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离仗着义兄的身份平日里常去探望住在郊外小别院里的慕修寅。当天夜晚,借着去送酒肉,卿离以喝醉酒留宿下来。
实则是两人如烈火干柴,规矩没两下就滚上了床。
卿离一番餍足恨不得不出这座别院,只跟慕修寅厮守在一起。却还是担心做太过,万一叫圣上知晓慕修寅定讨不了好。
见过慕修寅被陛下狠狠蹂躏过的后穴,卿离再温柔小心却还是不慎留了些痕迹在他身上。
“待会儿我派人送点药来,你抹在那处可好受点。”
慕修寅趴在床上,单手撑着脸颊,长长的黑发散在腰背上,光滑乌亮的好似一匹绸缎。
卿离穿好衣服,忍不住过来捧起一缕长发放在鼻端嗅了嗅。
“再不走天一亮人可就多了。”
慕修寅笑着打趣,卿离面上一红,抬手揉了揉慕修寅的脑袋,才终于离去。
天色微亮,卿离行色匆匆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等车轱辘声走远,另一辆停在隐蔽出的车子上,下来个头戴玉冠身着银线刺绣通体黑衫的青年。
他在这守了一晚上。
亲眼看见卿离带着食盒进去,又一夜未出。直到天将亮,才小心的从里头出来。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一些大臣之间包养戏子外室在外偷吃的事他也耳闻过不少,如今亲眼所见,却叫他目眦欲裂。
里头只住进去一人,那便是才从宫中被父皇转移出来的小凌。他卿离跟个孤身来此地的美貌少年能有什么关系?
再联想到卿离一些目中无人的事迹,他心底只剩一片哀凉。
可还是不甘心,不甘心真如母妃所说他们之间有着肮脏的交易。他下了马车,一步一步沉沉的朝那栋精致的别院走去。
门声叩响,才从浴桶里出来的慕修寅松松束上件薄衫便去开门。
他以为是卿离所说的来送药的下人,毫无准备的一开门,却对上低垂着头颅,浑身弥漫着阴沉的太子殿下。
慕修寅张了张嘴,太子却突然抬头,一张英俊温柔的脸上平和正常。太子一手撑在门板上阻止少年关门的动作。
“不请我进去坐坐?”
说着,自说自话的走了进来,不知怎的,他顺手的关上门。少年被高大的成年男人步步紧逼,不断后退。
一向温和的太子嗤笑一声,上前一步攥住他手腕。
“你跑什么!”
少年用力抽回手,心知来者不善,却还是招待起人来。
太子见他烧水煮茶时不时起身弯腰露出宽松襟衽间犹带水汽的白玉肌肤,他心中似有一团邪火在烧。
被父皇抢走就算了,可他卿离却也敢染指。更加他愤怒的是少年居然让他得逞了。
太子愤怒的一把抓住少年的手,抓着片衣襟用力扯开。暴露出来的胸膛腰腹上满布已经变成青紫色的各类痕迹。
“殿...殿下...”
“你躲什么,那个老匹夫摸得我就看不得?”
少年抿着唇脸上难掩羞愤之色。太子大力抚着少年的肩、腰,手一勾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说!几时背着父皇同他勾搭上的?”
见少年不语,太子眯着眼发出声冷笑。将人一把抱着扛起,朝卧房走去,少年在他肩上挣扎。
“不可...殿下万万不可,放我下来...”
“叫什么!待会儿有的你叫的时候!”
太子闯进卧房,见卧室内还没来记得收拾妥当的床榻,直接将人往床上一扔,自己也跟着压了上来。
少年几次爬起来想逃走,又被太子抓住脚踝拖回来。几次之后,少年身上的腰带已经被扒了下来,衣服松松垮垮的缠在臂弯间,太子摸着少年滑腻的手臂,腰下硬挺被束的难受。
他一掀衣袍松了裤带,从后头抱住少年,膝盖牢牢压住少年的膝弯,太子摸到少年腿间,便顶了上去。
“把腿张开,否则我就让父皇知晓你跟卿离两人间的丑事!”
少年浑身一震,太子见他安分下来,从怀里摸出个药瓶拧开,掐着少年的下巴,将里头的东西尽数强喂了进去。
少年被呛得咳了几声,肩膀被按住,太子便粗暴的在他体内驰骋开来。少年呜咽出声,却惹的太子愈发兴起。
以往的温柔耐心好似错觉,此刻面前这个暴虐的不像话的男人居然有了些明潇的影子。
太子从后面来了次,将少年翻过来,单手掐着他脖子又跟他来了次。
少年双腿在凌乱的床褥上蹬来蹬去,太子操的兴起,捞起他两条腿将他提起,整根进出干的愈发凶猛。
结实的床铺也受不住床上人的大力而嘎吱嘎吱摇晃起来,少年发丝散乱,面颊眉眼却泛起情动的红晕。
这久违的美色迷的太子不能自已,就在他健硕胸腰砰砰撞动,快要将第二发弹药也射出来时,大门口响起了砰砰敲门声。
太子动作一滞,随即又恢复了缓慢地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