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又昏过去,第二日醒来浑身又疼又累,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而他早就不见踪影。
应该是去做早膳了,他天天在厨房捣鼓。
我咬牙起床,下定决心要整整他,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得疯。
他就只做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说话?为什么一定要羞辱我?
我身心俱疲。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找项夫人,一见到项夫人眼眶就开始红。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怎么了?那混小子欺负你了?”项夫人心疼的拉住我的手,结果衣袖太大露出了手腕上的吻痕。
我脸有点热,他为什么,哪都亲哪都啃……
项夫人也哑住了,任谁也没想到这样的地方也能留下尴尬的痕迹。
我急忙抽回手,略有些委屈,“夫君他,火气有些大……”
项夫人脸上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木着脸尴尬道,“这……混小子……”
然后就是婆媳之间请教如何降火的法子了,虽然很奇怪,但是确确实实出现了。
于是婆媳两起锅烧水,开始,煮苦瓜汤。
我煮好苦瓜汤后端给他,美名其曰降降火,我是有点生气,但看他喝的那么难受我又有点心软了,算了,下次不做苦瓜汤了。
日子平淡却幸福,他对我太好,浓郁的爱都快把我溺毙,但我知道一时的爱是靠不住的,我绝不可能走我娘的老路,我要在被宠爱的前提下还有自己的底牌。
在项夫人的支持下,我很顺利的接受项家的产业,还新开了一家酒楼,把他平时做的奇怪吃食都做了进去,这是我给他的惊喜,他之前就想开,说是怕自己手艺失传,但我看他每天忙的脚不离地每天或是一捧花或是新鲜的糕点,于是我就自己着手安排酒楼事宜了。
这个酒楼是我最用心的产业,它不仅仅代表项家,在我心里可能它更倾向于是我和他的结晶。
翠花这个小姑娘太单纯,我重新招了些聪颖的下人,虽然她们都不在项家,我想扳倒徐家现在并不难了,但是我想永绝后患,让她们永远站不起来。
徐家漏洞百出,随便一样都足矣让她们吃大亏,但仅仅是大亏我不满意,我是一定要让她们给我娘殉葬的。
“小姐,奴婢在徐家发现了这个!”带着头纱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将一张写满异文的图纸递给我。
我看着上面的文字,知道机会来了。图纸上的异文写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是异文。
我将图纸收好,与一些账本放在一起,这些东西全是徐家的罪证,上至通敌国奸细,下至逃税漏税,还有徐家欺压百姓的证据,我已经整理好了。
“你做的很好,事成之后来项家我会免去你一家奴籍。”
“是!是!多谢小姐!”
头戴轻纱的少女刚走,何晓薇就来了,我近日与她走的十分近,她是从小缺乏友情的我的第一个知心好友。
她进来后环顾四周,赞赏道,“你这酒楼真漂亮,刚刚那个人是谁?身形看着很熟悉。”
我给她倒了杯茶,笑道,“还好,也就一般般,刚刚那人叫倾韶。”
我已将证据收集完毕,并不在意这事让她知晓。
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不甚在意的接着解释,“那名字是胡洁赐的,与我谐音。”
她眉头微蹙,“这徐家的人实在过分……”
“那人,跟我那倾婳好像是姊妹,怪不得长得像。”
我一愣,既是姊妹俩为何会在两家做事?
她猜到我想问什么,“几年前那徐清余不小心把何家一个古玩打碎了,她家人不要脸,把那小丫头推出来顶罪,我一看就知道那丫头是无辜的,就没责怪她,不过因此她被徐家送给我了。”
我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徐清余的作风,我之前信誓旦旦答应免去倾韶一家人奴籍,现在倾婳竟然在晓薇这,我若是贸然开口要人,也不太好。
我状似随意问了句,“倾婳怎么不在?今日不带她?”
何晓薇抿了口茶,皱着眉,“她这几日……胆子大了不少,敢跟主子闹脾气了……罢了,随她闹吧。”
她这么说,我愈发觉得事情不好办,这话里话外都是两人感情极好,我更是没法要人了。
若是要一个普通下人还好,贴身侍女就不好开口了。
“她现在天天嚷嚷着要走,哪有这回事?是看我平时太宠着她了想以下犯上吗?”
“要走的人留不住,留下来心也不在,她想去哪就让她……”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斩钉截铁的打断。
“不行!”
我诧异的看向她。
何晓薇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也没犯大错,她一个小丫头真出了何府怎么活。”
我点点头,细声劝解,“她如果非想走,你看她可愿意来我这?倾韶在我这。”
何晓薇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不太好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