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顶着神君的神力气息,再面对正主,不自觉气势矮了一截。不可能啊,收拾那么多魔主和堕仙,本体不可能这个时候赶过来……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广业神君手持通天剑,再好的修养与气度这会儿也丢完了,对着魔尊,一脸杀气。
魔尊胯下动作不停:有本事杀了劳资!
“素皊。”
神君身影一闪,来到露天床榻边,望着还在床上不断接受魔尊cao干的仙君。
“嗯?广业……”为什么有两个广业……素皊仙君再度被顶到花心,“啊啊啊”叫了起来。
“看到了吧?知趣的,自己赶紧走。”
魔尊一脸嚣张的笑容。
神君弯腰,将仙君从魔尊胯下夺回怀中,随手扯下袍子,裹住他白皙赤裸的胴体,再用手指点在人中,还对方一丝清明。
“广业……”
素皊神智渐渐苏醒,睁眼看到神君,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然而神君没有像往日般用微笑回应他,而是一脸阴沉,盯着他身后。
“嗯?”顺着神君的视线,素皊看向身后,被魔力欺骗的神识恢复正常后,再看魔尊,即是魔尊。
仙君的脸色渐渐变了。
他想起来所有事。
“先回去再说。”看着怀中仙侣忽然变得煞白的脸,广业将他的头埋入自己怀里,躲开魔尊的视线,剑与仙身化作长虹,当即要离开此地。
勾乙这发硬的肉棒还没得到纾解呢,怎会这么容易放他俩走,就算纾解完,这不是还有个面子问题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魔界是你们仙界的后花园?”
广业冷冷回头一瞥,目光如长剑般穿过魔尊的身体和骨骼——若一个人能瞬间看透你所有底牌,这打斗,是断断赢不了的,魔尊自然不觉得作为欲念化身的自己能胜过本体,但要他放仙君离开,恢复以前的状态,必然不甘心。
“你占着茅坑一万年不那啥,如今还不乖乖让给本尊?”勾乙觉得,没有这种道理,凭什么他想忍就忍,想上自己就得跟着去?
“你很想要素皊?”
“想不想你心里没点数吗?”魔尊快要暴走了,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脸啊,那么一副被戴了绿帽子后宽大包容的表情是要干啥?合着自己产生的欲念还要让欲念自身负责吗?
“……你的封印时间太短了。”神君绝口不再谈仙君,抱着因沾染情欲更加具有诱惑力的仙侣,化作虹光,瞬间飞回仙界,神君曾经的洞府:阜玉仙宫。
两人的洞房自然不在此处,不过那地方现在都快成堕仙坟场了,自然不能用来居住。阜玉仙宫仙气浓郁,阵法周全,是暂时容身的好地方。
神君性情淡薄,不喜有人在侧服侍,故这阜玉仙宫内,日常设有除尘法阵与防御阵法,就连殿外无数仙家花卉,都是自力更生,自己生长无人照料。
广业回到住处,先将仙君连人带袍子,放置在平时洗浴的池子旁一张小榻上。
见他要走,仙君咬唇,从后搂住了神君的腰部,神情哀伤:“广业……你莫不是嫌弃我了?”
失去衣衫的阻拦,赤裸光滑的手臂环顾腰间,向来定力极好的广业神君呼吸一滞,转过身,将仙君身上袍子再包紧些,才道:“别多想。”
素皊心头没个落点,扑入神君怀里,“我们的洞房夜……”
“之后再说吧。”神君淡淡道。他此时心烦意乱,根本提不起精神。而且,欲念还在魔界……
仙君神伤不已,他被强迫与人欢好,自不是出于本心,但身体犯的错已经成事实,让仙侣不在意,强人所难。倒不如悄悄离去,保全一个清白的名声。
“我帮你洗干净。”
神君见他出神,没多想,抱起来放进池子里,遮蔽身体的袍子丢开。美人入水,腾腾升起的热气固然弥漫一室,自然不能遮掩所有春色。
广业衣衫整齐,掐了一个避水咒,半跪于池旁,为仙君清洗身体。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十指,自素皊布满吻痕的脖颈,至被玩弄过的脚丫。
手指扫过仙侣的腹部时,素皊可怜巴巴地回头抱住他的脖子,想将他拽下水。不过力道就那么多,是否下来,全看神君自己的意思。
素皊被魔尊涂抹在穴道内的脂膏还在发挥作用,他两张小口都还没完全吃饱,特别小穴。但身处清心寡欲、高冷圣洁的爱人视线下,让他恬不知耻自己玩弄双穴,还不如直接降雷劈死他。
仙君只能期盼神君懂自己的心意,将那欠下的洞房花烛夜,此时直接偿还了。
仙界中最楚楚动人的美貌仙君,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胸前布满晶莹水珠,一串串水流自两抹樱桃红颗粒上流下,朱唇欲语还休,阳具挺立表示正在情欲中,主动伸手求欢,一脸委屈的期盼着。
此等场景,换六界六界任意一男子,都把持不住,鼻血喷涌,恨不得立刻跳入水中,将美人按在池边,上上下下cao得对方淫水直流。
然而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