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华容的两颗乳粒还是青涩的茱萸,现在已经是完全成熟的樱桃,两颗乳尖像是熟透了的果实,魏无忧含住红艳艳的果肉,轻咬着:“到底被多少男人玩大了?”
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舔咬,华容舒服得呻吟,还配合地挺胸将软软的奶子递上去让男人舔吮,完全忘了先前的排斥与恐惧,脑海中只剩下胸前的快感。
“好舒服哦,没有被多少男人咬过,你不要乱说。”华容娇吟着喘息,被这么多男人看着他与魔修欢爱让他又羞耻又兴奋,他欲拒还迎地推搡着魏无忧的胸膛,总觉得男人的身材不如记忆中的宽阔厚实,“呜呜,你怎么变瘦了。”
魏无忧轻轻一笑,没有回应,而是用舌尖舔着乳晕,还有软软的乳肉,一路将一对奶子舔得湿哒哒的,空旷的山洞中都是他的口水吃着奶子的粘腻水声,还有华容因为欢愉而压抑的喘息呻吟,其他男人听了反应不一,有的看得居然兴奋起来,比如华云琛,有的看得兴味盎然,却还克制着自身的欲望,比如沈剑心和苏木,也有的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往哪放,比如白英,也有不动声色,对外界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的沈断。
玩够了奶子,魏无忧开始舔华容的肚脐眼,这里刻着他的魔印,魏无忧贴在肚皮上,仿佛能看到肚中魔种的心跳,华容呜咽着将双腿微微打开,以往总是两三个男人一起玩他,身体每一处都能得到爱抚,这魔修光顾着玩他的奶子,冷落了下面的阴阜,那里孤零零地流着淫液,骚痒得急需爱抚。“摸摸下面,流水了好痒。”
魏无忧的鼻尖早已闻到下面那湿透的骚气,他故意不去触碰那里:“娘子哪里好痒?”
“下面,下面小骚逼好痒,呜呜,要摸摸。”华容哽咽着求爱抚,想去抓魏无忧的手,又害怕得不敢抓,他看向旁边的沈剑心,“救我,剑心。”
魏无忧这下不乐意了:“骚货你男人在这里,你向谁发骚?”
他惩罚似的朝着华容饱满圆润的阴阜拍了一巴掌,打出一手的淫液,华容不但没有觉得痛,反倒舒服地淫叫:“呜呜,好疼,不要打了,小骚逼要被打肿了。”
嘴上喊着不要,小骚逼却是淫荡地抬了出去,仿佛要男人打得更用力些,魏无忧轻轻拍打着那湿淋淋的阴阜,手掌拍打阴阜的啪啪之声在山洞中回荡着,华容又是欢愉又是痛苦地发着甜腻的浪叫,竟然被魏无忧的巴掌下小骚逼达到了高潮,喷出了大股的淫液。魏无忧看着不知被多少男人cao过的红艳艳的骚屄,被他打至通红,两片肥厚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耷拉在两侧,一道肉缝已经被煽开了,露出里面糜烂水润的枚红色肉洞,颤巍巍地吐着粘腻的淫液。
“真骚啊……”魏无忧舔着一手的淫液,陶醉地将脸埋进华容的阴阜中,嗅着那让人熟悉怀念的味道,然后伸出舌尖开始舔弄湿透了的肉缝,用嘴巴吸着从肉穴中流出的汁液。
下面终于得到抚慰,华容舒服得直哼哼:“好舒服哦,小骚逼被魔修给舔了,呜呜,爹爹,剑心,师尊,相公,救我呜呜……”
他一路胡言乱语喊着情人的名字,唯一被遗漏的苏木面色不悦,跟白英小声吐槽师伯给人舔逼的样子真猥琐,华容对着魔修发情的样子真淫贱。
白英:“……”
华云琛看得浑身发热,下腹支起一顶帐篷,白英默默地给他递了一颗冰灵丹,华云琛不禁发牢骚:“这魏无忧到底是来给容儿接生还是来占容儿便宜的,怎么磨磨唧唧的,靠舌头能把那魔种勾出来吗?”
白英回道:“应该是用精液射入容儿体内,让魔种感觉到魔气,然后放心地脱离母体。”
“那搞快点,磨蹭什么?就这么想让我们看着他cao容儿?”华云琛埋怨着,只觉得这人十分不要脸,“他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他觉得这种欢爱之事应该关上门在家里做,即使他也经常三人行四人行的淫乱,那都是参与的“自己人”,可没叫别人来围观自己怎么乱搞,简直荒唐。
沈剑心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觉无聊。
那边魏无忧卷起舌头戳入华容湿软温热的甬道里,像性交一样抽插着华容的肉穴,华容舒服得浑身发热发抖,却还是觉得不够,肉穴想要吃更大更粗的东西:“呜呜,我要大鸡巴,给我,小骚逼要吃大鸡巴。”
他难耐地扭着腰肢,许是快要临盆了,这段时间男人们总是两个一起用大鸡巴进入他的肉穴,用力拓宽着他的产道,他每次都被喂得饱饱的,肉穴也早已习惯一起吃两根大鸡巴,这会被魏无忧用舌头搅弄着肉穴,舒服是舒服,只不过犹如隔靴搔痒,让他肉穴深处更加空虚骚痒,想被粗壮的肉棍捅满。
华云琛忍不住开嘲讽:“魏无忧,你是不是屌不行?磨磨唧唧的,没法满足容儿就滚开。”
他和魏无忧一起长大,两人年轻的时候经常下溪水洗澡,然后一起比屌长,他总是赢的那方,颇为自得,魏无忧的屌自然也是又粗又长,在男人中也是佼佼者,只是跟他的驴屌比起来,还是逊色一截。
这会他出言相讥,魏无忧冷冷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