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龚迹半夜才从工头棚里出来,屁股里夹满精液,但前穴却空虚得要命,工头还是不肯碰他的花穴。
但是方勇被分配到另一边的路段去了,难得见面,而工地的其他人因为他越发频繁的出入工头的房间,都对比心照不宣,碍于工头都纷纷和他保持距离。可此刻花穴在刚刚的性爱中被唤醒淫欲,正痒得厉害,他只恨不得现在找个人来狠狠干一干着发骚的淫肉。
这时,他看到了守工地的大黑狗,那只叫黑王的狗。
那狗正后抬着一条腿,埋头舔腿间一个猩红的头,然后,越舔那里越长越粗越红,一大根猩红的狗鸡巴破开黑色的狗毛立在他的腿间。
龚迹看着那根比工头更长更粗的狗鸡巴,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好想要啊
穴更加瘙痒得厉害,在这股欲望的催使下,他的羞耻心已经土崩瓦解,眼里只有大鸡巴。
他慢慢的走过去,大黑狗立马警惕的抬起头来,圆圆的黑眼睛充满审视的看着他,这是一条狼犬,体型很大,四只修长,上肢结实,后退肌肉发达有力,通身黑毛油光水滑,非常威猛凶悍的模样。
它掀起嘴皮,冲龚迹龇牙,露出的犬齿锋利尖锐。
龚迹不敢再靠近,嘴里发出安抚的,“嘘嘘嘘——”的声音,就地坐下来和黑王平视,张开腿,脱掉短裤,露出湿漉漉的阴户,用及其温柔的声音对黑王说道:“黑王,过来,你不是想要吗?过来,我给你当母狗,好不好?”
黑王审视的看着他一动不动,但是牙齿收回去了。
“过来,黑王,过来”龚迹目光柔和的与大黑狗对视,让黑狗感受自己没有恶意。
半天,黑王终于放下警惕,慢慢走过来。
“对,真乖,好狗。”龚迹温声鼓励,看到黑王吊在腿间那根狗鸡巴,更是呼吸一下就乱了。
“黑王”大黑狗已经走到他身边,黑色的鼻头耸动嗅了一下他,然后被他身下发出的味道吸引过去了。
他正是发情期,对雌性荷尔蒙本就及其敏感,立马就埋头在龚迹大张的腿间嗅起来。
冰凉的狗鼻子杵在情动的阴户上,“嗯唔”龚迹难耐的喘了一声,鼓起勇气抬手摸了摸黑王的头,黑王耳朵动了一下,没反应,现在有更吸引它的东西。
它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淫水汪汪的阴户,动物的天性让它接收到眼前这个人类也发情了的信号。
“呜呜”它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龚迹被他高温的狗舌头舔得一阵发抖,呻吟了一声,双手大胆的抱住黑王的头,祈求道:“黑王,乖,再舔舔好不好?”
黑王早已经被那里的雌性味道勾引了,埋头舔舐了起来,狗舌头又宽又大,温度比人类的要高,毫无章法的往阴户上一阵狂舔,将那些淫水全部卷进嘴里。
“唔呼呼乖狗狗,好棒”快感从狗舌头舔到的地方扩散到四肢百骸,龚迹差点忍不住大声叫出声来,怕引来别人,好歹忍住了。
黑王的舌头舔干净外面的还不够,直往里面淌水的地方攻击去。
“嗯啊坏狗狗啊啊舔人家啊啊这么深啊啊”狗舌头刚一发现那里有个洞就钻进去了,舌头长得舔到阴道深处去,龚迹被舔得后腰打算,坐都坐不住,软靠着身前的大黑狗。
“呜嗷”黑王喉咙里又发低沉的吼叫。
龚迹听不懂,却浑身都沉溺在欲望之中,狗舌头太软,他不再满足于舌头,他急需更大更硬的东西来填满空虚的淫穴。
“呜吼——”黑王又叫了一声。
龚迹这下有一点点明白了,道:“你是不是也想插穴?”自发的翻身趴在地上,翘高臀部,摇着屁股对黑王说,淫浪至极:“快来,黑王,caocao你的骚母狗”
这个动作即是同意与它交配的意思,发情的公狗骑到他身上,前肢卡在他身体两侧,躬起后腰,猩红的狗鸡巴往前一耸,龟头擦过湿滑的阴户往前滑去,没有插进去。
“嗯啊”龚迹却被这一下摩擦弄得喘息不已,他轻声安慰急躁的大狗,“呼别急,慢慢来”
双手探到自己身下,一只手拨开花唇露出阴穴口,一只手握住粗得握不住的狗舌头,热度十足,灼的他手心发麻,他把狗鸡巴倒三角型的龟头对准小巧的屄口,又喘了一声,“来cao进来”
刚一放手,黑王就公狗腰发力,“噗嗤——”一声响,一根狗鸡巴都干进小穴里。
“啊啊啊太粗了啊啊啊”龚迹还是没忍住尖叫,狗鸡巴非人类所能比的,又粗又长,尤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烫得阴肉收缩不止,纷纷退却来去,这让狗鸡巴更加顺畅的进入阴道深处。
“啊啊啊不行了别啊慢一点啊啊啊”公狗的力量也不是人能比拟的,抽插速度极快,力量又强又凶悍,一下接一下,毫无空隙和停顿,狠狠的,大力的,凶猛至极的干进花穴里。
腿间耸动的几乎只能看见残影,狗鸡巴上全是凹凸不平的肉瘤,如同高频的按摩器把瘙痒的淫肉狠狠的艹开,摩擦得龚迹战栗不停,趴在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