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亲生的吧,要不我改日去做个血缘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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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桑榆发觉了这群雄性兽人对他家妹妹的心思,他就从恭敬孝顺的晚辈,变成了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的督.察员。
每天桑榆都会严防死守这些雄性兽人变着法地亲近桑晚,活脱脱像是一个防止早恋,铁面无私的班主任。
最黏人的痴汉墨曜喜欢用蛇尾巴缠着桑晚,活脱脱就是桑晚的一个跟屁虫。
桑榆直接上手,直接动手把一圈圈的蛇尾巴解开,随后抱起这坨盘踞在一起的蛇尾巴,恶狠狠地丢到一边。
紫珏十指流玉般抚弄着发丝,串着珠宝的面帘乱颤,一双紫眸潋滟,魅惑的眼神仿佛能拉丝般,缱绻多情地直盯着桑晚,桑晚准备给他治腿,紫珏就故意拉扯着衣襟,一边摇着狐狸尾巴,一边露出如玉般莹白的胸膛,还有比雌性更加雪白滑嫩的大腿。
桑榆走过去,面色铁青地丢下一件外套,直接把老狐狸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蒙得严严实实。
四月穿上曾经在家的燕尾执事服,柔顺地跪倒在桑晚的脚边,碧眸噙着楚楚动人的芒光,手里高高举起托盘凑过来,都是桑晚最喜欢吃的糕点和茶水。
桑榆毫不客气地伸手拿过来就吃,吧唧吧唧地囫囵咽下,明明他觉得好吃,嘴角还残留着甜点的碎屑,却不屑一顾道:“味道一般。”
傲娇的琥珀涨红着脸,故作不经意地蹭到桑晚的身边,他鼻尖耸动,小心翼翼地嗅着桑晚的气息,脸色蓦然变得羞赧起来。
琥珀的喉结滚动,喉咙中忍不住打起呼噜来,但琥珀一向傲娇嘴硬,做不到其他兽人那么自如地撒娇,好半天才羞红着脸颊凑过去。
“……要……要摸摸肚子。”琥珀脸颊滚烫,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终于难为情地说出这句话,一边呼噜着就想蹭桑晚的手心。
“哦?这点小忙我也可以代替我妹帮你,你不介意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桑榆,一脸从容不迫地微笑着。
吓得琥珀活像是看见了什么恶鬼般高高地跳起,尾巴尖簇猛然炸毛,疯一般地逃出去。
至于性格稳重的芬里尔和奥奈蒂斯,他俩倒不像其他兽人那般黏糊缠人,不会时时刻刻缠着桑晚。
但桑榆仍然着警醒,严阵以待地防备着芬里尔,而奥奈蒂斯上次在观赏湖救过桑榆一次,桑榆就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地放水。
就算桑榆在笨拙地试图撩秋箐之时,一旦发现有雄性兽人靠近桑晚,桑榆也会自动拉开警报,飞奔过去试图阻拦。
这样的次数多了,秋箐自然看得出这里的弯弯绕绕,大多时候她都是笑而不语,但这次她却忍不住有些犯迷糊。
秋箐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桑先生会阻拦其他人靠近小晚,却不阻止圣子呢?”
桑榆一脸悠然自得地抱着双臂:“其他人或多或少开跑了,就他这个没上赛道的,根本不足为惧。”
秋箐的目光忍不住看过去。
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子殿下,小心翼翼揣摩着桑晚的表情,偷偷地走近,却被桑晚发觉,她满脸厌恶地冷声道:“你过来干什么?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很讨厌你。”
曾经禁欲出尘得犹如天上仙,如今的汀白却只是紧抿着唇不说话,眼角微微泛红,就差吧嗒吧嗒地直掉眼泪了。
汀白像是害怕桑晚会更厌恶他,趁桑晚不注意的时候,连忙慌乱地用袖子抹了抹眼睛。
卑微得让人无端觉得有几分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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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那一天桑榆看见桑晚收拾打扮,似乎是要出门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小晚,你这是要去哪里?”
“艾琳娜冕下传召我过去,说是老毛病又犯了。”桑晚穿好外套,四月蹲在旁边,垂眸细心地给她整理袖扣。
“需要我把晚饭备好吗?”芬里尔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其他兽人听见了,探头探脑地望过来。
桑榆忍不住也担忧地开口:“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晚饭还是回来和你们一起吃。”桑晚连头也没抬:“艾琳娜这几年很照顾我,不仅大方地向我倾泻资源,还是我磨砺异能的师父,修炼一途更是对我多加照拂。”
桑榆正好在忙着族内的公务,其他兽人见不得光的身份也不好跟去,桑晚就只带了身为近身执事的四月。
芬里尔在桑氏后宅闲着无聊,他又不是个闲的下来的,这些日子重拾厨艺,经管成了桑晚的主厨,大多时候都是芬里尔和四月一起备菜。
琥珀和墨曜平日里粗枝大叶的,根本没下过厨,容易在厨房搞出爆炸风波,而矜贵的紫珏则十指不沾阳春水,奥奈蒂斯倒是总想搭把手,奈何失明的他实在是不方便。
芬里尔想着桑晚出诊辛苦,做了一大桌子她喜欢的饭菜,然而一桌人等得天都黑了,芬里尔把菜都热了几次,桑晚却还是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