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教些什么?”姜诺微微仰起头,望着一反常态骑坐在他身上的季宁,背后放置的靠枕使他的上身呈45度向上抬起,比起平躺在床上时视野更加开阔,能注意到许多平日里看不到的风景。
季宁舔了舔下唇,现在他的两只手正与姜诺十指相握,向上微一用力,姜诺的两臂便向上折起,双手被他死死压制在耳边,很难反抗。
“这时候该怎么办?”看着被控制在身下还一脸懵懂的爱人,季宁眯了眯眼,一种想要狠狠欺负对方的念头升起来,但很快就被控制住。
没有任何会放过压在身下的,他们只会索取,仿佛因缺水而萎缩扁小的海绵,在遇到水源后会拼劲一切榨取,直到满足,却也仅仅是一时的满足。
“唔”姜诺回忆一下,不确定的道,“亲我一下?”
季宁弯起嘴角,听话的俯下身在姜诺的鼻尖上亲了一下,“然后?”
肉眼估算个距离,姜诺有些为难的嘟起嘴,声音不自觉带上撒娇的味道,“再往下来点。”
季宁只好把上身压得更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姜诺耳边,一颗心在胸膛里不受控制的乱跳,半掩的睫毛微颤,似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随着时间消逝体力流失,只能做出微微的挣扎,再不能逃脱。
姜诺眼里泛起得逞的笑意,舌尖在上颚的两颗虎牙上舔过,确保牙尖沾染到唾液,而后侧着脸抬头,对准近在嘴边的白皙脖颈一口咬下去。
“唔嗯!”季宁闭上眼,呼吸开始失控,伴着后颈的一点痛意整个腺体开始发热,变得更加敏感,哪怕是最微弱的风轻轻掠过那里也足以让他的快感成倍翻涌,偏偏姜诺还在那里故意捣乱,湿润的舌尖不知轻重的撵过脆弱柔软的腺体留下水痕,馥郁的玫瑰花香信息素不要钱似的播撒在这里。
“嗯啊”季宁的腰一下子塌下去,压制姜诺的双手也变得无力,泛红的眼角染上泪珠,分泌过多的唾液从微张着的嘴角流出,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姜诺哼着歌,脸颊泛着淡淡红晕,他腰腹手臂一齐用力,和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季宁调换了位置,紧接着青葱似的白嫩手指在季宁的胸口画着圈圈,有恃无恐的到处点火。
“临时标记这么舒服吗?你比那天班长的反应大多了,感觉不用插就能高潮。”姜诺伸手握住季宁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食指和中指微曲,夹着粗长的肉柱从根部向上撸,最后停在已经开始吐露淫夜的龟头处,带着恶意的不停揉压。
“事实上每次标记、都要比上次更刺激些”季宁轻喘着,酥麻的快感不断从后颈和下身传来,过度的刺激使他四肢酸软,而尚未被任何东西插入的糜烂后穴却只有无边的空虚,迫切的渴望着姜诺的进入。
临时标记的快感再强烈,也比不上被全根插入时的瞬间,那是一种被完完全全占有的满足,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都昭示着向对方的臣服。
尽管性器被刺激得肿胀到极限,意识也几乎快要迷失在铺天盖地的情欲中,但却总是差一点,犹如悬在针尖的水滴,怎么也等不到坠入水面时泛起的涟漪。
姜诺支吾一声,放过季宁已经处于兴奋极点的性器,转而向下玩弄抚摸,在鲜少到访的会阴上来回戳弄摩擦。
后穴含入性器之前,一切的挑逗爱抚不过是变相的折磨罢了。季宁已经被积压的快感折腾得快没了力气,怕是姜诺再玩下去他真的会软成一摊水,变成一个只会呻吟和流水的性爱娃娃。
季宁费力睁开眼,柔和着神情软声哀求道:“可以、插进来了”
姜诺有些惊讶的挑眉,他捏了一把对方丰满圆翘的臀肉,又惹来季宁呻吟着的两声求饶。
“感觉你越来越敏感了可是不行啊,你还没教我今天的课程,插进去后你就只会嗯嗯啊啊的叫了,完全说不出成句。”
季宁哭笑不得的看着姜诺,心想自己是怎么把心尖上的宝贝爱人教得这么会折磨人的,他现在连说话都困难,满脑子都是怎么骗姜诺操自己,哪里有闲心去思考今天应该讲解的内容。
可是爱人已经发了话,他又怎能不从,只好靠着混沌不堪的大脑,在被情欲占据的思维里强行扒出一点清明。
只可惜还是失败了。
看着半天未发一语,反而越来越乖顺的季宁,姜诺也只能叹口气,他自己也已经憋了很久,还是先把正事放一边,爽一爽再说吧。
作为没能尽到职责的惩罚,姜诺把季宁翻了个身背对自己,同时把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在没有一点防备和征兆的前提下,猛地将性器捅入松软湿糜的穴口。
“唔啊!嗯哈太、太刺激)”季宁的身体在瞬间绷紧,从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尖声呻吟,想要表达的词句破碎成单字,好半天也没说完整。
姜诺也因这种性器被肠肉紧紧包裹的感觉舒服得头皮发麻,只是性器没能一下进到最里面,因前端高潮而骤然紧缩的肠肉夹得性器再没法深入,大约一半的肉棒还卡在外面寂寞难耐。
“放松点。”
姜诺安抚性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