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过了一段相夫教子清心寡欲的日子,他离家几年,回来的时候沈若水都已经十二三岁,快跟他差不多高,再也不是当年可爱的小包子了。
华容看着突然间人高马大的儿子,不是很愿意接受:“你吃什么长大的?”
虽然身高猛涨,声音还很稚嫩,沈若水乖巧回道:“娘亲,若水是这半年突然串上来的。”
“你年纪这么小,以后还会再长高的。”华容怀疑他的身高是不是随了外公华云琛,以后恐怕会像华云琛一样高大魁梧。
因为沈若水年纪上来,加上身材高大,坊间媒婆居然都上门来说亲,说哪家闺女与沈若水般配,华容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觉得有趣,拿了城里未出阁的所有姑娘画像,开始给自己挑儿媳妇。
他还体贴地问沈若水:“若水有心仪的姑娘吗?有的话就告诉娘亲哦,娘亲给你张罗。”
沈若水腼腆地笑了笑,跟着沈断练剑去了。
华容觉得这种事应该也要跟沈断一起商量,就拿着画像问沈断:“相公,你觉得哪家姑娘漂亮?”
沈断冷漠回答:“问隔壁。”
华容一下生气了:“你才是他爹!”
沈若水见爹娘突然吵起来,就赶紧撤退,跑隔壁魏叔叔家玩去了。
华容这几年脾气愈发见长,沈断又不是会哄人的性子,从来只有华容忍耐脾气,从没沈断哄他的,华容一下委屈起来,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相公跟死人一样,床上床下都派不上用场,他还不如嫁给一根木头。
他哭哭啼啼地跑去隔壁找儿子,想一起散心,结果沈若水见他过来,又跑回去找沈断练剑,见儿子都不亲自己,华容顿时更崩溃,蹲在院子里委屈巴巴地掉眼泪,哀悼自己不幸的婚姻生活。
只要华容到隔壁,魏无忧就默认他是来挨cao的,见美人落泪,他用手指擦了擦华容眼角的泪痕:“谁欺负你了?”
“沈断。”
“他怎么欺负你?”
“他都不肯碰我。”
魏无忧抱起华容,将他拖进了自己的房中:“谁要你非嫁给一个修炼无情道的人。”
华容嘀咕道:“他又不是真的无情,他只是不喜欢我。”
魏无忧意味深长地一笑:“那你挺幸运的。”
华容迷糊,不懂这叫什么幸运,可魏无忧已经解开他的衣裳,埋进了他胸里,开始吸他的奶子,敏感点被温热的舌头一卷,华容就浑身发软,更别说他这段时间一直禁欲,身体欲求不满,没两下就喷出粘腻的淫液:“下面也要。”
魏无忧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华容下面娇嫩的阴阜里,那里早已一片湿润:“真骚,整天欲求不满。”
华容用腿根夹着魏无忧的手指,舒服得哼哼唧唧:“你不也是,一见到我就做这种事。”
魏无忧邪邪一笑,嘴巴吸吮着华容的乳尖,吸出腥甜的奶汁,中指抠进了华容湿润的肉穴里,开始飞快地搅弄,将华容的小肉洞搅得湿哒哒的,喷着淫液将裤子都弄湿了。
华容的手指也伸进了魏无忧的裤中,摸到那根凹凸不平带着肉瘤的肉棍,浑身就开始发热,下身的水流得更凶。
魏无忧却突然说:“听说狐王的鸡巴足有十五寸。”
华容突然脸红:“是、是吗,我不知道呢。”
魏无忧嘴角勾起, 苍白的俊脸上也有了一点血色:“小荡妇这三年天天吃着狐王的大鸡巴,小逼都被cao松了吧?”
华容委屈道:“才没有,还是很嫩很紧的。”
他退下裤子,掰开自己两片肥厚红嫩的阴唇,露出里面粉色的媚肉,上面水光盈盈地带着光泽:“很粉的,呜呜,才没有松。”
魏无忧这小逼的颜色是浅了一些,原本都被cao成了桃红色,这下又变粉了,八成是那什么阴阳合欢大法的效果。
这颜色看得魏无忧口干舌燥,他抽出手指,将脸埋进了华容的小逼里,用舌头舔舐道:“那狐王有向这样给你舔过穴吗?”
小逼的嫩肉被温热的舌头一舔,华容就舒爽得喷出一股淫液,被魏无忧卷进口中。华容娇吟道:“有的哦,他天天都会用大舌头给容儿舔逼。”
被魏无忧一番舔弄,华容自己也想舔:“丑八怪,我也要舔你的。”
两人交换了姿势,互相舔弄着对方的下体,华容舔着他鸡巴上的肉瘤,还是觉得这鸡巴真丑,味道也很膻:“呜呜,好丑,好难闻。”
魏无忧恶意地在他嘴里抽插了两下:“待会能让你爽死,小荡妇。”
华容被捅得口水直流,直翻白眼,那鸡巴卡进了华容的喉咙里,肉瘤卡在他的喉道里,让他无法吐出来,华容差点窒息。
华云琛翻过院墙的时候就看到宝贝儿子被魏无忧那老淫贼cao到翻白眼,眼看他就要不行了,赶紧冲上去将华容救下来,气急败坏地朝魏无忧吼道:“你这魔修好生嚣张!竟敢欺负上门了!”
他一副要与魏无忧决斗的模样,魏无忧冷笑,师兄弟两反目成仇多年,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