是她绝对不能挑衅的存在。她那些从前宫斗的小伎俩,在沅面前,就像过家家一样她也不知道这个人进宫伪装成一个宫女的目的何在,只知道她仿佛是在这宫中寻找打探什么消息,更不知为何对她如此
淑妃在心里快速闪过这些想法,抬起一只脚,在远宁的注视下,缓缓把亵裤脱下,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肥厚的花瓣在亵衣的遮掩下颤动,缓缓涌出一些蜜液,远宁伸手,膝盖弯一路揉捏抚摸上去,停留在大腿根。
方兰华不自觉的并拢腿,却根本不妨碍远宁从臀丘上滑下,从后面径直抚摸揉弄她的花穴。
她嘤咛一声,不由腿软,远宁把她亵衣卷了上去,让她自己咬住,推着她去到铜花梳妆台旁的落地镜前,让她撑着镜子,弯下腰撅起臀丘,拿着角先生,不紧不慢的划弄她全身。]
镜子里面,只能看见弯下腰的方兰华全身和清清楚楚映出的表情。
远宁握着角先生,要她捧住双乳,在她胸口抽插了几下,随后随着腰线滑上臀尖,又滑下,直直捅进了小穴。
“啊嗯!”
远宁伸出中指,随着角先生一起插进去抽插了几下,换得满手蜜水,又把那角先生推到顶端方兰华不敢大声娇吟,只好捂着嘴摆动屁股。
远宁却在这时候停了,给她端正穿好亵衣,又伸手把肚兜位置摆正,将那调皮的逃出一边的玉乳抓了回来,系好带子,方兰华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远宁笑着捏了把她花核,她一颤,便被一件一件为她套好衣服只有亵裤没有穿,被长长的中衣遮住了裙下风光。
远宁拍了拍她脸:“去吧,晚上回来再继续。”
方兰华打了个冷颤。
这一日后妃中竟然是淑妃最早,连皇后也忍不住惊讶了一下,引来满屋子或真或假的娇笑,淑妃被体内角先生磨去力气,仍然强笑着顶了几句,看着五颜六色的表情,终于觉得气顺了些,坐够时辰便要走。
皇后道:“本宫瞧着妹妹今日气色不太好,该得补补。玉芝,把本宫前日新得的四川雪耳给淑妃娘娘送去。”
她身边的宫女低声回是,淑妃再怎么不耐,也只好回头谢恩借着下蹲的姿势,用脚后跟把滑出一截的角先生往里顶了回去,这隐秘的龌龊事却勾起了一点点兴奋和焦虑,看着周围的嫔妃脸色,没人发觉她的异样,要么窃窃私语,要么目光呆滞,淑妃诡异的感觉到丝丝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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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远含的手站起来,扭头,却听见门外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她一捏远含的手——想他来他不来,不想他来他倒勤快!
众莺燕跪倒一片,那皇帝犹如逛园子一般闲适随意的踏了进来,进来便直直扶了淑妃,“爱妃快起来,”又拉着她的手,敷衍的转身说,“你们也起来吧。”
“谢皇上——”
淑妃任由他拉着,站到他旁边,听他和众莺燕聊天,渐渐有些走神。
皇上年近天命,也是到了晚上行房喝汤药的时候,淑妃母家势大,文武杰出者都有,她自然明白皇上这另眼相看是为何。
她方兰华不是傻子,更不爱大她快二十的皇上,进宫便是为了与全天下最大的权势博弈,赢了是满门荣耀,输了是人头落地。她之所以顺着皇上的意思娇纵跋扈,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