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白月光不知道皇帝在历州逗留了多久,而他还要被意犹未尽的帝王折磨多久。
这些日子里,他被关在皇帝的行宫里,在龙床上受尽凌辱折磨。
那个暴戾的皇帝和野男人一样有着两个粗大可怖的阳物,也有着同样凶狠蛮横的性格。
白月光整日整夜被绑着,被皇帝用两根巨物插弄着下体两个淫眼,甚至被鞭打臀肉和私处。
比痛楚更难熬的,是来自皇帝的质问和羞辱。
白月光躺在龙床上,被迫哭着喊出淫荡的话语,清俊秀美的脸上再也没了昔日白家少爷清高矜贵的模样。
如今的他,只是君威之下的一个玩物,每天张开双腿,任由天子玩弄探索他异于常人的雌穴。
“陛下……嗯……陛下……骚逼被陛下舔了……嗯啊……好舒服……好喜欢被陛下……被陛下……舔……啊……”
白月光流着泪,在极度的羞耻和欢愉中被迫说出皇帝想听的话。
这个手握天下的男人,足够命令他做出任何人淫荡的举动。
皇帝喝够了白月光双腿间的骚水,满足地抬起头,俯身解开了白月光手上的束缚,厚唇咬着那张清俊如玉的脸:“你若是乖乖的,朕也不必非要把你绑起来,没了绳子,咱玩的更尽兴。”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在恐惧中瑟瑟发抖:“陛……陛下……嗯……陛下饶命……骚穴……骚穴已经肿了……无法……无法再承君恩了……嗯啊……”
皇帝摸着白月光红肿的后穴和前穴,果然已经肿得十分可怜,看上去无法再容纳他的粗大龙具了。
皇帝冷酷无情的帝心中慢慢升起了一点久远的怜惜和温情,他低声说:“白爱卿主动些,好好侍奉朕的龙具一回,朕就让你歇着。”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白月光不敢再和皇帝讨价还价,羞耻地抽泣着趴跪在龙床上,被绑了太久的双手颤抖着缓缓来到身后,尽力掰开圆润的屁股和白嫩光洁的肉缝,把两个红肿湿热的穴眼露出来,哭着说:“请……请陛下的龙具,宠幸……宠幸草民的两个骚穴……把草民cao透……cao舒服……”
皇帝被清冷白月被迫发骚的模样勾得魂都飞了,扶着两根巨物一桶而入,操得淫水飞溅,身下美人哭得泣不成声。
被绑在床上凌辱了整整十天,白月光终于颤抖着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行宫的大柳树下,恍惚着看向前方翠色的玉液湖。
行宫里的景色真美,与九和镇的山水不同,这是一片工笔描画精雕细琢的美。
白月光身上还有些伤痕,红肿发热,十分不适。
他缓缓走向那片湖泊,想要汲取一缕清凉。
一步,两步……
在行宫中承受君恩的这些日子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让他痛苦得摇摇欲坠。
他本就……本就是个不容于世的怪物,只因白家父母温和宽厚,与他一起小心隐藏,方能护佑他活到现在。
可如今,他身体的秘密已被天子知晓,很快,就会被天下人知晓。
哪怕皇帝开恩还他自由,他也无法……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活在这世上了。
他怀了野男人的孩子,又被弄坏了身子,再活下去……只会白白遭受一世羞辱,连累白家世代清名。
白月光闭上眼睛,一滴泪划过清俊的脸,滴落在了微凉的湖水中。
他看着湖面温柔的涟漪,忆起少年时父母的温柔照顾,忆起与他一同长大的甄家少爷,忆起那个粘死人的小吃货,忆起……他从山脚下捡回来的那个野人。
那个野人,一会儿像个脑子坏掉的傻子,一会儿又像只凶狠阴险的野兽,让他无从招教,只能节节败退,哭泣求饶。
那些记忆有些羞耻,有些不堪,还有些痛,却是他这辈子离情爱二字最近的时光。
白月光想着那些事,流着泪,含着笑,闭上双眼,纵身跃下了深不见底的玉液湖。
波光粼粼,湖水微凉。
冰冷的水钻进口鼻中,白月光任由那些水流剥夺他的呼吸,侵蚀他的肺腑。
生命一点点离开身体,三魂七魄在躯体的痛苦中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白月光在下沉,他看着水面温柔的阳光,在窒息的痛苦中轻轻笑了。
忽然,巨物猛地入水,搅乱了天地,遮住了阳光。
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了白月光的细腰,咆哮着带他向岸边游去。
空气和水缠在一起,在肺腑中彼此折磨。
白月光痛苦地咳嗽着,湿漉漉的额发遮住了视线。
他听到皇帝声若雷鸣的咆哮:“白明轩你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自戕!!!”
宫人们吓坏了,纷纷围上来看陛下有没有事。
皇帝什么事都没有,龙袍贴着他粗壮的筋肉,散乱的头发盖住了英俊粗犷的脸,让他看上去狼狈又充满野性的攻击力。
白月光在模糊的阳光中好像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