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玩“吃鸡”游戏。
一个舌儿轻轻舔弄,一个胯儿缓缓摆送。
一个胯下生暖,一个玉口生津。
银丝黏连织缠绵,滑腻摩挲丁香湿。
一个金龙吐涎,一个口舌留香。
玉指弄箫管,娇唇吟露珠。箫管硬直丈深浅,娇唇新红上海棠。一抹情红,开上玉颊,开到眼角,开上眉梢,开成荼蘼,花事难了。
这玉茎的腥咸味,吸入肺中,尝入口中,咽入腹中,叫钟灵好生喜欢,好似那初生的猫儿贪着奶嘴,吸吸啜啜不停,小小的唇儿,含着那粗壮,进进出出,吞吞吐吐,看起来又艰难又贪婪。
段裕只觉得那张软嫩的小嘴里似乎有什么漩涡,湿漉漉的全是黏滑的水儿,又吸得人好舒服。低头便见钟灵跪在他的胯下,仰着小脸,专注而陶醉。随着吸吐阴茎的动作,脑袋儿耸动,带得那屁股也晃晃摆摆,摇曳生姿。
段裕舍不得叫他难受,只忍不住了才轻轻摆动,多数都是叫钟灵自行用那口舌运作,只听得胯下咗咗滋滋的水声。又见钟灵不时伸手,无意识般地隔着下衫揉一下腿间,更觉情靡。
段裕抬头长舒一口气,睁眼只见月亮正圆,清光在湖面上便如镀了一层白银一般,眼光顺着湖面一路伸展出去,突然之间全身一震,只见对面玉璧上赫然有个人影,顿时一惊,“啊”了一声。
“段哥哥?!”钟灵吃惊问道。
段裕刚想说“有人”,见玉璧上又映出个人影,不禁“咦”了一声。对钟灵道:
“你到那块岩石上去。”
一边的岩石是四四方方形状,便如长榻一般,只是蔓了些枝条野草。钟灵依言爬上岩榻,望着那山壁惊疑不定道:“这是……”
此时那山壁上清晰显露出两人的身形,好像这边有什么投影机投过去一般,将那山崖玉璧做了大屏幕。
段裕靠近钟灵,那站着的影子便靠近那跪着的影子,只是站着的影子,底下有小半截瞧不见。两人均知这山壁上的影子不是外人,便是他们自己,但这影子仿佛凭空地挪到那山壁上,实属不寻常。
段裕回头四望,便见那块白日里发现的那面光滑的小石壁,此时也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小石壁上也有两个人影,较大玉璧要小得多,却也清晰浓黑得多,剪影一般。原来这月亮将两人影子先映在小石壁上,再由小石壁映射到大玉璧上。
这般巧妙,似非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便好似从前也有人,站在段裕现在所站的位置,将影子投放出去……却是为了什么?这人是想要叫何人看见他的影子呢?
这般念头只是在段裕脑中一掠而过,毕竟此时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段裕低头,瞧着钟灵,手指捻在茎根,将那粗长的阳具,晃了一晃,对着底下的钟灵道:
“钟妹,你还吃不吃?”
钟灵伸手握住他的茎根,抬眼斜睨了他一眼,眼神在月光下亮闪闪的,好像在说“皮一下你很开心啰”。
然后一只手撑在石榻上,俯下身去,让那圆头玉柱寸寸滑送入口中。
段裕摸摸他的脸,摸到口中的粗硬。又转身看向小石壁道:
“钟妹,你看,你在给我舔,你的影子也在给我的影子舔呢。”
小石壁上,一道浓黑的身影玉立,而另一个则四肢落地地跪在他身前,仰着头,鼻梁挺俏,侧影秀丽,却似有一根黑长粗棍与他头部影子紧密相连,那头部前后耸动,那粗棍忽长忽短,看起来端地是淫浪糜烂。
那厢大玉璧上又有一对人影,稍微模糊些,但占了整一面山壁,也是做着这淫靡之事。
当真是“吹箫明月下,对影成三人”。
段裕见着影子色情的动作,便好像在看自己演的小电影一般,别有一番滋味。又见钟灵腰带勒紧小蛮腰,翘臀儿随着吞吐动作,轻晃摆动,很是撩人。便是那大小石壁上,也晃动的臀部,与垂落抖动的黑发应和,便像是勾了乡村野夫,与他苟且,吸他精气的妖精一般。
正是“杨柳腰儿轻轻摆,袅娜东风弄春娇”。
便又指着影子对钟灵道:
“钟妹你看,你摇着屁股吃我鸡儿的样子真好看。”
钟灵闻言抬头,那粗长阳具一半滑出樱唇,顶着他的脸颊,将那小脸撑顶到变形,不复原来般精巧可爱,然而一双眼睛,却是极黑的明亮,水墨一般地流光,动人至极。那鬓边略曲的发被不慎含入口中,在唇边被淫水唾津缠绵黏连,叫那张天真俏丽的脸上,露出湖心波动般的媚色。
那唇儿湿漉漉的,唇角也淌着银亮的水色。
钟灵抬起袖子擦了擦唇,又瞪了他一眼,口中说道:“尽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
神色有些羞嗔:“不帮你舔弄了。”
他那眉目中,又止不住地透出对情事的满足来,原先那股子青涩,已经渐渐地化开。好像一抹红晕融进了青翠翠的果子里;又好似那无邪的小女儿家,开出了不自知的动人风情。段裕不禁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