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迹母狗一般跪在中间,屄里,屁眼里都被射进了精液,原本白皙的皮肤被鸡巴们摩擦的发红,奶头也被掐肿了,两个穴里又潮又湿,没有鸡巴堵住,精液混合着淫水就稀里哗啦的往外流,拉成长丝滴在瓷砖上又混合着水流进下水道里。
“我说你他妈是多久没射过了,你看你的精水,像老浓痰似的,妈的搞得这个屄里黏呼呼的。”后面插入的男人抱怨上一个射进去的同伴。
“嗯嗯嗯”龚迹感受到男人要往外抽的动作,赶紧缩紧骚逼夹紧大鸡巴,大屁股摇得浪极了,生怕男人离开。
“浪货,想把老子夹断是不是?”男人大手在已经满是掌印的红屁股上来一巴掌,臀肉瞬间浪上一浪,两个穴都骤然收缩一下,爽得插在两个肉穴里的男人同时都不住的抖腰。大鸡巴坚持往外拔,阴道里的骚肉比人嘴还会吸,像要把肉棒箍断似的,混合着黏腻的精液,使用感非常不好,令男人抽得十分艰难,冒火的抓住龚迹的头发狠狠一拽,“我艹你个骚货,屄里这么脏,还想吃老子的鸡巴,老子今天就给你洗洗你这个脏屄。”
他猛然拔出鸡巴,裹得太紧的阴肉被带出来一圈,艳红色的,两片小阴唇又肿又红,像两片鼓涨涨的馒头片似的往两边敞开。
插在菊洞里的男人也退了出来,两个被使用得过分的肉洞穴肉颤动,呈现两个红肉洞的模样,没有了鸡巴的支撑不再圆圆的,耷拉着像个破口袋一般松松垮垮。
龚迹还在兴头上,体内同时没了两根鸡巴,这比要他的命更加难以接受,他哭着摇着屁股往后蠕动,“啊啊嗯不呜别走大鸡巴嗯呜要鸡巴呜呜”
男人扯过一边的淋浴器,直接插进合张的肉屄里,一巴掌拍在他扭动的肥臀上,“好好把你的脏屄洗干净,就给你吃。”
莲蓬头虽然扁平,但是圆圆的横截面比鸡巴的横截面更加宽,男人非常坏的倾斜着往里插,整个莲蓬头以最大的角度撑开屄口,会阴部都被拉扯得变形了。
“啊啊啊不好大不要了好哥哥不要”龚迹叫得比女人还浪。
“不要?不要屁股摇得这么欢?”男人用力掐着肥软的臀瓣,示意同伴“去,这个骚货还没满足,给他屁眼里再来一根”。
另一个男人又牵过来一个,一群赤裸的男人围在龚迹翘得高高的屁股边,兴致勃勃的掰开他的肉臀,扯开他菊门的褶皱,看骚红的菊穴一点点吞没大大的莲蓬头。
“啊啊啊不行了好大”龚迹簌簌发颤,两个穴都蠕动得更加厉害了,明明看起来又小又嫩,居然生生能同时吃下两个莲蓬头,余下两个金属手柄在外面,淫靡万分。
“开水。”男人说道,然后温热的洗澡水被淋浴器分成十多股冲击力十足的细小水柱往肉穴里飙射。
“啊啊啊啊”龚迹激烈的尖叫出来,细瘦的双腿几乎跪不住了,颤抖着要趴下去,被男人们一人一手的或摸或扶,生生固定在半空,膝盖只是虚虚的挨着地面。
水柱有些不逊于鸡巴的冲击力,却比鸡巴更加柔软,把肉壁冲得又麻又痒,就碎成水流淌进肉道里,骚肉也要柔成一滩水似的,热气从内里一直蒸腾到整具身体一般,皮肤也浮现熟透了的艳粉色,前端的小肉棒也立得高高的,粉红可爱。
“啊啊嗯不要了不行了好涨啊求求你你们啊不要了”龚迹哭着求饶。
男人们谁也不愿错过的目不转睛盯着两个含着莲蓬头的红洞,像一头头野兽似的粗烈的喘息着,不管射没射过的都鸡巴支楞。
“再开大点,看这个骚货的屄口袋里能装多少水。”一个男人提议道。
“对,这两个逼都是极品啊。”大家都附和。
然后龚迹感觉几乎要把肉壁击打穿孔似的水柱喷射而来,龚迹尖叫着终于受不住的往前爬。
“快,拦住,母狗要逃跑了。”
几双黑毛绒绒的粗壮大腿挡住龚迹的去路,他无处可逃,只能趴在地上摇屁股乞怜,“呜呜好哥哥们唔嗯饶了骚母狗吧骚母狗的狗肚子里装不下了”
跪趴的姿势让他的肚子往下坠,肚子有一点点的变化都看得非常清楚,此刻肚子已经鼓胀得厉害了,圆鼓鼓的,像是怀胎七八月似的。
“骚母狗这是怀狗崽了吧?这都几个月了?”男人们笑着用脚去颠他胀鼓鼓的肚子。
“啊啊啊别不要”肚子上的皮肤被撑的几近透明,甚至快要看到薄薄肚皮遮挡下的筋肉和器脏,龚迹觉得肚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变成了一个气球,只要来自外界的力气轻轻一戳,他就会爆炸的,失声尖叫着,“不要了啊啊啊肚子要爆了”
“这么大的肚子,可能得有二三十只狗崽吧,这母狗真会怀。”
水还是没有停下,龚迹被灌得双眼发白,几欲昏厥,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起来,嘴巴大张着,口水流了一地,肚子已经大得快要触到地面了。
“停了吧,别把母狗玩坏了,下回没得玩了。”有人建议。
于是那快要把龚迹折磨死的水柱终于停下了。
“呜呜唔”龚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