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炕上醒来,一盯眼,就看到老张头招呼一群男人进屋。
老张头使了个眼色,几个精壮的手下拿着长条铁棍、蘸水的皮鞭围拢上去。
我的两个小巧坚挺的奶头在胸前晃动,下体上稀疏的毛发黑亮,笔直的双腿紧紧合拢,声嘶力竭地吼叫、哭求,却不敢发出咒骂。被泼了一桶凉水的身体上挂着水珠,点缀着光洁的肌肤,看起来格外浪荡。
钝器抽打在身上的沉闷声响萦绕回荡,皮鞭甩在后背和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殴打持续了十来分钟,我晕了好几次,被强行弄醒,哭叫得嗓音嘶哑。
白嫩的躯体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染红了大片水痕,看起来格外恐怖。脸上肿得老高,早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最终奄奄一息至哭叫不得。
剥开伤口,还能看见里面鲜嫩的皮肉。身心疲惫,这让我无比想念爸爸妈妈。
老张头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被这里的男人轮着操一遍,二是在你身上烙一行字,写上你是个婊子,贱货,不要脸的贱妇,以此来做为你逃跑的惩罚。”
我微弱的叫喊着说:“我选第一种。”
小破房内传来我有气无力的尖叫声,还有骚穴拍打的声音,渐渐地,我早已是心灰意冷,像死尸一样任人摆布,双瞳放空,牙齿死死咬住唇,抑制着欲望传来的原始感觉。
我暗暗地在心里发誓,记住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痛苦、挣扎、仇恨、不甘、自责、迷惘、强迫……难以道尽其中的痛苦。
我被抬起来丢在桌板上,面朝桌板趴着,原本嫩滑如丝的肌肤上此刻遍布着淤青、鞭打的血痕,像被蹂躏至残破的洋娃娃,双目无声,连哭都哭不出来,喉间咕咕地滚出意味不明的嘶哑声响,血沫从嘴角渗出。
男人们一个个拉下裤链,掏出鸡巴,一根根大小不一、颜色深浅不同的肉棒在手中套弄至坚硬。
其中一个率先走上去,他面无表情,胯下的大棒子粗长丑陋,龟头微微上翘,硬挺傲人。
男人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腿心的私密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唇闭合着,禁忌而诱人,饱满的阴户上稀疏的阴毛短硬黑亮。
男人的手指直接分开花唇,揉捏了一下内里复杂堆叠的软肉,探到细小的东西,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直接捅进去。
我瞪大了双眼,面部抽搐了一下,痛苦不堪,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呜声,屈辱、折磨、恐惧,还有彻头彻尾的绝望。
男人粗糙的手指捅到最深处,长长指甲直接顶破了肉璧,一丝血痕顺着手指流出来。
有人冷笑一声:“还没松,兄弟们可是走运了。”
“干了没病就行。”
“老曹,赶紧操啊!”
闹哄哄的催促和起哄声中,男人的手指快速地在肉穴中捅干,进进出出操得越来越快,直干得我泪流满面,哭喊着扭动腰肢,屁股上臀肉颤颤。
媚穴很快就在剧烈的摩擦中有了反应,渗出滑腻的淫液来,弄湿了男人的手指。
眼看流了水,男人也不废话,直接抽出手指,把胀到极致的大鸡巴抵在穴口,不给半点适应的时间,圆大的龟头强行顶撑着窄小的骚穴,腰身狠挺,疯狂顶撞入骚穴,干得我哇哇直叫,鸡巴入得越来越深,最后捣在花心。
我被顶得身子一耸,下体撕裂的剧痛冲上大脑,异样的侵占感充盈着内心,此前心中残存的侥幸、还有巨大的恐慌,化为一股狰狞的怨恨与愤怒,我声嘶力竭地大喊:“禽兽!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天杀的!王八蛋!傅清寒你个王八蛋!你们不得好死!啊啊!!”
声音极其刺耳凄惨。
男人在我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两手死扣着我的腰肢,开始狂插猛干。
大鸡巴疯狂地操弄着媚穴,在紧窄的甬道中大肆进出,尺寸惊人的大棒子对以经被操伤的小穴,穴壁箍着棒身,进出时几乎要擦破几层皮。
甬道稍显干涩,鸡巴强横地进进出出,操弄了数十下,才渐渐磨出水来,随后越干越凶,越干越得趣。
我被摁在地上狂操,鸡巴进入身体的感觉异样而排斥,随着抽插频率的不断加快,媚穴被充实的微妙满足感传遍四肢百骸,那火热的肉根大开大合地捅进抽出,碾压着穴壁上的敏感点,欲火在性器交合处腾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奇妙快感在周身蔓延。
濒临崩溃边缘的我爆发出超常的能量,身体上的剧痛被掩盖,额头上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像一条上岸的鱼挣扎扭动,大喊大叫:“呜啊啊~王~王八蛋~出去!出去!拿开你们的脏东西!啊啊!”
“骚货,都干出水来了还嘴硬,今天哥们几个操死你!”男人狞笑一声,其他几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人纷纷围上来,其中一个强拧着一我的头,让我抬起脸,钢筋一样强硬有力的手卡着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开嘴。
一条肉粉色粗大的棒子带着臊人的腥气,直接插到我嘴里,呛人的气味充塞在鼻间。
我眼珠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