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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能救洛寒京活过来,他什么都敢试一试。

    洛寒京警惕地噘着嘴:“不要,你是坏人。”

    元神不稳的洛寒京看上去软绵绵奶唧唧的,像是枝头新生的青涩枝芽,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人世,却不敢探头出来。

    洛寒京坐在树枝上晃着小腿:“你说呀。”

    陆擎川仰头看着树上的洛寒京,平静地问:“你想吃鱼吗?”

    他没有再逼问,没有再蛮横地命令洛寒京跟他回去。

    

    可他身上这股子妖气……

    陆擎川心中焦躁,边在林中穿行边大声呼喊:“洛寒京!洛寒京!!!”

    合欢花柔软的花簇落了一地,让人站不稳脚,走不动路,踉踉跄跄地在林中穿行,远处是清冷月色,怀中是馥郁芳香。

    远处软绵绵地想起了一声答应:“谁呀?”

    陆擎川有些不悦地皱起眉。

    那些柔软隐秘的滋味,一丝一毫都是他一人独享的稀世珍宝,断不许旁人觊觎半分。

    这人来得古怪,举止更是古怪,说人不人,说仙不仙,悄无声息地潜入天水一楼中,看上去极不可信。

    陆擎川微微皱眉,还未听懂这道士说的话。

    如今想要把小花妖的肉体带回天庭已经不太可能,不如就试上一试,说不定能了却这场尘劫。

    那件事,到底是个疙瘩。

    洛寒京歪头看着他:“你是谁呀,怎么知道我叫这个名字?”

    合欢花活泼的甜香吸入肺腑,总是会让人生出妄念,念得不可得,妄求不可求。

    可他还没来得及问,那道士已经化作一缕仙光,消失在了漆黑的暗室中。

    现在是在洛寒京的元神心海中,哪怕他想用些什么粗暴的手段也被只会被赶出去,完全不会有任何作用。

    陆擎川缓缓俯身,裹挟着一身妖气吻上洛寒京的唇。

    可若是不做,洛寒京真的就此死了,他又还能跟谁别扭去?

    陆擎川挥刀再战。

    陆擎川急忙循着声音跑过去,冲到了最大最粗的那棵合欢树下。

    洛寒京是他的鼎炉,两人气脉极为相合,应该很合适。

    可陆擎川已经别无选择。

    以气补魂的法子,他虽没试过,但想来和以气补气应该也差不了太多。

    陆擎川那颗总是硬邦邦冷冰冰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温柔起来,他用此生从未有过也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温柔语气说:“下来,会摔着。”

    元神破碎会让记忆变得模糊和混乱,可总是如此,无论元神碎到何种地步,他却总是记得自己叫洛寒京。

    这身皮囊是新换的,柔软的唇齿间那股清甜香美却一如既往,哪怕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也能让陆擎川魂飞天外,飘飘间似魔似仙。

    急不得,急不得。

    只要想起洛寒京当初为了回到他怀中自爆元神的举动,他就有无尽的耐心去忍受和包容这小妖精无法无天的脾气。

    陆擎川深吸一口气,经历过上一次,他对妖物元神碎裂之后会失忆的症状已经接受得十分顺畅。

    沈携拂尘搭在袖上,说:“陆楼主,妖魂还需妖气来补。”

    这个名字带着无尽的欢喜和温暖,是有人怀揣着尚不自知的炽热爱恋,一字一句地教会了他这个名字。

的战气冲天而起,竟是硬生生把他逼退数丈。

    一夜妖气流转,陆擎川做了洛寒京的鼎炉。

    一步踩空,陆擎川的心魂猛然坠落万丈天地,重重跌在一片灿若云霞的山谷中。

    陆擎川凶猛刀势猛地收住,冷冷看着沈携,眼中有些狂乱的急切:“你有办法?”

    沈携拂尘一挥,便体道气重影,悄无声息地融了这劈天一刀。趁陆擎川下一刀未至,沈携说:“撸楼主,你不想救那花妖的命了吗?”

    陆擎川努力让自己冰冷的脸不那么吓人,低声说:“我有事找你。”

    恍惚中,陆擎川好像看到了洛寒京肺腑深处最深的那缕执念。

    陆擎川刚刚收回七情六欲时还残留着太多二十多年来习惯性的蛮横脾气,可随着情根与三魂七魄渐渐相融,他终于学会了像个人一样思考和做事情。

    陆擎川说:“洛寒京,你怎么在这里?”

    他抬头看向枝头,他的小鼎炉坐在花间枝头,一袭娇嫩的粉艳红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裸着两条细白的小腿晃来晃去,合欢花悄无声息地落在美人发间。

    沈携有些古怪地看了陆擎川一眼,不确定刚才那电光火石中的一探是否真的准确。但陆擎川体内那股冲天战气却绝非凡人可有的力量,荒古巨妖的妖气也不可能附身在一个寻常凡人体内。

    洛寒京愣了一下,在树上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陆擎川看着昏睡中的洛寒京,沉默了很久,俯身 扯开洛寒京的衣衫,露出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他越进越深,恨不得把洛寒京七经八脉尽数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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