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穿自己的衣服,直接抢了件果来的上衣套在外面冲出小屋去找路旗。果来宽大的上衣将将遮到大腿,清冷的夜风从两腿间吹过,赤裸的下体有丝丝凉意,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她想试试跟路旗操到爽会是怎样的体验。
此时白羽安脑子里想的全是想要被路旗好好操,狠狠插,根本听不到果来在她身后喊她。
平时也没见她能跑这么快。果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了张厚毯子跟在后面,打算等她再晕过去的时候抱回小屋。
我命可真苦。他在心里自嘲。
路旗半梦半醒间被白羽安推醒。
路旗醒醒醒醒,抱歉这么晚找你,但、但你能现在操我吗?操到你爽为止,求求了,求求了,我想试试。
路旗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她这么晚找自己会是因为这样的事。但现在白羽安满脸通红带着情欲,大腿内侧全是因为奔跑流下的精液的样子,让他起了反应。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主人您确定?
白羽安没有看出路旗的不对劲,她还兴奋着:对啊,我可以,我现在肯定可以。
路旗眼中带过一丝异样:好的,我会让主人尽兴的。
路旗听从白羽安的建议这次没有扩张,阴茎前端只是在穴口试探一番便插了进去,就着没有清洗干净的精液与爱液非常轻松的全部插进她的小穴。
哈啊白羽安呻吟了一声,路旗的阴茎与泠进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他的龟头前端能紧紧贴住子宫口,随着抽插一遍一遍的摁压顶弄。路旗好好操我,这次你想怎么射都行,不要停,不要停。
路旗没有回应她只是如往常那样操弄,即便这样也让她发出动听的浪叫,爱液不断从小穴里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地面。渐渐的路旗加大了力度与速度,甚至操比往常更用力了一些,白羽安一开始有些不适应,等小穴松软,爱液润湿了他的阴茎,快感随着每一次抽插涌遍全身,愉悦的浪叫从她嘴里倾泻而出。
路旗操弄了许久才将浓稠的精液射进白羽安的小穴,她紧跟着一起高潮了,她气喘吁吁的趴在草垛上想要休息一下,但这一次路旗见她没有晕过去,便没有没有像往常那样停下,他继续抽插起来,浓稠的精液在小穴里被阴茎不断搅动,随着路旗的速度加快搅动出黏腻又淫靡的声音。
嗯啊路、路旗,慢一点,我要唔嗯白羽安还没说完又进入了一次高潮,她第一次在路旗射精后还能清醒的被他操弄,刚刚进入顶点的高潮让她浑身上下都异常敏感,尤其是小穴,粗长的阴茎不断划过敏感湿软的穴壁,一次次顶到子宫口,从没有过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使她的浪叫变了调。
不知道路旗射几次才会满足。她心想。
路旗见白羽安没像以前那样中途晕厥,再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白羽安在他身下浪叫连连,不断高潮,这期间他也射了好几次。最终白羽安晕了过去,果来这才走进来用毯子将她裹好抱起。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路旗再次问他。
果来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沮丧: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我觉得她喜欢,就是有点迟钝,本能的遵循了肉体的欲望,你可以等等她。路旗将他的感受说了出来。
果来听了以后并没有感觉高兴,甚至有些不悦:你察觉到了为什么不拒绝。
我努力让她快点晕了,现在她的承受力越来越好,下次我可不保证。路旗很无奈的耸了耸肩,他见果来眼神不善,继续说,你别忘了,牧场规定不能拒绝主人的邀约,虽然现在被理解成了不能拒绝主人的请求。他不怕果来发火,又进行了强力补刀,而且规定里的其中一条特地讲了没有任何生产技能的牧场主面对索取没有拒绝的权利。
简单来讲就是果来不小心把白羽安养废了,本来她可以学习如何经营牧场,或者拓展一些荒地,但因为她自己本身的咸鱼属性再加上果来的放纵让她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踏踏实实的当一条咸鱼,这让她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果来自己也很无奈,他当初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她,一点规定的具体事项都没有告知她还觉得养废了也没事,这样她就不会对一些不懂的事情乱伸手胡乱下达命令,也不会把这里搅得鸡飞狗跳。现在倒好,纯纯的搬起巨石使劲碾压自己的脚。
果来梗住了,他有点恨当初觉得无所谓的自己和定下这些规矩的初代牧场主了。
过去的先祖害人。他愤恨地想,尾巴都在不爽的摆动。
果来,獠牙出来了。路旗提醒他,你有没有把规则看全?当有固定伴侣的牧场主可以拒绝所有的索取,天呐,难道就只有我把所有的规则全记下来了?路旗不逗果来了,瞧那一脸的厌世样可不是他认识的那匹白狼。
我一定好好背。果来立刻认错,那路旗,就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纠结了一番,下次能拒绝吗?
好的。路旗下了保证,用我告诉其他人吗?
我会亲自跟他们说的。果来看了眼因为性爱而面色潮红的白羽安,非常无奈的加了一句,在她满足以后。他不觉得她