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武藤见状,不由皱起了眉,眼神中满满都是不自在。
男人抬头看了看陆警长,发现这陆骏豪虽然垂下了眼眸,可脸上仍显得很淡定,好像并无所谓。而果真,警长只简单思虑了一下,便对武藤说:“既然月儿有这份心,咱哥俩又怎能不去领这份儿情呢?”
陆骏豪看武藤好像欲言又止,就再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尽管别顾虑,全部按照自己的主意来就可以。
潘梓月则呡嘴噙着媚笑,一双细皮嫩肉的小手灵巧地将两只握在一块儿的大手分开,轻巧伶俐地揪走了套在它们上面的制服白手套。然后,她相当审时度势地将男人们的手再次归拢至一处,并把他俩的掌根翻向上,有板有眼地端详起了他们的伤口。
“嘶哎呦,怎么会这么重呢。”瞅着武藤手掌根上那道浅浅的痕印,与陆骏豪手上刚刚愈合的狰狞伤疤,潘梓月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儿,本能侧过脸,目光躲闪了一下。
但理智很快就战胜了感性。眨眼间,潘婊子的白纸脸上就又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她强打精神,自己拿手指轻轻碰了碰俩男人的伤口,作出关切的口吻问说:“唉,这叫月儿看得真是好生心疼。这伤虽在二位爷身上,可痛得却是月儿的心呀!”
婊子如此这般献殷勤,让武藤一个没忍住,“噗”一下乐出了声,连唾沫星子都不顾形象地喷了出来。他连忙止住笑,朝婊子望了一眼,觉得头脑里依旧懵得很。
陆警长倒还保持着气定神闲,仅仅是额前又沁出了不少汗。他紧盯着婊子的一举一动,将肩上挎着的枪套再往背后放了放,将其挡在了婊子碰不到的地方。接着,他轻哼了一声,跟婊子讲道:“好哇,你既然都觉得痛了,那不更得伺候得周到一点儿呗,不是?”
“嘻嘻。”潘梓月俏皮地笑了笑,没直接回答陆骏豪的话,而是继续捧着俩男人的大手,追问起来:“月儿倒是发现,陆爷您手上的伤,比武爷手上的伤要严重不少。这畜生也真是,看上去,似乎是有意要和您过不去呢。”
“吼,这倒并不一定。”陆骏豪一边说,一边眯起双眼,幽幽地看着武藤胯间昂扬的鸡巴,接着一本正经‘回忆’道:“依我看呐,那条畜生估计是见你武爷气力不够,掰不过老子了,就想着来帮你武爷一把。这一搞,真他娘够cao蛋的。”
警长笑骂着,还假模假式地摇头叹气了几下。潘梓月见状,亦跟着齿牙春色,讨好地哄起陆骏豪来。但是,武藤对警长这赢奸买俏的情致并未完全了然于心,却又因尴尬而笨嘴笨舌,只好不伦不类地插嘴一句配合警长扯谎,并用以逞强:“其实也并不完全是这样吧。我记得昨天,我应该是也先赢了几回的。”
“哦?是吗?”陆骏豪瞪起眼,饶有兴趣地瞧着面前的男人,说:“老子咋记不得了涅?估计是喝酒喝糊涂了,再被狗给惊着了吧。要不这样,”警长讲到这儿抬起了头,嘴角挤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对武藤继续讲:“咱俩再来一回看看呗?正好,让潘梓月给咱做个见证,也公平。”
“没问题,陆爷。”潘梓月趁势附和,欣然应允了这一提议。但出乎两个男人意料,潘婊子此时居然松开了他们的手,翻身平躺到了床上,把自己的脸正对在握在一块儿的俩大手下方。尔后,她缓慢温和地讲:“月儿觉得,从这儿看,反倒能瞧得更清楚些。并且,月儿还想更好地伺候二位爷。”
武藤没太听懂婊子的意思,陆骏豪亦是云里雾里。不过很快,二人就见这婊子将胳膊分别伸向两旁,轻车熟路就握住了他们胯间的阳具,缓缓套弄开了。潘梓月微微垂下眼眸,呡着薄唇,显出一副春意盎然的娇羞模样,小声说道:“月儿想要一边看,一边给二位爷助兴呢。”
话语间,婊子的双眼一直在频送秋波,挠得陆骏豪心里头痒痒得很。而武藤勃起的鸡巴前端,正不断分泌出些许腥臭的黏液,让警长想要较量一番的意念更是强了不少。他拍了拍武藤的肩,招呼一头雾水的男人跟他一块儿调整了身体的位置,使两枚硕大黑紫的狰狞龟头隔着婊子的细腰,直直戳向了彼此的方位。
“嚯哦”
潘梓月的‘手活儿’堪称体贴到位,尽管没啥气力,但撸动得很有节奏,让武藤和陆骏豪没用多久就开始喘起了粗气儿。警长咬了咬牙,拿另一手扣住武藤的后颈,将他猛地拉近,使两人汗津津的前额互相抵在一块儿。然后,陆骏豪沙哑着说:“来兄弟,咱这就,喏再试试。”
言毕,陆骏豪便不再废话,率先使上了劲儿,用力扳起了武藤的手。回过了神儿的飞行员不管心里觉得多奇怪,也只能被动迎战,发力往反方向掰过去。
陆警长的巴掌定然粗壮厚实。武藤虽然较他要年轻不少,可毕竟属于日陆航空兵中的精锐飞行员,一双老茧密布的大手,早已比绝大多数男性都要结实。因此,一时半会儿,两人的实力还真可谓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当胳膊因承受了太大阻力而渐渐开始酸疼时,武藤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完全可能是一个真正的威胁。早先的种种轻视与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