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可颂如约,帮莎娜“放松身体”,早早入睡。
对于主人的身体,可颂早有了相当经验。如果说同龄女孩,是那一戳就软、娇嫩敏感的含苞花蕾;那莎娜就是牛排边缘,那块砍不断、嚼不烂的硬板筋——非下狠手不可!
不过一开始的时候,还是需要点温柔的前戏浸润身子……
“啊啊,可颂呀……好舒服……能、能伸进去一点吗?舌头……”
莎娜躬身趴在床上呻吟,高高撅起的屁股,如发情的猫儿般抖个不停。
可颂以同样的姿势俯在莎娜身后,舌头舔舐着莎娜的后穴,手指在肉穴里来回抽插,泛滥的淫汁顺着手背滴落。
“大小姐……是让我把舌头插进你的骚穴里吗?”可颂问。
“骚穴里……有指头啦……”莎娜急切地呻吟着,“舌头……插后面,后面——咿!”
可颂朝臀尖儿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斥责道:“你什么意思?把舌头伸进你拉屎的臭屁眼里?当我是什么呀!”
“嘿诶……好姐姐……可颂姐姐……”莎娜扭着屁股,往可颂脸上直蹭,“莎娜很干净的……姐姐就插进来一下好嘛……等会儿,我把你舌尖舔干净嘛……呜……”
可颂轻笑一声,吮了一口莎娜微凸的菊穴,轻吐丁兰,黏湿的舌尖挂着口水,轻松挤进菊门。
“啊啊……好……好……”莎娜惊喜地娇叫着,“姐姐……嗯呜……”
报复似地,可颂的手指,在莎娜穴道里更卖力地抽送,发出咕叽咕叽黏腻的淫声,嘴上还不忘咬着舌头,含混地斥责:
“哈呃……张(脏)屎(死)了……干你、干屎(死)你这个烧(骚)货!”
“啊啊,我是骚货!我是欲求不满的发情骚货——!”莎娜兴奋地惊声尖叫,“咕呃!舌头……舌头又进来了……好、好深……屁眼儿都被撑开了——呃呜……”
可颂的舌头,也比人类更加坚韧有力,紧绷的括约肌败下阵来,任由舌尖肆意翻转抽弄。
“哈啊……哈啊……可颂!我……我不行了呀……”
莎娜卖弄的娇呼,渐渐变为粗着嗓子的低吼,肉穴里随之痉挛般阵阵收紧,夹住可颂的手指。
“大小姐……要……高潮了吗……”可颂问。
“哈呃,要来了……可颂再快点儿,把我弄泄吧!我要!我要你给我——哈?哈啊?”
莎娜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高潮,就要浑身发抖地奔溃了,可颂却抽出手指和舌头。
“干!干嘛!”莎娜焦躁地大叫,“快、快点搞我呀!”
“呸——”
可颂一口唾沫,啐在莎娜屁股上,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嘴,一脸傲娇地说了声“不要!”
“别、别吊我胃口呀!可颂姐姐……可颂妈妈!”莎娜转身,拉扯可颂切切地哀求,“让我泄出来呀……身体,身体会憋坏的!这样忽然停下来……”
“不要!”可颂闹别扭一般,“大小姐一高潮,就像小狗似的到处呲尿,谁想天天给您洗床单呀!不要!”
“我、我也没办法嘛!”莎娜低声下气地恳求,“呐,可颂,不,不然……我对着地板,不洒在床上好嘛!求你啦!”
“哼,拿你没办法呢……”
“啊哈……我就知道,可颂最好!最疼莎娜了……那个……唔……”
可颂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两手抱起莎娜的双腿;莎娜双腿大开,坐在可颂腿上,湿漉漉的秘所暴露在外。
可颂一只手轻轻扯开莎娜的阴唇,另只手偷偷摸出藏在丝袜里的小玩意儿……
莎娜只顾快活,没注意到可颂指尖在摸索别的地方,忽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尿眼直冲脑门。
“啊——咕啊啊啊——!”莎娜身体僵直,杀猪似地嚎叫,“什!什么呀!”
一切为时已晚,可颂捻着光滑的金属棒,插进了莎娜的尿道……
##
“啊啊,痛!痛死啦!操你妈!”莎娜冷汗直流,噙这泪花,死命捶打身下可颂结实的大腿,“这是……这是操你妈的尿眼啊……不能插……呜呜呜——唏!”
“吱扭吱扭……”
可颂手指轻捻,圆润坚硬的金属,在莎娜柔嫩的尿道里缓缓打转;莎娜顿时浑身酥软,倒在可颂怀里大口喘息。
“别玩这里也呀……呜呜……求、求你了……”莎娜缩着脖子,通身打颤。
“同类对比的,吱扭吱扭。”可颂玩弄莎娜尿眼的同时,不忘拨弄上面胀大的蒂豆,“既然排泄用的肛门大小姐都要玩,尿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会、会受伤的啊……”莎娜哽咽道。
“大小姐放心,尿道是柔韧的结缔组织,就跟大小姐您没下限的身体一样,忍耐力是很强的,哪怕是扩张到10多毫米,都没问题的……”可颂轻轻舔舐莎娜的耳垂,“插入的材质,我也尽心挑选过的,大小姐您只管把身体交给我就是了……”
可颂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