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森林不像夜里那般冷,戚矜环抱着水稚的手就松泛了点,他不比冻惯了的兽人们,他上辈子很畏寒,这习惯依旧带到了这边来。
太阳徐徐升起来后,林子里明显就明朗了,这树算不得高,水稚半夜就醒了,白着脸强撑着化了半兽型,拿尾巴去驱除周围的危险,偶尔用力过度还会扯到后面的穴,几乎出了一头的汗。
戚矜睡得不熟,但好歹是没醒过来,头靠在后面的树干上,双手从后面虚虚的环着水稚,呼出的气息直接烫在他耳朵尖上,烫的他整个耳朵都是通红的。戚矜刚占领这具身体不久还不熟练,身上的气味控制的不好,若隐若现的溢出来的那一丝几乎折腾惨了水稚,后穴晶莹湿润几乎滴出水来,脸也红的过分。
水稚的部落不大,他从小又不是个讨喜的性子,不懂事的时候还经常全兽型去捉弄那些不去狩猎却干享受猎物的小雄性,长大后可想而知后果。
他刚成年差不多就在这一片区域里生存了,别说带气味的雄子,就连能化形的雌子都没见过几个,但谁不想有个幼崽呢?水稚也是想要个幼崽的,即使有了也回不去部落,他也需要,自己一个人太难过了。
他昨晚第一次被操,还是一个拥有气味的雄子,还是一个不小心误食了促孕果的雄子,水稚瞥了眼不远处树下促孕果的果皮,轻轻吞了口口水,胸前还是疼的,壮硕的胸肌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乳头却没有,红红肿肿的,被风刺激的立着。大腿内测被磨破了皮,穴里也疼,浑身都酸的难受。
每一个雄子都是部落的宝藏,更何况还是拥有气味的雄子,水稚的眼低着,脑子里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尾巴尖用力猛地把爬近的的一条蛇砸的血肉模糊,这一下忘了收力,后穴猛地扯了一下,水稚咬牙发出一声嘶痛,尾巴悬在原地一点都不敢动了。
他这下动作太大戚矜直接就醒了,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动作轻笑,搭在小腹的手移到下面的蛇尾上,黑色的蛇鳞冰凉坚硬。
“腿”戚矜出声示意他,刚醒来的声音沙沙哑哑的,一点尾音直接晃了水稚的神。
水稚抿唇低下头,蛇鳞慢慢褪下去变成健壮的双腿,戚矜一手抬一个直接像上面拉,然后向两边扯开,嫩红的小穴猛地被暴露出来还扯开了一条缝儿,颤颤巍巍的可怜可爱。
水稚又难堪又痛,但咬着嘴不敢出声,呼吸声一声比一声粗,他可还记得昨晚雄子是误食了促孕果才操他的,年轻的雄子在部落里有多抢手他知道,他不好看还已经成年了,不被嫌弃才怪。
戚矜昨晚摘了不少药材,随手扒拉出一棵消炎去肿的伸到水稚嘴边示意他 “嚼碎了别吞”
“汁也别吞”
戚矜两辈子第一次在树上睡,浑身难受,嗓音全是倦怠,还带了点起床气,水稚不知道他为啥心情不好,心里慌慌的,也不管嘴边的那棵是什么,张嘴就叼在了嘴里,濡湿的舌尖还勾到了戚矜的手指,戚矜轻笑,笑得水稚浑身都崩起来了,嘴里的汁液又苦又涩水稚也感觉不到,只感觉着戚矜的手落在了他的腿间。
受戚矜的气味所扰,水稚的鸡巴一直半硬不硬的立着,戚矜刚上手揉搓水稚就忍不住的弓腰想射,但又迟迟达不到那个点,嘴里呜呜囔囔的呻吟,差点就把嘴里嚼着的东西吞下去。
戚矜慢悠悠的揉,拇指按着龟头打转,指尖一下一下的从马眼上搔过去,爽的水稚脚尖都崩直了,嘴微微张开,淡绿色的汁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戚矜皱着眉啧了一声,伸手捂在在嘴上同他说话,“吐出来”
高潮忽地被打断,水稚浑身小幅度的颤抖,乖乖的把嘴里的草糜用舌尖顶出来,还偷偷的舔了下戚矜的掌心。
戚矜微微弯腰,把手心里的草糜敷在被操肿的小屁眼上,还戳进去一些堵着穴口,这药年份好,比荷苞草的效果要好得多。因的低头的原因,戚矜的发有些戳在水稚的肩膀上,水稚微微歪头看他,心里砰砰跳的难受。
“能走吗?我们下去。”戚矜扶他站起来问他
“能”水稚张口发音,嗓子昨晚口交的时候操的狠了,至今还隐隐痛着,声音发出来哑哑的。
两个人下去彼此都有点相顾无言,戚矜虽有折腾人的手段但也从没强迫过别人,昨晚倒是真过分了,就有心的想弥补。
“昨晚误食了东西失了神智,抱歉了。”戚矜同他解释,虽然早料到了结局水稚眼睛还是迅速暗下来了,低着头不去看他“那个,那个你吃错的东西,还有吗?”水稚分神去想自己没成年的弟弟,好不那么难受
昨晚那个有异样的鳄梨?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戚矜还是把自己那个线兜拿出来了,水稚下意识去看他手里的东西,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醒目的红色果子。
“朱果?!”水稚有些惊诧,嗓子撕扯的喊了一句,眼睛紧紧盯着那个果子不动,强忍着才没动手抢过来。
朱果又叫孕子果,促孕果只是促孕,加大孕子的概率,而孕子果吃了只要是效应期内被雄子操一次,就肯定会有幼崽,普通雄性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