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翎的伤口算不得严重,但毕竟戚矜是个半吊子,中医也算不得多么精通,只能马马虎虎治着,但伤势是稳定住了,伤口至少没有再烂下去。
戚矜最近也没有心情管他的伤,只定期把药拿给他就算,他最近被族长亚织烦的不得了,恨不得换个部落去住。
在这的世界里,几乎每个原始部落都会有巫医的职位,金部落还大些,自然也是不缺,但上一代老巫医收徒晚,他在一场大的兽潮中不幸去世,留下的小徒弟只懂皮毛,根本撑不住这么大的部落,部落里的兽人一旦遇到天灾人祸和疾病,几乎就是必死。
但是戚矜给肖翎治病的消息给亚织带来了希望,他也不知道戚矜是怎么知道的那些草药,但柒迁在他们部落里一直很孤僻,没几个熟悉的人,也就没人看出来反常。
亚织是个中年雄性,很温和的样子,他的住处和戚矜的石屋离得不远,这几天几乎天天来戚矜家,戚矜被烦的受不了,最后直接闭门不见。
但现在不能不见了,戚矜看着对面的人,亚织面上不见老,气质却温和沉稳,笑着看着他,一点压迫感也没有,戚矜却总有种和那些穿了八九年西装的商界老油子打交道的感觉。
“说说条件吧”戚矜低头喝了口茶水,这茶树就长在林子边上,戚矜掐了点嫩叶自己炒了点,味道很香。
亚织只笑,说那有什么条件,也没让你做巫医,只是族里有个什么灾病的照应着点,水稚那儿也是个意外,没人知道他是你的雌性啊,不然也不至于抓他。
转个头来又说戚矜这事做的也不对,部落里按理来说是不能进外族的,更何况他还动手伤人,不是没可能是别族派来的探子。
许了好处好歹把这尊大佛送走了,戚矜身上气压还低着,水稚被送回来了,浑身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的,脸上狼狼狈狈的带着伤,双手小心的护着肚子,不敢抬眼看戚矜,戚矜盯着他看,气的胸膛起起伏伏的。
水稚适应期过了不久肚子里就有幼崽了,卡七心里羡慕面上却不显,只做东西小心,做的都是对幼崽有营养的,水稚心大,天天开开心心的吃了睡睡了吃,也不用自己狩猎,脸都吃胖了一圈。
戚矜疼他,担心他怀了幼崽受不住,几乎没怎么狠折腾他,只欺负卡七一个人,他倒好,都有精力出去打架了,还一打三!
卡七把事情都给戚矜说了,水稚实战能力强,差点揍得那几个雌性没有还手能力,后来被制服的时候因为怀了幼崽也没人下狠手,他是一点亏都没吃着。
典型的欺软怕硬,欠收拾。
“卡七过来,给人解绑。”戚矜低眼,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卡七身上光着,尾巴一晃一晃的在屁股后面摇,屁股缝里的小嫩穴红肿的露着,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弯腰都是一个踉跄。
好不容易解开,水稚站起来还没抻开胳膊腿,戚矜就跟他说你可以走了。
水稚猛地愣在原地,黑色的软发搭在肩上,墨绿色眼睛怔怔的,没听懂啥意思,去哪儿?
“怎么,听不懂?让你走呢,回你自己的地去”
水稚干巴巴的张嘴,“我...我怀了你的幼崽啊”
“那又怎样?”
戚矜神色认真的反问,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水稚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他爬到戚矜的脚边跪着,揪他的兽皮衣服跟他小声说话,说我以后听话啊,再也不出去打架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天天在家里呆着,你别不要我。
水稚拉他的手搭在自己肚子上,手还哆嗦着,要哭不敢哭的哭腔。兽人孕期短,水稚的腹肌已经软化了,摸着一片柔软,戚矜心情总算好些。
水稚身上带了点伤,剐蹭的伤口,都不严重,肚子自己保护得很好,一点伤口都没有,戚矜扯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水稚吃痛也不敢说,努力抬高脖子给戚矜看。眼尾还红着。
“要是再发现下一次,生下幼崽你就可以滚了。”
“我身边不留不听话的雌性。”
戚矜的声线低,哑哑的,水稚听得尾巴骨一阵麻。
也不能真的不要他,只是戚矜还生着气,总要吓吓他,让他长长记性。
“奶头出奶了吗?”戚矜拿另一只手探进兽皮去揉他的胸,水稚还仰着头,张着嘴带着哭腔的呻吟,胸挺出来给戚矜玩。
怀孕的雌性会有哺乳期,因为这个戚矜还特意给水稚做了个兽皮抹胸,环绕着上身,把胸肌遮的严严实实。
水稚自己伸手把抹胸扯下来,胸肌很可观,因的软了一点还会轻颤,水稚自己拢着往戚矜那边送,讨好的一扭一扭的晃屁股
戚矜喜欢逼卡七这样做,他也学着做,羞得眼都不敢挣,只觉得浑身别扭。
戚矜让他双手撑在自己腿上,仰着上身玩他的胸,奶孔还堵着没通开,戚矜的手指甲在奶尖上刮过来刮过去,刺激的水稚扯着嗓子叫。
戚矜抬手不轻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水稚被打的微微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