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暮色已深,段裕留下来和钟灵、钟夫人吃晚饭。
钟灵问道:“妈妈,爹爹呢?”
钟夫人道:“你爹去请那‘四大恶人’了。”
钟灵道:“请这些人做什么?”
钟夫人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钟灵也便不问了,只道:“妈妈,你可不要跟爹爹提起段哥哥。”
钟夫人道:“晓得了。”
钟灵又道:“可千万别忘了!”
钟夫人笑骂道:“个小讨债鬼,还要你来‘叮嘱’我!”
吃过饭,钟灵领着段裕往休憩的后厢房那边去。
段裕道:“作什么不叫你爹爹知道我呢?”
他有点不开心了——就好像自顾自地把自己当男朋友,结果发现女朋友没打算让自己转正一般。
钟灵道:“你也知道的段哥哥,我爹爹讨厌姓段的。而且我爹爹爱吃飞醋,没事儿就爱自干一缸老陈醋。要是看到你比他长得英俊潇洒,暴跳如雷想一掌劈了你,也不是不可能的,哎。”
他语重心长,并叹了口气。
段裕心想,自己确实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也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戒心。
而段夫人也确实美丽动人,不怪钟爹如此严防死守。、
想来钟灵日后长开,必然也别有一番风韵。
他又想到段夫人那窈窕身段,那胸前柔软的波涛……也不知怎的,钟灵明明肖似他的母亲,胸部竟然是如此之平。
这一处,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前途”,“事业线”是一片惨淡的了。
直男的心,不禁有一丝丝的落寞。
段裕想同钟灵商量成婚之事,但见钟灵天真的笑靥,不知为何羞于启齿。
等钟灵将他送到房门口,亦是没有说出口。
又想到房中备好了热水,钟灵待会也要沐浴,一时又有点心猿意马……
但毕竟是在人家里做客,还有丫鬟在一旁跟着,段裕也不好乱来。在房门口与钟灵作别了,自己抱了干净衣衫进去。
待桶浴完毕,自有仆役来房间收拾了。
段裕躺在床上,半晌睡不着觉,心里想着钟灵。
想着将他压在浴桶边,对着自己翘起屁股,而自己则将粗大插进他的小蜜穴里去……
这么一想,就感觉有股热潮往小腹涌下去。
又想到钟灵摇着雪白柳腰,摇着玉也似的臀,双手揪着浴桶边缘呻吟,随着荡漾的水声“段哥哥”“段哥哥”的叫……胯下登时一柱擎天了。
他年不到弱冠,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但从前也并没有觉得这样欲求不满。
他忍了一会儿,实在觉得苦不堪言。
挨到蜡烛烧了过半,月已过中天,虽然知道习武之人必然耳聪目明,又抱着此时夜深人静,必然众人都已睡下的侥幸,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摸去钟灵的房间。
他在钟灵窗外学了几声猫叫,用指甲挠了挠窗棂,但里面并没有回应。
段裕小心推窗爬进去,就着月光,却见室内并无一人。
走到床边,探手一摸被褥,还带着点残温。
这大半夜的,钟灵去哪儿了?
段裕心中不由焦躁,却又不好声张,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大男人半夜摸进女儿家闺房的事?
怕是要叫钟灵他爹先把腿给打折了。
心里胡思乱想,道:大约是这个淘气包又摸去哪里玩耍了。
但到底是放心不下,爬上床等钟灵,等着等着便睡了。
却说钟灵沐浴之时,也在想着段裕。
他学着段裕伸手揉了一番自己的臀部,却觉得和段哥哥揉来不是一个滋味,不禁将手指伸向了那隐秘的尻穴。
这处穴虽紧,但要用手指捅进去,倒是不费力气。
钟灵捅进去一个指节,只觉得里面滑滑的嫩嫩的,摸起来确实是个好去处。
想来段哥哥的阳具蹭着不会觉得不舒服。
但这毕竟是个屙屎的地方,钟灵抽出手指后,又赶紧低头闻一闻,总疑心手指上有屎臭味。
他那白玉般的小脸也因为纠结而皱了起来。
钟灵也无心洗澡了,草草地擦了身子,便躲进被窝里,左手一本《说文解字》,右手一本《后庭真经》,细细钻研起来。
直读得面红耳赤,热汗涔涔。
看到一半,趴在床上蹭着被褥,叫着段哥哥泄了一回儿,才继续看下去。
这《后庭真经》,已经将男男合体之术,讲得分外清楚:
先服用一颗“龙阳交合丸”,通渠清肠。
再用那“阴阳玉暖生津膏”开拓湿润,可先含玉势“曲径通幽”,待得“桃源”生涓涓细流,便知内庭已开,可将其充作妇女蜜道之用,此时将男子阳具送入,先慢摩缓送,再急捣直搠,必叫嬲得那男子心神荡漾,尔亦如入神仙洞府,妙不可言,若用内力冲击后庭,再配之以掐乳中穴,则将激得那男子穴挛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