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诺一回到宿舍就立刻洗了个澡,然后窝在被子里睡觉,他今天实在累极了,几乎是沾枕头就着,一直睡到半夜被饿醒,姜诺动作轻缓的从床上爬起来。
宿舍大灯早就关了,但书桌上还亮着盏暖光色的小夜灯,一盒被保温层包好的晚饭静静放在桌子上,旁边配着一杯他最爱的椰果奶茶。
姜诺拉开凳子坐下,只见银白色的保温套上还贴着个粉色的便签,上面写着“爱你爱你,快吃吧,啾。”结尾还画了个丑丑的小桃心。
姜诺一下子笑了出来,他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舍友,心怀感激的打开了饭盒。
舍友其实并没有睡着,他闭着眼听姜诺吃饭的声音,心里五味杂陈。
下午回到寝室的时候他意外发现姜诺还在床上躺着,按诺诺以往的习惯就算是睡午觉这个点也应该醒了,他怕姜诺身体不舒服,用手背贴着额头测了好一会儿也没发觉有什么异常,倒是发现诺诺眼角有些发红,好像哭过似的。
他环顾了整个寝室,最后从垃圾桶找到一些被撕碎的纸片,拼凑好是一张检测报告。
性别结果很出乎意料,但他还是接受了,默默抽出自己的笔记本翻开新的一页,并打开手机开始查询关于的资料。
虽然之前就做过功课,但因为的概率太小,他只是草草查了一些资料,更多的精力都放在“如何和性别为的姜诺谈恋爱”上了,如今面对戏剧性的现实,他不得不打乱计划重新安排。
他不知道姜诺今天遭遇了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好的事情,他有些担心姜诺会留下阴影,便把接下来几周的体育活动全都取消,腾出了更多的自由时间。
姜诺在这几天受到了来自舍友和班长的双重陪伴,舍友倒没什么,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是常态,可班长也跟着凑热闹就让他有点心慌了。
在以前时班长就对他颇为照顾,他也不好意思明着赶人,只能默默忍受餐桌上的暗流涌动,努力吃下盘子里被添到多得快掉出去的饭菜。
今天是个雨天,空气里弥漫着潮湿阴冷的味道,姜诺上完课走到教学楼门口,正看见班长裹着衣服就要往雨里冲,他下意识叫住对方,顶着对方期待的眼神犹豫几秒后还是决定把伞分出去一半。
“谢谢。”
“没、没什么。”姜诺有些紧张,自那天被班长救下来后他一看见对方就觉得不自在,可尴尬无言的只有他,班长表现得与平常无异,倒是更让他觉得是自己的错了。
两人撑着伞一直走到宿舍楼下,一路上都有些过于安静了,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就是哒哒的脚步声。
他和班长住在同一栋楼,只是楼层不同,进入楼道后他收了伞去看班长,发现对方好像不大对劲,明明是阴冷的天气对方的脸却红得异常,呼吸也很急促。
“班长,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班长强撑着走了两步,说不清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他脚步一软正好栽在姜诺怀里,鼻尖萦绕着来自心上人的体香,身体越发虚软,脖子后的腺体就像是一块烧红的铁块,烫得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你、那个”姜诺搀着对方不知如何是好,就先扶着上了楼,他不知道班长住几楼,问了对方也不说话,只能听到粗重暧昧的喘息。
姜诺没办法,只好先把班长带回到自己宿舍待着,让对方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一会儿。
床铺上满是姜诺的气味,甜丝丝的又带着一点不容抗拒的侵略性,那是独属于的信息素,对身为的班长来说无异于最强力的催情剂。
本就处于发情期的身体越加燥热,班长忍不住用手去扯身上的衣服,喉咙抑制不住的溢出更多呻吟,“热唔、好难受”
姜诺用冷水打湿毛巾敷在班长额头上,想着这么做对方应该能好受些,却猝不及防突然被对方一把握住了手腕,紧接着班长就搂着他的脖子贴上来,又湿又软的吻不断落在他的眉眼、脸颊。
“操我操我好不好”班长贴着姜诺的耳朵央求道,他的手隔着单薄的衣料上下抚摸姜诺的身体,后穴一张一缩空虚难耐,粘腻的肠液足够充裕,肠肉糜烂松软,几乎不需要扩张就可以直接进入,这是作为的优势所在,身体进化得极尽享受情欲,在喜欢的人面前随时可以变成淫荡放浪的痴汉。
姜诺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用力推搡着对方的胸口,却始终敌不过那人过于热情的缠绵,这次没有人来救他了,他被迫躺在床上接受班长进一步的侵犯。
上衣被卷起褪至手腕,胡乱缠绕几下就桎梏了手部的挣扎,乱蹬的双腿也被对方轻轻松松按住,下身的裤子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脱了下来,内裤被撕碎,软趴的性器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并在对方露骨的注视下慢慢硬挺。
“不要、不要呜呜”姜诺忍不住哭出声,清秀可爱的脸上满是羞耻和害怕,圆圆润润的黑色双眸覆盖上了水雾,卷翘的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泪滴,他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无疑激起了班长更强烈的性欲。
先前因发情期而变得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