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洞原是白日里发现的,本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山洞,进入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钟灵用火石将壁上的残烛点了,只见里面的道路是人工修整的石板路,往下走去竟还有一扇门。
段裕对着门道:“有人在吗?在下段裕,不请自来,还望主人恕罪……”
钟灵道:“门上的灰都落了三成了,哪里会有人,傻子。”
说罢伸手去推那扇门。
哪门是铜铁铸成,约摸是许久无人,推开还有生涩的咿呀之声。里面果然听不见任何声息,只有一股霉气扑鼻而来。
段裕嘴里说道:“礼不可废。”
抱着钟灵脚下施施然跨步,低头踏入室内。
却又听砰的一声,他的额头撞上了什么。原来这是个门洞,门框足有好几尺来厚,他身材高挑,抬头抬得太早了。
其实也不怎么疼,但声响把钟灵吓了一跳。
钟灵伸手摸他的额头,直问道:“疼不疼啊?”
段裕刚想说不疼,转眼又道:“撞狠了,疼得要命。”
钟灵紧张得心都提起来了,昏暗中凑向段裕,便听他压着低沉的嗓音道:“听说用奶儿敷着能消肿止疼……”
“……又说什么不三不四的话!”
钟灵脸一热,心头羞恼,嘴里止不住地骂道,“越来越没个正经。”
说着伸手打了段裕的额头一下,听段裕低低痛呼,虽然疑心他又是假装,但还是伸出指尖轻轻地揉了两圈,嘴里的口气也软了:
“要是真疼……那就给你敷一敷……”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子似在段裕怀中软了一份,泥儿似的依偎着。
段裕轻笑一声,往前再走,门洞尽头又是一扇门,推开来竟是豁然开朗。
出现在眼前的圆形石室,竟然是光亮的。这幽光从一面水晶窗透进来,窗外还有色彩斑斓的鲤鱼悠然游过。原来这石室竟处于水底,湖中的水光映进了室内,好生雅致。
这石室像是女子闺阁,虽然简陋,桌凳床镜也一应俱全,正好做个休息处。
若是往常,段裕一定好奇心发作,要试想一番是何等样清冷的妙女子,竟会住在湖底揽镜子自怜。但他已与钟灵嬉戏得疲累了,现在只想怀抱温香软玉,好好地休息一番。
他将钟灵抱到石榻旁放下去,一放下去扑腾去满鼻子的灰,两个人又是咳嗽又是打喷嚏。
钟灵捂着鼻子,伸手打了段裕的肩膀两下:“快拿出去抖落干净。”
段裕应了一声,抱着被子出到门外去了。
钟灵只听见他吭吭阬地咳嗽,便起身跑出去。就见段裕眯着眼睛,将一床被子狂挥乱舞,一边扭头躲避灰尘,一边毫无章法地拍打。
钟灵见他被风呛到落泪,有点后悔叫他出来弄被子了。
偏偏段裕是个较真的性子,好像不把灰拍完就不停手似的。
“段哥哥,今晚就将就了吧,这十几年的陈年老灰,怕是拍不干净了。”
两人又回到石室内,钟灵已经点亮了两盏灯,室内比先前更为明亮。
烛光又照亮粉色的水晶,反射回室内后,似乎连室内的空气都泛起甜蜜的媚色。
两个人脱了外衫上了床,被子拉到腰处,又互相地看着,钟灵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他伸手去摸段裕额头的红痕,道:“果然磕重了呢。”
说着便低头解了衣衫,露出雪白的奶儿,抬起那双又天真又多情的眼睛,轻声道:
“我给段哥哥敷……”
声音孩子气,又带着瓮声瓮气的娇软。
当真是雌雄莫辩。
但又不是女孩子的那种卖娇,而是少年人懵懂、率真的示好。
段裕心头泛起蜜来,将额头依偎进他怀里。
钟灵抿着唇轻哼一声,腰肢已经酥软,双手搂着段裕,将他拥在胸前,人已经倒在榻上。
他胸前的两点已经紧缩、泛红、挺立。
娇娇俏俏像含苞欲放的红梅。
那对奶儿虽然又平又小,却又软又滑嫩,对段裕而言有着莫大的魅力。
钟灵摁住段裕的后脑勺,像小母猫一样,用奶冻般的白乳轻蹭他的额头,给他按摩红肿处。衣衫落在他肘弯处,开襟里露出他白皙平坦的带点腻嫩的小肚子,他的身子在衣衫中颤颤的扭动着。
他的声音也在颤颤地叫着。
“段哥哥……”
段裕直想把他压在身下横冲直撞。
但他到底先前发泄过,这会儿还忍得住,还能有闲情逗弄一下钟灵。
段裕用胡茬刮刮他的奶头,钟灵发出哀泣般的一声叫。
段裕将他翻了身,从背后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后颈道:
“好了,睡吧。”
钟灵蹬了两下腿,直觉浑身不得劲,好像是馒头泡在热水中,要散散地化开一般。
不过天确实已经很晚,少年人的生物钟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