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沈断回来的时候,见厢房门窗大开,元真在收拾房间,连草席都焕然一新,华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他假装关切地上前询问华容:“身体不舒服?”
华容声音沙哑,虚弱道:“嗯,腿都麻了。”
沈剑见他脖子上都是吻痕,想必做得很爽,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探了探他的额头:“有点发热,好好休息。”
元真看着两人举止,生怕被沈断发现端倪,握着扫把的手都不由拽紧。
沈断没理会他,只是跟往常一样侧身睡下,他背对着华容,面朝着窗口月亮的方向。
华容可怜兮兮道:“相公,妖兽找着了吗?”
沈断回道:“还没有。”
元真做完卫生,便说道:“两位施主晚安,贫僧去佛堂诵经。”
华容立马说道:“这床这么宽,大师跟我们一起睡吧?”
“这……”
他看着华容的眼睛情意绵绵地能掐出水来,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深夜,也不知沈断睡了没有,反正元真睡不着,美人躺在他身边,若有似无的气息缠着他,已经荒淫了一天的元真瞬间又被撩拨起情欲,可美人的相公在这里,他又怎能再对美人出手?
可是美人实在大胆,相公就睡在旁边,就贴着他粘了上来,柔软的手抓住他的阴茎,元真呼吸一窒,克制着自己的气息。
华容揉着今天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肉棒,那肉条很快就硬成了肉棍,他将被子包裹住两人,被子下他基本没穿衣服,赤裸着身体,他丰满的屁股一贴上来,元真更硬了,他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沈断,见他没有反应,更加大胆起来,他将肉棒插进美人的腿间,美人咬唇压抑着呻吟,小脸红扑扑的,在月色下香甜又诱人。
元真动作不敢太大,美人也没有再动作,两人互相贴在一起,元真的肉棒贴在美人今天被他cao肿了的馒头逼,他甚至感觉到美人又出水了。
太浪了……
美人看着自己的相公背影,微微地抬起腿,让肉棒瞬间就滑了进来,美人用手握着它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元真感觉到肉棒来到熟悉的地方,紧张地浑身肌肉紧绷,他看沈断依然没有反应,就更加大胆地腰身重重一挺,将肉棒送到那温柔的地方,两人背着沈断偷偷结合到一起,美人眼神迷蒙,元真在被窝里揉着他的一对丰满的奶子,不敢抽动肉棒,这样动静势必会被沈断察觉,这样就足够刺激。
这个时候沈断只要翻身,睁眼就能看到他的妻子被一个野和尚抱在怀里,元真紧张得肉棒胀得发疼,华容同样激动,元真不用抽插,他就几乎要高潮,他知道沈断不会翻身过来,就更加大胆,翻身抱住元真健壮的身躯,元真一惊,华容嘘了一声,元真吓得赶紧去看沈断,他估计已经睡着了,所以也没什么反应。
华容正面躺在元真身上,见他不敢动,就自己磨着元真的肉棒,上下摩擦挺动。
噗嗤噗嗤。
粘腻情色的水声从两人的被窝里传了出来,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明显,元真生怕被人发现而不敢动弹,华容只能自己动,用肉棒摩擦着自己的骚点,爽得肉穴一直出水,两人摩擦出来的水声噗嗤噗嗤响,只要经验丰富的人都知道是什么声音,华容被情欲支配,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爽一爽,他咬唇压抑着呻吟,扭得更浪,肉穴摩擦肉棒的声浪更响,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两人偷情偷得忘我,元真看着华容主动地用小逼奸淫他的鸡巴,美人情动的面容娇艳欲滴,分外勾人,他失神地任美人摆弄,华容爽够了,仰头喷出一股淫水,元真也下意识地将精液给他。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情欲的味道。
元真偷眼去看沈断,见他不曾发觉,就更加大胆地拥紧华容,美人的肉穴在他怀中痉挛抽搐,泄着淫水,将他新铺的草席床单又弄脏了。
华容累了,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只剩元真抱着华容一夜未眠,在天亮之前才依依不舍地将美人放到一边,假装睡着。美人的相公太阳升起的时候就醒来,然后下山寻找妖兽去了,仿佛对昨夜的事情一无所知。
华容这一觉倒是睡得香甜,元真刚开荤,尝到肉的滋味就念念不忘,他见华容日上三竿都未醒来,睡得四仰八叉的,这荡妇被子里未着寸缕,被子一蹬,就露出他那雪白赤裸的身体,昨夜情欲的痕迹已经消退,元真看到那腿间风光,呼吸登时粗重,粉红的小肉棒朝天竖起,底下两片阴唇耷拉在两侧,露出一片嫣红的肉缝,泛着一层粘腻的水光。
元真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回味昨天的香甜,便俯身去舔那口清泉,吸着里面流出的汁液。
华容迷迷糊糊地被人舔着小穴,舒服得他哼哼唧唧,无意识地喊道:“呜呜,剑心,不要舔了呜呜,好舒服。”
喜欢趁他睡觉的时候舔穴的就是沈剑心这个老色批,不会是有他洁癖的相公,元真见他似乎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心脏仿佛被什么揪住,加快了舌尖舔弄的速度,他舌头灵活地舔着那口清泉,不停戳刺舔弄,将它弄得喷出水来,然后用嘴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