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喜带姜淹回了出租屋,一进屋就先把地上那些狼藉一片的东西都拿脚踢到墙根,留出人走路的地方,随后回头跟姜淹说:
“我家可比不上你的豪宅啊,又小供暖又差,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说话像是跟人赌气似的,他想姜淹要是真的敢掉头就走他立刻把他的蛋踹烂。
姜淹深情地从背后拥上徐喜,把他箍得紧紧的,不让他挪动一步。
“不要赶我走。”
姜淹拉过徐喜的脸吻了上去,舌头撬开他的双唇碾压着舔吻至喉,徐喜感到一阵眩晕,被姜淹的舌头裹挟的时候拼命挣扎,但身体先软了下来。
“先、先去洗澡……洗完澡再……哎呀……住、住手……”
姜淹的手指已经伸入了他湿润的后穴里翻搅,剩下的一只手抓着徐喜的前面的性器使劲儿搓动揉捏,很快就挤弄出汁水来。
徐喜悲哀地想,这货还真是蹬鼻子上脸惯了,色欲迷心了拉都拉不住,他有时候都想把姜淹不安分的舌头拔了。好端端的人非得长个到处乱舔的狗舌头,真是。
徐喜到底还是把姜淹踹开,捂着肿胀的嘴唇叫他先滚去洗澡。
他看姜淹脱光进去的时候别过头道:
“那个喷头有点儿矮,你用的时候注意点。”
结果姜淹进去没几分钟,徐喜就听见里面传来叮叮当当一片撞击声。
“这个笨蛋……”徐喜不得不起身,骂骂咧咧地闯进去,看见姜淹果不其然在那儿四处碰壁,浴室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小,但他也是确实笨。
“磕哪儿了?我看看。”徐喜像个老妈子一样扯过姜淹的脑袋,看他额头上被喷头割出来的一些细小的伤口,简直是心头起火。
早知道就让他滚回他的五星级酒店算了,真是没事找事。徐喜愤愤地想。
他刚要转身出去拿防水创可贴来,姜淹立起来的性器却跟凶器一样抵在他腰上,像是威胁一般。徐喜愣了一秒,下一秒就被姜淹拦腰抱起来摁在浴室光滑的墙壁上了。
“你真是要命……”徐喜嗔怒道,但姜淹剥落他衣服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抗,而是自然地盘起腿夹紧他淋湿的腰,脸凑过去回应姜淹嗷嗷待哺般的吻。
姜淹的拇指按压着徐喜的乳晕,一遍遍地转着打圈,徐喜本来就因为在车里做过不剩什么力气了,现在更是浑身都绵软无力,只能任姜淹折腾他,迷乱的视线下移的时候清楚地看到姜淹的肉器自如地进出他湿软包容的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水花四溅。
姜淹用力在他的脸和脖子上吸吮出难以遮掩的吻痕,徐喜听见他在他耳边絮絮低语,他赶紧拉过他的脖子问道:
“你说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姜淹亲密地吻着徐喜的脸颊,自下而上,那吻细碎绵长,如蜜一般淌落在徐喜身上,甜得他浑身都痒。
“说你真好,没有抛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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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喜把姜淹赶出浴室,叫他自己去对着镜子贴创可贴,他还得忍着腰酸背痛蹲在浴室里擦墙,边擦边忍不住骂姜淹是个人形洒水器,明明都内射了那么多,还要弄到墙上到处都是,害得他现在洗墙,要是被房东发现这些精渍他肯定得又得卷铺盖走人。
姜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身后,把他朝怀里一拨。
“要死,你又干什么!”徐喜呜啊呜啊地乱叫,姜淹就笑道:“你别干活啦,待会儿我给你擦墙。你现在陪陪我不好嘛。”
徐喜这才想起他跟姜淹之间还什么都没说,他的日记本、他的病历本和他的病历本,还有好多好多事……
他在姜淹渐渐怀里安静下来。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还会回来找你?”徐喜忽然问道。
“嗯,想知道又不太想知道。”姜淹的脑袋枕在徐喜肩上,发丝上的水滴滴在他的后背。
徐喜道:“因为我手残脑残,把你阴魂不散的日记本带回来了。”
“什么?”姜淹眼色骤然一变,他大吃一惊,一下松开徐喜。
“你都看到了?”
姜淹忽然变得六神无主,他本能地转身欲逃,不知是想逃离过去还是逃离徐喜,但徐喜很快从他背后伸过手去揽住他的腰。
他感到徐喜的脑袋沉沉地贴在他身后,呼吸声在他背后起伏。
“我不是故意要拿的……也不是故意要看的,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你,也一直放不下你……”
姜淹忽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他缓缓地转身,看到徐喜眼泪涌落,他也心碎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以前都发生了什么?”徐喜哭道,“早知道你疯得那么厉害,我就……”
“就怎么样?嗯?”姜淹凑上去亲了亲徐喜含泪的眼睛。
就会像你对我一样对你更好一点儿吧。
徐喜说不出来,就只是呜呜地哭,姜淹就不断地爱抚他,把他抱到床上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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