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矜这半辈子过的不太顺心。
阳光明媚的冬日,凛冽的东风无所顾忌,吹得四处瑟瑟作响,街上的行人时隐时现的两三只,大多也都在紧着衣领匆匆的赶路。戚矜一个人站在街角的阴暗里,挺拔的身影裹着黑色风衣,微低头点燃了一支烟,烟火光一闪一闪的明灭,伴随着浅浅淡淡的烟圈蔓延开来。
戚矜轻轻咂嘴,嘴里有点苦,倒是说不上是不是烟的味道。他自认自己努力的够多的了,坚持自己的路,为了母亲与戚家争斗了半辈子,辛辛苦苦的打拼,一点点筑起自己的防护墙,费尽心机十几年的筹划,只四个月,就让一个有预谋的孩子打的支离破碎。
孩子,戚矜含着这两个字去心里溜达一圈又回到嘴边,嘴角扯出一抹笑来。那个人的眉眼温润,孩子若生下来随了他,小孩子的眉眼应当也是顶可爱的。
街上车辆不多,莫名衬出些荒凉来。他事情不赶,步调慢悠悠的走在路上。
事情发生的有点快,戚矜转弯的时候,左边猛地窜出一辆车来,大型的越野车,速度快的摩擦出巨大的噪音。撞起他后戛然而止,转个弯走了,带起半路尾气。那边巷子是个死胡同,这些人是特意在这儿等他的,所有人都巴不得他死,戚矜意识到。
血液有些粘稠,顺着水泥纹路一点点的沾湿地面。戚矜,看见没,他在心底轻喃,你小心翼翼护着宠着的人,巴不得你死,没人在乎你。
柒迁睡着了?卡七脸上还冒着汗,身体压的抽筋,实在忍不住轻轻挣动了下,换来身上人下意识的挺腰,滑落到一半的硬挺又生生破开层层的媚肉全根没入,卡七受不了的半张着嘴无声尖叫,橘黄色的尾尖一瞬间的崩直,过了许久才软下来。耳朵也蔫蔫的垂着,彻底不敢动作了,只生生忍着全身的麻痹感。
戚矜有了意识后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堪堪觉得下面舒服的紧,一腔软肉细细的吮着他,一收一缩的,便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挺腰律动,利刃破开紧致的肉穴狠狠的凿到深处,速度又快又急,只操的卡七忍不住的胡乱挣动,但柒迁的气味一直缠绕着他,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一声一声短促的尖叫,带着哭腔喃喃的求柒迁慢一些慢一些。
往日族内冷冷清清的勇士,生生被操的神智全失,半张着嘴露出一点绵软的舌尖,口水流了满满的一下颚,胸肌被揉搓的发红,乳尖颤巍巍的立着,双腿软趴趴的被人制着提起来扛到肩膀上,肉穴被撞得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戚矜根本什么也听不到,只下意识的下狠力气,只把软肉彻底操开操服了才慢下来,卡七已经被操射了好几次,精壮的小腹和红肿的胸肌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精液,柒迁却是还没射过,卡七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他马上便成年了,他必须要生个幼崽,他没有办法离开自己的部落,即使他有在外生存的能力也不行。可是柒迁还没射到他身体里过。卡七生生提起力气来,双腿又缠上戚矜的腰,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具身子已经换了主子,只为了自己的目的坚持着。
戚矜耐力极好,生生又将他操射一次,前边稀稀拉拉的流出些薄精来,大腿根一抽一抽的痉挛。后穴已经肿了,微微外翻着嘟起来,卡七彻底没力气了,被撞得踉踉跄跄,半昏不昏的,直到戚矜结束,滚烫的精液射进甬道里,才放心地昏睡过去。
等卡七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光亮透过石窗投到地上形成一大块光斑,卡七猛地一激灵,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手指戳到外翻的穴肉上疼的一声闷哼,脸色刷就白了,柒迁没有给他塞东西,卡七懊恼,昨晚如何就晕过去了,柒迁好不容易射一次,竟然没有堵住,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卡七找了一小块兽皮忍着疼塞到后穴里安自己的心,说不定这一次就怀了呢?
柒迁还在睡,卡七拿着自己的兽皮裙小心的下床,柒迁操他是承他姆父的情,其实不太喜欢他,卡七便少在他眼前出现,以免惹他生气给自己找苦头吃。
戚矜平日一向睡得浅,卡七的动静不大,但他仍旧醒了,睁眼便看见了卡七背着他下床的身影,小麦色的皮肤,身上一层肌肉覆着,一点也不夸张,还带着点青涩,就是屁股缝里的穴口红肿的格格不入,微微翻着,还塞着不知道什么样的物件,只瞧着便颤巍巍的有点可怜。戚矜昨晚接收了原身的大部分记忆,也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人,或者说,这只豹?
脑袋里还来不及理清楚,戚矜便下意识叫住他,卡七转过身来,有点紧张的站着让他看,全身赤裸,饱满的胸肌被蹂躏的一片红肿,手里紧巴巴的抓着自己的兽皮裙。戚矜不愿意多说话,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又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身伤出去,便尽量简短的命令。
“取些荷苞草来”他嗓子还很哑,但低着声音说话,便带出一点威严,卡七只低头应着,穿上兽皮裙便跑出去了,这草药比较常见,并不是难找的东西,不过一会卡七就回来了,带回一筐嫩绿的荷苞草,依稀还带着清晨透亮的露珠,卡七抿唇,把东西放下打算转身出去。
“洗干净,用石头磨碎,汁液存在石碗里”戚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