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肉环与吸管连接而成的容器,早已为我的
鞭笞做好了觉悟,在分泌出的湿润爱液中紧紧的环裹着插于其中的肉棒,卖力的
吮吸蠕动起来……
对于宠爱着我的母亲来说,她美丽的花径从来都为我的插入做着准备——时
刻湿润着,放松着,那根她熟悉的肉棒的激烈进入。
哪怕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一位八岁大的小处男时,我第一次仓促而毛手
毛脚的进入绝色母亲的禁忌腔室时,母亲崎岖的阴牝与底端花心花囊就是以这种
充分做好了润畅紧致的姿态,才没有让我们俩——其中尤其是我这个蠢毛孩在第
一次的性事上留有扼腕的叹息与遗憾。
时刻紧致含咬却在摩擦下半点不显晦涩的阴牝花瓣入口,充分湿润的婉转紧
致腔道,柔硬相继却不难叩开的敏感花心,不堪揉擦但始终愿意贴合住阳具肉菇
的子宫花囊,这些在我与母亲的交脔中,时刻噏动的母亲秘境每一次都把我插进
来的阳物有力的裹夹住,并略带炙热意味的吮吸着,不论我们哪一次的脔合,不
论有没有性爱前戏的衬托,不论我作出的性爱前戏是否得当,反正每一次插进母
亲的阴牝花径时,她那温柔的阴牝总是给予我百般的呵护与关照,从来没有一次
例外过,而且只要我想要,母亲的花径就会在我的阳物入侵之前早早的湿润,所
以……曾今有那么一次,当我恶趣味的在母亲面前叫嚣着说要强奸她时,红着脸
的母亲却用一段另我极度不好意思的话语低声的反驳着,声音小的几乎听都听不
见——“每一次你要,我都给你的,不论什么方式……只要是在你的身体与心灵
前,我会为你打开的,不论是我的身,还是我的心,都只永远为你一个人打开,
也只永远属于你一个人……所以哪来的什么强奸……最多……最多就是你我通奸
罢了……”
面对母亲这样剖露自己内心的语言,我无言以对,真正的无言以对。在这样
爱我的母亲面前,我无论回馈她怎样的爱恋,相比之下我依然是那个被爱所淹没
的人。
不过从心灵上解除了所有疑问与忧虑后,对于母亲的奇特体质,我却追问了
无数次都没有得到结果。
为什么每次母亲都会在我进入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呢?为什么就是在我偷袭得
手后,得到的却依然是母亲那早已充分湿滑的腔道环绕呢?而有时候甚至我作出
那种“见面就干”,不加入丁点前戏的情况下,粗硕肉棒插入的依旧是母亲那个
紧致湿润的美丽阴牝。
对于这些情况我十分好奇,却又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前几年我开始对母亲的
身体——尤其是那神秘的阴牝作出了某些几乎需要让母亲放弃尊严的“研究”行
为,不过对于这些研究,羞红脸的母亲却仍然耐着性子与我配合着,从来没有拒
绝过,当然心里上的抗拒还是有的,毕竟有些“实验”实在是太像重口味的调教
了一点。
不与我交脔时,母亲的阴牝从来是紧紧闭合的,犹如一些资料上记载的仿佛
处女那样的紧闭力度,甚至还犹有胜出。
不与我交脔时,大多数时间母亲的阴牝是正常干燥的状态,可是一旦受到我
身体的接触,哪怕是一般的肢体碰擦,母亲的阴牝就会马上湿润,而且有的时候
湿润的速度极快,甚至可以达到某些资料中记载的喷潮女的小高潮阶段。
这是什么样的原因呢?是因为心里对我这个儿子的强烈宠爱么?那么在我的
碰触下,那种湿润的感觉又具体是怎么样的呢?
研究中的我好奇的像是心里面有个小猫在挠抓一样,而当时虽然有超人的智
商,但却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我曾向母亲大大咧咧的问出了这些如今看来愚蠢到
极点的问题,所以每次遇到这些问题,“实验”过后满面红霞的母亲却从来都是
羞笑着不做回答,只是尽可能的到处躲闪着我那单纯的好奇心与探寻的目光,实
在躲不过时,她便跺着脚羞嗔我是“小混蛋”“小色魔”。
因此,这一次,当我立在母亲的背后,站在小板凳上在几乎没有多少前戏的
酝酿下,用硕大阳具徐徐的贯进母亲的稚嫩腔道时,得到的依旧如以前的任何一
次一样,湿润的花径中没有丝毫的滞涩感,有的只是母亲阴牝花径太过紧凑而难
以猛然贯通到底的摩擦快感。
拥有绝美容颜的母亲在主动让我的粗大阳具插入时,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不
适,从镜子的倒影里,我可以看到一位绝美的仙子那辗转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