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果来趁着是自己的生日对白羽安大肆索取,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的大腿根和胸部都有些疼,尤其是腰,感觉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小穴倒还好,应该是已经习惯了被狠狠的操弄,那里是全身上下唯一感觉良好的地方。白羽安忍着腰腿的疼痛小心翼翼的走到镜子前,拉开衣领从镜子里瞧看果来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的一个个爱痕,这让她不由得脸红了红。
有种被划了地盘的感觉。她戳着其中一个,一点一点的摁压着,他到底怎么看我的呢?
白羽安对此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果来的答案肯定是喜欢,但到底是哪种喜欢呢?她对他做出过肉体上的告白,那天他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行,那个时候他是感情上的激动还是肉欲上的呢?红霞当初对她说的果来对她的沉迷又是何种程度的呢?这些果来绝不会告诉她答案。
或许他自己也没有答案吧。白羽安叹了口气,接触这么久她已经知道果来是那种一切以她为第一,其余全排最后的人,包括他的感情,只有偶尔才能窥视到他一点点的小心思,不过有时候她也担心他的那点小心思完全来自野兽的本能,而不是感情上的。
白羽安又看向镜中的自己:那我呢?我对他的感觉又是什么呢?喜欢?爱?还是单纯的肉欲?她对镜中的自己频频眨眼,想破脑袋都不得而知,对于常年的单身狗来讲,实在不懂感情上的这些事,完全一片白纸,更何况她现在的情况还无比复杂,跟牧场里任何人都可以做爱的开放式性关系大概没有哪个恋爱课里会讲如何在这里找到爱情。
而且所有物这一条我就不可能只跟一个人保持关系。白羽安的眼中露出了茫然和纠结的神色,她到底要不要打破这一条,还是继续这种毫无底线的做爱呢?
白羽安晃了晃脑袋暂时先将这些放置在一边,她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先满足肉欲再说。
对,这个牧场里还有那么多阴茎没有操过我的小穴,这片森林还不能放弃。她拍了拍脸振作起来,今天主要确认的是别的事。她对着镜子坐下来张开腿检查着自己的穴口,她努力让小穴张合了几次,注意到那里一直有个合不拢的缝,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缝隙处插了插的确感觉空空的,她又往里进入了一点才碰触到穴壁的软肉,还好缝隙不深。
可能是总让两根一起插进来的原因让穴口变大了。她想。
白羽安的手指在小穴里搅动了一番,发现自己如此频繁地做爱让她的小穴变了不少,只是插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抽动就会不断分泌出爱液,还会变得非常想要,不让什么插进来就无法满足一般。她托着腮思考要不要停一停,她是不太介意自己的小穴彻底变成淫穴,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小穴再这么被操下去的话是真的要被操松了,可能连恢复的可能性都没有。
伤脑筋啊。她叹了口气。
晚饭的时候她决定向果来咨询,他作为使用者最有发言权:果来,你老实回答我,我现在的小穴是不是没有你第一次操我的时候紧?
果来没想到白羽安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慌慌张张地摆手:主人您多虑了,主人的小穴很好很舒服。
我问的是是不是没有之前紧了不是是不是很好操!白羽安抓着他的衣领摇晃着,我今天看了下,穴口的缝越来越大了,我很慌!
果来被晃得不行,最后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甚至补了刀: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会收紧。
白羽安尖叫:我不能再做爱了!
她说干就干,翻出纸笔在上面写下在小穴恢复紧致之前拒绝做爱这句话,后面跟了三个大大的惊叹号,然后贴在了卧室门外,算是做了告知。
她的举动让其他人不解,对他们来讲好进入是好事,代表了很高的容纳性,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又要痛苦一遍。
所以主人她又在想什么?贝卡用食指点了点头,觉得白羽安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果来冷静一点!贝卡你也少说几句,主人不喜欢,那顺着她也没什么。路旗见果来有扑上去要跟贝卡撕咬的架势连忙站在他们中间,一面出声呵斥二人,这两人打起来又要鸡飞狗跳了。
我也这么认为,主人挺好的,也不苛求咱们,她喜欢怎么做就听她的。穆里出声附和。
那我能去见见主人让她摸我的尾巴吗?红霞这次也在,他兴奋地举手蹦跳着,想要趁这个时候增进与主人的感情。
这里哪有你的事,滚远点小屁孩。贝卡见没人站在自己这边将火气撒在了红霞身上。
红霞的耳朵耷拉下来,一脸的委屈。
果来有些看不下去,对贝卡呲牙威胁,走过去揉了揉红霞的头:主人倒是说挺想念你的尾巴,你没事的话白天替我陪陪她吧。
红霞欢呼雀跃的应了下来。
白羽安进入了休假模式,回归了以前咸鱼在家的生活状态,看书、煲剧、研究小点心,现在再加上一条可以随便rua红霞尾巴,小日子过得真的很舒心。
神仙日子。她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