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急匆匆追过来,心惊胆战地问:“殿下,王妃……王妃没事吧?”
闻潮笑不出来:“没事,只不过差点成了刘大人的替死鬼而已,能有什么事呢。”
刘大人尴尬地勒马:“这……”
“罢了,”叶暨山道,“快些赶路吧。”
叶暨山和闻潮共乘在一匹马上。
这是一批高头大马千里良驹,驮着两个人依旧健步如飞跑在队伍最前方。
闻潮郁闷地低着头。
被利用了。
他被叶暨山利用了。
利用他去试那匹马。
利用他试出禁军中被吴家收买的官吏。
虽然他没事。
虽然王爷保护了他的安全。
可闻潮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次又一次,他越来越清晰地发现了,叶暨山的可怕之处。
荣诤王心思缜密,心狠情薄。
一边温柔深情地对他多有照顾。
一边却毫不在意地安排他去送死。
不是他小时候可以随便欺负的小蠢蛋了。
风水轮流,天地倒转。
他成了被王爷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狐狸,前途生死,都在王爷一念之间。
这样的滋味,闻潮不喜欢。
剧烈的恐惧和不安冲向四肢百骸,闻潮感觉自己如此渺小和脆弱,后背紧贴着的宽阔胸膛,山一样巍峨耸立,仿佛毫不费力地就能将他压成一滩狐狸饼。
闻潮正发愣呢,忽然感觉到……后面一根硬邦邦滚烫的大棒槌,顶到他了。
叶暨山深深吸气,哑声耳语:“别动。”
闻潮红着脸抓紧鬃毛,咬牙切齿:“是我想动的吗?”
马背上颠簸不止,两人身躯紧贴,怎么可能不……勾得天雷地火。
叶暨山侧头看一眼后面。
大队人马已经被他们拉开很远,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
荣诤王把缰绳交到王妃手里,低声道:“寐之,夫君今日教会你骑马,如何?”
闻潮不傻,坚决不接:“不学!”
叶暨山压抑得深沉眼底几乎有了怒气,一把握住王妃白皙修长的手指,强行把缰绳塞进闻潮掌心,哑声威胁:“不学就把你从马上扔下去!”
马儿越跑越快,闻潮又不会武功。
要是被人从马上扔下去,不死也扒层皮。
“堂堂王爷……”闻潮牙根酸软,不情不愿地握住缰绳,“大庭广众,青天白日的就要……就要……”
叶暨山腾出手来,伸进闻潮衣摆下将衬裤用力往下一扯,白花花两瓣肉臀就露在了风中。
闻潮羞愤欲绝:“你……你蹭一蹭……泄过也就是了……做的太过小爷饶……饶不了你……”
叶暨山抬手摸向柔嫩臀缝间,食指插入王妃软嫩菊穴刮擦了两下,一股子淫水顿时毫不吝啬地涌出来,顺着马背往下流。
前方山路开阔,一望千里。
闻潮却露着白臀坐在马背上,握紧了缰绳被身后男人玩得菊穴出水。
太不堪了……
太不堪了……
闻潮面红耳赤,却又无处可躲。
王爷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带着一层常用兵刃的薄茧,酥酥麻麻抠挖着他的菊穴,让紧致穴道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真麻烦,”叶暨山焦躁中露出了杀伐本性,压低了声音说,“以后要让王妃日夜戴着玉势,如此才能让后庭时刻松软可用,省的每次做都要折腾这半天功夫。”
闻潮想到自己以后日日夜夜菊穴里都要塞着根和王爷胯下阳物一般大小的玉势,行走坐卧时玉势在菊穴里翻搅顶撞,那是什么……什么要命的滋味……
想到这里,他腰肢一酸,后庭越发绵软无力地微微张开。
叶暨山眼看着差不多,也不再忍耐,掏出半尺多长的阳物对准那个粉嫩菊眼儿,借着马背颠簸一枪刺入直捣黄龙。
闻潮趴在马背上咬着手掌低声呜咽:“慢……慢点……呜……太大了……要……要撑坏了……太大了……”
叶暨山抬手握住缰绳,把他的王妃箍在怀中不许逃脱。
马背不停颠簸,那根滚烫阳物就在王妃娇软后穴中胡乱突刺,这里撞一下哪里顶一杆,毫无章法却比床上刻意的九浅一深更加折磨人。
硕大龟头忽而狠撞尽头,撞得王妃就要高潮时,却又扭头撞向了别处。
肠壁好不容易被cao的有些麻不再那么强烈,马儿一拧身那条巨龙又咬上了软芯。
身后是朝廷命官和十几仆从。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山峦叠嶂。
快感从后穴里没命地涌向四肢百骸,闻潮想要大声哭叫,却又怕被人发现,憋得越发敏感,小腹不住痉挛发颤。
好深……好深……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顶得他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移位了。
赤裸的肉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