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决定逃跑,当晚我用骚穴榨干了老张头,趁他熟睡时,我偷走了老张头衣服夹层里的几十块钱。
大半夜,我小心的从炕上爬起,因为是夏天。没有关门的缘故,老张头并没有听到开门声。
今天可能实机不成熟,可我真的等不下去了,老张头还约了几个人明天来操我,我不想被玩烂了之后落得和心怡一个下场,我也不想在这个肮脏残忍的地方待下去了。
跑出了老张头家的小土房,我又跑到了公厕,想带心怡一起走。
心怡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我帮他解开了捆绑他的绳子,我说要带他走,心怡高兴的不得了,可心怡受了严重的伤,山路又难走,我把衣服脱给了更需要它的心怡,自己则赤裸着身体,在大山里奔跑。
跑了几个小时,天都亮了,从身后听到了三轮车的声音,我知道是老张头带人追来了,这里的人都特别的团结,一家的媳妇跑了全村帮,如果你不帮别人,你的媳妇跑了,也没人帮你。
我和心怡藏到了我上次逃跑时发现的山洞坑,这里很隐秘,趴在地上不出意外不会被发现,我和心怡躲了进去,如果不出意外,等到他们走后,我们就可以继续跑了。
可在男人们已经走到我们前面时,心怡却不小心被野虫咬了一口,“啊!”的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吸引到了男人们的注意,我知道躲不过了,怎么样都是要被发现的,倒不如我主动出去,说不定还可以保全心怡,不然两个人一起被抓回,倒不如留下心怡,若他真的逃出去了,说不定还可回来救我。
我把偷来的几十块钱给了心怡,自己则走了出去。
老张头看到跑出来的我,上来就是几拳,按照村里的规矩,别人帮她找媳妇,他也要付出回报,把媳妇给别人玩。
我被带回了村里,男人们都聚集在老张头家里,我想待宰的羔羊,被团团围住,只希望心怡可以成功离开这座大山,只盼望心怡可以回来救我,这便是我在这段不堪日子里存活的精神支柱。
不过几年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也只是妄想,心怡从此了无音讯,换位思考,他逃离了这里,日后可以清清白白做人,如果回来救我,那他在这里被绑在粪坑里做肉便器的事就真的要公之于重了,要承受这悠悠众口,后来,我想通了,我不怪他。
此时一个男人正向我逼近,他张嘴露出满口黄牙,一口咬住我的大奶头,另一只大手握住另一只大奶子不停地揉捏。
“噗嗤噗嗤”
男人快速地耸动下体在我身上起伏,大手握住一对大奶子爱不释手地揉出各种形状。
“嗯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好棒~大鸡巴~哥哥好~哥哥~啊~要被插死了”
我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边流泪边浪叫,想用自己淫荡的一面掩盖伤痛。
“小骚货骚母狗操死你”
“噗嗤噗嗤”
男人被我刺激地更加兴奋,卖力地挺跨狂插一番,不一会儿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一个面目丑陋的男人从家里牵了条大黄狗,他开口说:“我家狗子发情了,没有合适的母狗,我就不操了,让我家狗舒服舒服。”
不就是当众和狗做爱吗,此时的我心如死灰,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跪好,双腿分开。别动。”
男人将我拖到地上摆好姿势。
我跪爬在地上,一想到马上要被狗插,我天生骚浪身体就开始变得兴奋。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体天生淫荡。我自嘲地想。
那狗被主人引导着上前,狗鼻子蹭到我的私处嗅了嗅,像是在寻找发情的母狗准备交配。
“啊哈什么东西”
花穴内突然闯进一条湿滑的舌头。我吓得回头去看,发现大黄狗正站在自己身后,狗头埋进我的私处,用舌头操着我的花穴。
“啊哈啊啊啊啊好刺激不行了啊啊啊啊”
狗的舌头比人的舌头长,我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爽得不停地摇屁股。
“狗舌头就爽成这样待会儿要是狗鸡巴,不直接飞了”
男人们调笑道。
“呜呜呜~好爽啊~不要了~好深啊~狗的舌头~好厉害~我要去了~啊~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终于忍不住被狗舌头操泄了。
“唔唔唔插进来”
大黄狗用舌头不停地舔着的淫液,被舔的又有了感觉,我忍不住发骚地哀求。
“哈哈哈骚货,这么快就求着狗老公干你了快叫老公说狗老公快用狗鸡巴干我”
狗主人在一旁指导着。他的胯下也高高翘起了。
“啊哈~老公~狗老公~啊~快用狗鸡巴~干我~骚货~受不了了~干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狗鸡巴干进来了~狗鸡巴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黄狗的鸡巴很长,而且畜生只是凭本能交配,根本不会考虑雌性的感受。乍一插进来,有种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