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高兴地想要跳舞,拿起桌上的蜂蜜酒,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一屁股做到沙发上,对可颂发号施令道:“可颂,过来站到我面前!玩你自己的肥奶子!”
“是,大小姐!”
可颂大方地脱掉外衣和胸罩,双手托住丰乳挤压揉搓,手指娴熟地拨弄乳尖。
莎娜喝着蜂蜜酒欣赏,但很快就感觉不对劲——可颂依旧是平日那副冷脸,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还透露出几分不耐烦来。
“给我停!”莎娜叫道,“可颂!你在干嘛呀!”
“我在玩自己的肥奶子和骚乳头。”可颂平静地说,“若大小姐想看什么新花样……”
“不是不是……”莎娜连连摆手,“你不觉得难为情吗?在我面前玩奶子?”
“完全没有!”可颂骄傲地挺胸道,“可颂的肥奶子,是供大小姐淫乐的工具,这是经过修正后的系统协议,可颂正努力遵守中。”
“这、这我知道啊,但是……”
“满足大小姐的需求,属于正面事项,我要尽可能感到欣喜和满足,但绝不会感到难为情,而使大小姐为难!”可颂补充道。
莎娜一听,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之前的各种“骚操作”,让可颂变得“没羞没臊”了;如果要让可颂回到“正常人”的样子,怕是还要大费周章地修正一番。
但此时莎娜已喝了酒,燥热的身子融化了耐性。她一个鲤鱼打挺,跳到可颂面前,环抱住可颂丰满的腰肢,指尖探入可颂的股沟,去戳紧致的“后穴”。
“那这样呢?你不觉得难为情吗?”莎娜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臭屁眼被人戳啦!”
“错误类比的。”可颂一脸平静,“这并非是我的‘肛门’,而是用来防水的‘环装闭锁’结构。”
莎娜更急了,就好像焦渴的大热天里,好不容易拿到一罐冷饮,却发现上面没拉环。
“大小姐……比起这个……”可颂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莎娜,“您的这种想法,更让我觉得难为情……”
“哈啊……什么?”莎娜如小兽般喘息,两颗膨大的乳头,在汗湿的衣襟下清晰可见。
“我是说……大小姐您在我身上找……呃……肛门,还把手指往里戳……”可颂冷淡的神情渐渐融化,声音微微颤抖,“这行为本身……让人……难为情……”
“哦哦……这行为……本身……是吧?”莎娜若有所思,她松开纠缠可颂的双臂,扭转身体把裙摆提到腰间,撅起屁股给可颂看。
“大小姐,您……您干嘛?”
“呐,可颂……虽然你没有屁眼……”莎娜热热地低语,手指滑进自己满是黏滑湿汗的股沟,“那你要是看我戳自己……感觉……如何呢?嗯?”
“大、大小姐……”可颂眉目低垂,稍稍后退了几步,“别在我面前,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指尖挤进微凸的后穴,带来异样胀痛,两人一齐小声娇呼。
“嗯……嗯呜……进来了……”
莎娜身体微颤,为了让可颂感到爱欲的羞耻,她这个主人决定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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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莎娜投身于人工智能研究,不惜献出自己娇嫩的菊蕾吗?
当然不是了。作为宅居多年的老手,莎娜早就对后穴的淫乐食髓知味。
莎娜通过一本书,打开了新世界“后门”。
作者是位哲学家,用诗意的语言,以爱欲的角度,对人体器官进行歌颂赞美:从常见的眼睛、鼻子、耳朵,到有点暧昧的嘴巴、大腿、乳房,再到深藏的耻毛和性器,统统写了个遍。
最后压轴的器官,是肛门。
为什么这样安排呢?作者解释道:爱欲的精髓,在于禁忌,性器不仅要被遮掩(比如用树叶遮住私处的原始人),说出口也不可以,就连比喻和暗示,都被视为粗鄙之行。
只有这样,性爱才有欢愉可言,否则就会沦为无聊的日常琐事。
可就在性爱中,也有一处要被小心而害羞地护住,那就是肛门。
肛门成了禁忌之中的禁忌,从而是爱欲游戏精髓里的精髓;纵然被冠以肮脏、扭曲的污秽之名,可一撮柔嫩的肉蕾无比敏感,仿佛不甘寂寞似的,随着性器的节奏张弛收缩。
更有甚者,会将后穴的交合视作肉体的礼物,送给爱人以表心意……
除了上述的玄妙“哲学”思考,莎娜也了解到,专家学者(每天都在研究什么呢!)们,也有更“科学”的解释:
原来,在漫漫进化伊始,并没有肛门和性器之分,只有共用的一条“泄殖腔”,后来才分化为不同的器官。而肛门上过多的敏感神经,就是演化的原始残留,肛交爱好者们心中泛起的,恐怕便是生命来自海洋深处最原始的记忆……
总之,在“哲学”和“科学”的双重蛊惑下,当时好奇心旺盛的莎娜,试着把用口水浸湿的钢笔,第一次开发自己的后穴。
该不会沾上脏东西吧?笔尖方一挤开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