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喜宴。
大喜的日子和场地,如今成了堕仙与魔主的祭日和屠宰场。
广业神君早已经换下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执剑立于众人之中,雪白道袍不染纤尘,弹指间杀个百进百出不在话下。
想趁乱搞事情的堕仙与魔主抱头逃窜,整个仙界一时之间混乱不堪。魔界十六魔主,在自己的地盘上,无一不是威风凛凛,称霸一方的脸色,如今各自铁青着脸,恨不得双手双脚齐用,抵挡来自神君的剑光。
他们想的倒也简单,你广业再厉害,难道还能以一敌十,能挡得了近五十名仙魔的车轮战?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八十天后,广业神君用手上这把通天剑告诉他们,不好意思,我真的可以。
说回魔界。
勾乙大发雷霆罢,摆摆手道:“让那些家伙去送死吧!”
天地间,没有人比勾乙更熟悉广业,除了对方肚子里对小素皊的歪歪肠子,还有一身打遍六界无敌手的神力……十六魔主连魔尊之位都抢不到,哪来的胆子去喝广业车轮战!
素皊听罢,却担忧非常,神君虽强,被那么多人围攻,没有防备,一定十分危险,身为仙侣,他此时却帮不上忙,实在是太无能了。
“你做什么?”察觉仙君想离开,魔尊眯起眼睛,一个箭步冲回床上,将他重新按在身下。
“放开我!”素皊真的怒了,关乎仙侣的性命,哪怕被魔杀了,他也要去拼一拼,“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只想回去找广业,即使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哪怕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神渣??”
“哪怕是这样。”素皊别过头,他自然信任广业的品格,不怕发誓。
“记住你说过的话。”勾乙憋一肚子气,自然没可能就这么放过素皊。他命两位魔将下去继续筹备婚礼的摆设,不顾素皊反抗,对着他嘴唇亲了下去。
一通强吻罢,望着仙君羞怒的脸庞,勾乙冷眼从他身上起来,设下禁制,离开寝宫。
这是放过他了?
素皊狠狠擦了擦嘴巴,可恨不能将身上痕迹一并抹去。他与神君相识万年,也没吻得这般深入过呢。
魔就是魔,改不了魔性!
他担忧神君,使出浑身仙力去冲击禁制,奈何双方力量相差过大,仙力撞在屏障上,晃荡几下,消失无踪。
广业……
素皊回到床上,坐下,精神有些崩溃,只能躺下休息,腰部被那颗明珠硌了一下,便没好气地将那物丢了出去。
夜明珠滚啊滚,滚到了一人脚下。
寝宫内部渐渐弥漫起红色的雾气,素皊在睡梦中,忽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神力,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些欢喜:“广业……”你终于来救我了……
他头有点晕,一时间记不起之前发生了何事,只盯着广业神君,笑得开怀。
对方安然无恙,还是记忆里仙风道骨、长袖飘飘的模样,冰霜一样的面庞,只对他一人绽出笑颜,手指修长,伸到他脸上。
“素皊。”神君开口,声音清冷,仿佛一颗颗玉珠滚落瓷盘。
“广业……”仙君痴迷地望着他,声音软下来,同时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腕。
“素皊,此乃你我洞房花烛夜,莫抛下为夫,独自睡下。”神君浅浅笑道,抱住他的头颅。
仙君有些发懵,这原来是在洞房花烛夜吗?又一想,总算结为仙侣,可以宽心。
“我只是有点困了。”仙君小声道,眼睛充满羞怯的爱意。
神君道:“那要惩罚。”
“如何惩罚?”
“素皊……”神君凑近他耳垂,亲了一口,空出的两只手伸到仙君身后,解开白巾系的结,“你我现在已经是经过天道认可的仙侣……”可以践行当初的承诺了。
素皊此时再不明白他的意思,便枉活几万年,他心里以为这是与广业的洞房夜,便说:“我听人言,第一次很疼,你动作轻点……”
魔.刚开苞完.尊:“……好。”
口舌交缠,情意绵绵,两者都有些舍不得分开。
伪装成神君模样的魔尊将仙君轻轻压在身下,道:“可能将双腿分开一些?”
仙君呼吸一滞,羞涩得照做了。魔尊的手不停抚摸他两片臀瓣:“再开些。”
仙君只能继续往外伸张,露出身下两张小口。
魔尊看着那经过一次蹂躏,沾染绯红色的唇瓣,笑道:“怪本君让素皊寂寞太久了。”
仙君红着脸,一下子又合拢双腿:“哪里……”
魔尊低头,用手轻轻分开他的腿,主动用舌头去舔弄花心,直将仙君刺激得浑身战栗,淫水流出:“别这样……广业……”
素皊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得神君口舌伺候。纵然两人已经结为仙侣,广业还是高高在上,不可匹敌的神君,平日清冷禁欲,难以想象床榻之间如此温柔熟稔。
口舌虽灵活,终究短小了些,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