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迹是被穴内的蠕动唤醒的。
“嗯唔”他哼哼着醒来,确实花穴里有东西在钻弄,粗糙冰凉的触感把淫肉刮得阵阵瘙痒,不住的蠕动颤抖。
“什么东西”他抖着身体勉强坐起来看到腿间半截颜色鲜艳斑纹夸张的粗长东西,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是一条蛇。
而且剩下的都是蛇身子,不难推测蛇头已经钻进了他的花穴里。
“啊”龚迹大惊失色,条件反射的伸手要拽,然而快碰到蛇的那一刹那他停了下来。
这条蛇颜色鲜艳,绝对是一条剧毒的蛇,万一它在里面咬自己一口怎么办?
就在龚迹犹豫一的瞬间,蛇又爬进去了一点,粗糙的鳞片把本就肿胀的穴口刮得又疼又麻,湿漉漉的软穴更是被刺激得不清,龚迹喘息着抖了一下。
他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道这条蛇怎么会爬进他的身体里去,或许他把这个洞当成了合适居住的洞穴,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潮湿,温度适中的洞穴是极其吸引蛇的。
龚迹半坐着,假装自己真的是一个洞穴,他想等蛇看清楚里面不适合居住,可能就会自己爬出来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那蛇却越爬越深,后半截更粗的部分越来越往花穴里进发。
“唔哈”龚迹被这种慢吞吞的侵入刺激得眼眶发红,浑身战栗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蛇表面冰冷的温度凉得穴肉往两边退却收缩,上半边的阴肉还能勉强接受,可下半部分得刺激令他穴肉不住的战栗,蛇履带式慢慢往里探索,腹鳞微微竖起,以带动肋骨的移动,不是非常过分的疼痛,而是像千百万根小针轻轻的扎着刮着,疼痛中带着酥麻,穴道像是被分成了两半。
却是爽快大过难受的。
龚迹胸口起伏得厉害,现在他已经完全不想把蛇拽出来,反而主动的大张着腿,放松穴肉,让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淫肉完全被刺激得发起骚来。
“啊嗯哈再深一点啊好爽哦”龚迹赤身裸体的躺在山林间,正在和一条蛇交媾,换成任何一个人可能都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而这条蛇腹部明显比头部和颈部粗很多,若是个熟悉的蛇的人来看,肯定就知道这是一条怀孕的母蛇。
而龚迹哪里懂这些,他只管岔开腿,享受蛇在花穴里的摩擦和蠕动,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嘴里哼哼唧唧。
那蛇一直进入到宫口,此刻宫颈闭合,俨然已经没了路了,似乎是知道到头了,它掉头折返回来。
折叠的身体是进入时的两倍。
“啊啊啊”龚迹失声尖叫,“好粗啊嗯啊不不要”
他小腹带动腿根,最后战栗蔓延全身,肚子甚至被撑得微微鼓起,浑身都是情动的艳红色,手无处可放,自发的放在胸口上揉搓起奶头来。
蛇每往穴外爬一寸,龚迹就高亢的浪喊一声。
直到那蛇头终于钻出穴口,可是它的后半身还在花穴里。
肉穴被撑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相当于同时含住两根粗棒子,亏得他天赋异禀,穴肉弹性极佳,这样都没有撕裂受伤,只是有点涨疼。
蛇尾蠕动到穴心,蛇却不再往外蠕动了,它就着尾巴和生殖器在花穴里的位置停了下来。
“嗯啊你在干嘛快走啊”龚迹不满的抬脸催促,也不管蛇是不是听得懂,然后他感受到蛇开始蠕动肌肉。
特别是撑得小穴胀痛的后半部分蛇尾,磷片竖起又收缩,在同一块穴肉上倾轧得都快破了一般。
“唔啊啊啊”龚迹无力的大叫着,突然穴肉触碰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圆圆的,取代了蛇鳞的坚硬和冰凉,蛇身往外爬动,越来越多的小圆球被它留在了温暖的洞穴中。
龚迹这才明白过来,它这是在产卵。
龚迹穴被刮得发麻,都没有知觉了,那蛇才把肚子的蛇蛋都产完,它扭过身体,分叉的舌头把露在洞口的蛇蛋往洞穴里推了推,直到被鲜红的外阴完全遮掩住,产卵消耗过大的雌蛇才饥肠辘辘的去寻找食物了。
龚迹一动不动的等着它游远,这才赶紧爬起来,要趁它没有回来赶紧走,然而花穴里全都是蛇蛋,又撑又涨,只要一动,椭圆的蛋蛋们就互相滚动摩擦,带给被蹂躏得过分的穴肉绵密的快感。
“哈嗯唔嗯”龚迹喘着气,勉强穿上衣服,艰难的扶着树枝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回走,每一步都忍受着难以抗拒的触感,分分钟就要高潮似的。直立行走的姿势,令他穴口闭合,外壳软软的蛇蛋被困在穴道里,最不幸被产在穴口的那几颗蛋,已经被挤坏了,黏稠的蛋清还有蛋黄漏了出来,滴在裤子上,他的内裤早就被那帮人撕烂了,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外裤,裤裆那块很快就被蛋液浸湿了。
远远看去像是尿在裤子上了一样。
他回到工地时正是中午,工人们都在食堂吃中午饭,路上没什么人,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里,他已经浑身软得不能动弹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歇气,身下一片水光,又是蛋液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