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圆物横在穴道中,不上不下,十分尴尬。素皊挣扎着出声道:“你现在放了我,我不求救,不然等神君回来,你插翅难飞。”
广业神君在六界中威名赫赫,几无敌手。侵犯者但凡听说过他,必定心生畏惧,及时收手,免被神君一剑斩去肉身与魂魄,轮回都不入。
侵犯者嗤笑一声:“我会怕他?”手上动作不停,既然后穴被占着,那便摸向花穴。
“不要碰那里!”
花穴比后穴还要敏感,已经被仙君自己玩过一遭,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沾满侵犯者半截手。
“啊……你放开我!来人啊!救……”呼救声没喊出来,侵犯者烦了,直接点了他哑穴。这咒术厉害的紧,饶是仙君也无法挣脱。
就着润滑花液,手指顺利进入花穴内道,却在更深处,触及一面阻碍。察觉此,侵犯者动作一顿,诧异道:“广业竟真的没碰过你?”
仙君不能开口说话,眼眶含了几滴打转的泪珠,心道,广业神君自然是正经神仙,怎会做这般无礼的事。两人都同意,在结为仙侣之时,共尝禁果,解开封印。
“放着你这么个尤物不操,广业果然是蠢货。”
仙君听到他辱骂自己的仙侣,纵口不能言,身体不停翻动,用实际的反抗表达不满。
“你以为,本尊会像广业一般纵容你?”
侵犯者意识到身下人在维护神君,怕是心里想的,也是那道貌岸然的蠢货,勃然大怒,手指猛然抽出花穴,“啪啪”两掌打在仙君屁股上,将那雪白柔嫩的两瓣臀打得一片红。
虽无人瞧见,素皊羞得满耳通红,恨不得自尽结束神生。屁股被打的每一声,都提醒他现在像母狗一样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前,两处秘穴都暴露在视线中,任人玩弄。
明白挣扎反抗对侵犯者而言没实际意义,反而增加对方对自己凌辱的心思,素皊不再开口和动弹。
快结束吧……广业,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
素皊仙君心中委屈不已,然下一刻,他就被人横抱起,飞出洞房,出现在九霄云外。
“呜——”无法出声的仙君拼命拍打侵犯者的胸膛,想阻止他带走自己。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体会不会暴露人前,别人会不会指责他淫荡惑人,在新婚夜与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几乎是一瞬间,九霄云雾冲散开,身体下坠,落入无尽黑暗的界城。血色苍穹,黑色的云雾缠绕着群山深处隐藏的巨大华丽的宫殿。
无数鬼界渡来的妖精,此界天生的魔物,亦或者修成人形杀欲深重的魔妖,给迎面归来的浓浓黑雾让开了道路。
魔界之主回家了。
仙君被丢在寝殿中央一张巨大的床上,床幔轻柔,落在四方,周围没有一扇窗子,没有阳光照进来。
那侵犯者此时才现出真面目:
男人很高,一身玄衣,刻绘无数诡异的纹路,墨发肆意搭在脑后,红瞳妖冶无比,还戴着深紫色的绳额,面容奇俊,不在神君之下。
为何要与神君比较?素皊咬紧下唇,怕对方突然发难。这人再好看,自己也是不愿的,与广业上万年的情分,朝夕之间,怎会为他人所动?
只是这人明显是魔界中地位较高的,他不是对手,只能等广业忙完手里的事,赶来将他救走。
“你的处子之身本尊我替广业那个蠢货收下了,赶明细细告诉他,你是怎么,被本尊操玩的。”魔尊勾乙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凑近仙君,一把掀飞之前罩在对方身上的袍服。
“呜……”素皊出不了声,本能反应向床另一边爬,然而他刚翻过身,手落在床单上,整个人就被魔尊按住,如在洞房里那般重新摆好姿势。
雪白的屁股挺翘着,下面一条刚合拢不到半柱香功夫的肉缝又被人手指分开,汁水淋淋。
“那么湿了,果然是个浪货,跟着广业,寂寞多时了吧!”
仙君听到这等污言秽语,恼得又扭动身体,想把他从自己身上甩下去。
魔尊胯骨下移,制住仙君不安分在耸动的臀部,两臂钳住对方前半身,两手揉弄起仙君胸前两片战栗的茱萸。
胸前的两肉粒敏感不已,仙君呜咽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魔尊趁机张开嘴,啃咬对方白嫩修长的脖颈,同时抽出一只手自前面插入花穴——这回是两根手指。
有花液润滑,倒也成功进出。手指每每抽出时,都触碰到魔尊那垂在仙君股缝间,愈来愈硬的阳具。
紧接着,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待穴道能完全容纳三根手指,魔尊不再浪费时间,提起肉棒便要挺枪直入。仙君呜咽声连片,察觉不妙,激烈扭动反抗。
勾乙皱住了眉头,这般,龟头刚刚进去,便卡在穴道内,不能长驱直入。
仙君实在是,太紧张,太紧致了。
他冷笑横生,手指轻轻一划,在两人身前破碎虚空,划出一面千里镜。
千里镜,顾名思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